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死者是邻居关系？”
“是。”
……
“死者死亡时你没有听到喊叫声？”
“没有。”
警察脸色阴沉：“你知道监控损坏的事吗？”
“不知道。”
一系列问题下来，顾常的回答没有问题，对方只好把她送出来。走到门口，送她的女警察开口：“命案发生在家门口，你不会觉得害怕吗？”
顾常没有回答，女警察身后的男人看向这边，手上还拿着笔。
女警察尴尬地想解释她只是关心，看到走廊另一边正在走向这的人，立马站直了身体，脸色恭敬起来：“克利斯先生！”
克利斯向女警察颔首，看向顾常，眼里是掩不住的惊喜：“顾小姐。”
顾常微愣：啊，遇到熟人了？
顾常记得克利斯，在她刚被捡到送去军区训练的时候，她就经常看到年轻的克利斯上校拿着他设计出来的机器向旁人炫耀：“这可是能让人快速移动的东西啊，别小看我！我会向上级申请研制的！”十三岁的顾常心里期待了五年的机器最后没有被研制，克利斯反被上级警告。顾常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觉得自己加入了一个满是蠢货的团队，后来她离开，却没有成功见到克利斯。
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顾常没有吃早饭，所以克利斯邀请她一起吃早午餐的时候没有拒绝，她也有事想找他。在警局门口看到了单玖廷，克利斯却比顾常更早开口：“啊，是小廷。顾常，那是在等你吧？”
顾常愣住：“您认识他？”顾常看着克利斯揽住单玖廷的肩膀，对她笑：“我跟这小子可是老熟人了。”
*
“他是我养的一只狸猫，那天跑出了城墙。”克利斯回忆道，“我原以为他会就此死亡，没想到竟然变异回来了啊。”
单玖廷：“可以说我今天还能在这里和我的主人一起生活，有一部分是因为当初你没有告发我。”单玖廷的眼神很真诚。
嘈杂的人声掩盖了顾常的回答，单玖廷只看到她的薄唇微动，接着向他伸出了手，眼里少了些戒备：“呐，顾常。”
“单玖廷。”男人厚实手握住她的。
“啊，这可是第三条人命啊！！”身后有人正在和同伴交谈，“两个月三条人命，他们警察在干吗啊！”
走过的一行人里面有个黄毛：“就这么小的范围竟然找不到一点线索吗？现在大家可是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的生活着啊！”
声音逐渐变小，他们走出了餐馆。顾常回过头，对上克利斯的眼睛，看见了那双眼里的些许期待和忐忑：“先生？”
克利斯知道顾常离开军队是因为不想带着一身技能留在城里和其他人一样狼狈的缩在墙内，可时隔五年再见到她，他已经不确定顾常还是不是那个心里装着人民的军人了。
但她是在外墙与异种生存了五年的人，比他们这些所谓的国家精英经验丰富多了。这次的案件两个月没有什么进展，城里的居民心里都在怀疑警方的能力，中心的执政者也在施加压力，这条案子不能再这么延续下去了！想到这的克利斯咬牙，终于朝着顾常开口：“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协手警方调查这件案子！”
见顾常没有说话，他又接着说：“我知道刚见面就提出这种请求很突然，但是……”克利斯突然顿住，他发现他并没有任何能让顾常答应的理由，哪怕是人情大义。
“我答应。”出乎意料的，顾常答应了他，“不过我有条件。”
阳光从侧面打过来，仿佛给世界打上刺眼的舞台光，远处服务生端过杯子，折射的光扎进了她的眼，顾常皱起了眉。
单玖廷扭过头看窗外，正午的人群热闹的像第二个太阳，这是一幅满是生机和希望的景象。
“我这里可以提供实验室，不知道您当年的设计方案还在不在？”
“你，你是说……”不再年轻的上校先生声音颤抖着，“那个武器的设计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