到了酒店,沈恪管前台要了点冰块,装袋子里消肿
没过一会儿,沈恪防茧就传来敲门声,一听是杨九郎“我们这准备去排练,嚯,这脸怎么了啊?嘴角怎么还破了啊?”杨九郎左右看了看沈恪的脸,满脸担心
“嗨,没事,不小心撞墙上了”
“您这儿撞墙上能给嘴角撞流血啊?”
沈恪伸手一擦,果然又裂开了,这不摸还好,一摸疼劲就上来了“嘶,走吧走吧,我看看你们排练去,正好我也整一遍,免得到时候人太多在怯场”
沈恪推着九郎往外走,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沈恪到了地方看见烧饼已经到了,有点惊讶“饼哥,你怎么这么早啊?”
“我合计着完事儿早点来,呦,这脸这么了啊?”
“嗨,没事撞墙上了”
“留意着点啊倒是,小姑娘家家的”
“嘿嘿,好嘞”沈恪这边和饼哥说这话那边看着坐观众席默词的张云雷,从台上就蹦下去了
“我操,你在崴了脚”张云雷被她这一下吓到了,没忍住爆了粗口
“嗨,不能,我以前还学过一阵跆拳道呢”说着沈恪拿着冰袋比划了几下
“得了你,快点敷敷脸吧”
张云雷没理她,接着默词了,沈恪待了一会见张云雷是真默词不理她,她就去别的地方转悠了
转了一圈,也没什么意思,这时候陈璟一个视频电话弹过来了
“璟子,想没想我啊?”
“想死你了都,等会儿,恪儿你那脸怎么回事儿?让人打了?”
“嗨,这一句两句说不清,我回去和你说”
“我跟你说啊,你那要有人欺负你,你可不兴忍着啊!”
“我是那性格的人吗?行了,不和你贫了,挂了啊”
挂了视频电话,沈恪四处看了看没人,兴致来了,起范儿来了几句挡谅
“悔不该,辕门来发笑”
“悔不该与贼把香烧”
随便唱了几句心情大好,一转身,碰见刚要上卫生间的孟鹤堂了
“嚯,味儿挺正啊?打小就练了?”
“没有,打小练还好了呢,说不定现在能站台上了”后面那句沈恪不自觉的放低了音量,眼睛看着地面,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这就是喜欢戏曲,不听话大学选的这个专业,学了四年,再加上听听”
孟鹤堂知道了挺惊讶的,沈恪这丫头的唱腔,身段,甚至可能比有些打小练的都好,可想而知,她得多努力才能补回来这些个年的差距
“唱的真不错”除了这句孟鹤堂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您捧了,我这呀,现在也就只能当个爱好每天唱唱了”
“您忙您的,我去前头看看”沈恪听了孟鹤堂说的不高兴是假的,毕竟她在戏曲上吃下的哭,没人知道
“嘛去了?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张云雷递给她一杯奶茶
“没什么,我不怎么太爱喝这个,太甜了”沈恪不像别的年轻姑娘似的,爱喝外头卖那十多块钱一瓶的奶茶,要说喝她顶多能喝个果茶,那东西腻,糊嗓子,喝奶茶倒不如给她喝饭馆儿里那免费的大麦茶了
张云雷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小姑娘不都爱喝这个吗?刚才九郎出去要买水,问他们都喝什么,他还特意叫九郎给沈恪带瓶奶茶
他把管一插,尝了一口“不甜啊”伸手把奶茶往沈恪面前伸了伸,伸完他反应过来了,看着前面沈恪好不容易红肿消得差不多的脸又红了起来,张云雷尴尬的缩回了手
“那个,我....我看看饼哥他们干嘛呢”沈恪逃跑似的往后台快步走去
张云雷看沈恪这个模样,又看了看手里的奶茶,低头喝了一口
“好像....是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