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被粗鲁地褪去,仿若丝绸一般的柔滑肌肤,被男性火热的大掌一一梭巡而过,她轻轻的低哼,顷刻间,全身就泛起了异样的粉红。
她睡的极暖,双颊上微微地烘出晕红,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迷离,但是眼波流转间,如同水光潋滟,说不出的妖娆迷人。
他忘情地吻下去,唇齿间只有她的甘芳,她的呼吸渐渐紊乱,只得不知所措地伸出手去,抓住他的衣襟。他终于放开了她,他已经洗了澡,换了干净的睡衣,头发微微凌乱,却有着不一样的魅力。
他的眼神是别样的深沉,在半黑的夜色中,犹如幽然发光的夜明珠,叫她心悸的同时,也生了一种奇异的安逸。他撑着身子专注地端详她,倒仿佛好几日没有见过她,又仿佛想要翘楚她与往日有什么不同来一样。
一开始他是轻柔的,有蝶翅一样温柔的轻触,那样轻轻的颤动,仿佛是不动声色的。每一次碰触,像是燃气明灭的花靥,一朵朵绽放开来,盛开在记忆里,一幕幕地闪回。
“欧沐赫……”
那样深沉的注视,叫她微微害怕起来,于是轻唤他的名字,奢求借助这样的方式,叫她稍稍放松紧绷的心。她觉得现在的他与平常很不一样,仿佛是要吃了她!
他低下头,凶狠地吻上她的唇,封住了她那害怕的低喃,他的动作也在顷刻间凶猛起来,豆大的汗珠从他阳刚的身躯上流下来,低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也全然绽放了,仿若一朵滴露润泽的小花。
封小烟觉得今晚的他,特别的凶猛!带着一种癫狂,透着一股狠劲。
清晨,卧室静到了极点,仿佛连窗外的风声都能听见,他醒来的时候,不经意间触到她的长发,光滑而细密,仿佛游动的水藻,与上好的绸缎无异。上面还有着淡淡的紫罗兰香,是洗发水的香气。
他像是着了迷,执起一小撮,凑到自己的鼻尖嗅了嗅,那种沁人心扉的香气,只是淡雅的氤氲着,一点也不浓烈恶俗。如同她自己,浑身都带着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清淡,雅致,娇美动人。
她累坏了,睡得极沉,双眼紧紧地阖着,如同无知无识的婴儿一样。她酣睡着,呼吸平缓而匀和。他支起身子来看她,上好的蚕丝被微微褪下去,露出她光滑的肩,温润如玉。他俯头吻向他的肩颈之间,他的下巴上已经微长出了胡渣,刺得她那娇小的身子微微一动,弯弯的眉毛蹙了蹙,她向来是怕痒的。
他吻了吻她洇红的脸颊,又轻柔地将她额前的发丝拂到脑后,顷刻间,她那张光洁的小脸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的皮肤真的很白,而且肤质极好,离得这样近,甚至看不到任何斑点,就像是一块没有瑕疵的美玉,又像是一张洁白的薄纸,吹弹可破。
黑眸深沉得盯着她,带着一种异样的神色,他从床上下来,生怕自己弄出声响会吵醒她。所以他的动作很慢,很轻,穿好了拖鞋就弯腰给她将被子拉好,一系列动作下来,简直可以称之为小心翼翼。
他推开卧室的门,走出去。处事向来干脆,不拖泥带水,雷厉风行的欧沐赫,这一次的脚步却显得有一些迟缓了。颀长的身形最终还是停在了门口处,门微开着,他回过头去,有光线照在他完美的半张脸上,泛起一层绒绒的毛边来。
他久久地盯着床上睡得正沉的封小烟,细细地端详着她那张精致柔美的脸庞,漆黑的眸子染上了一种深沉的墨色,有浓得化不开的东西在里面沉淀。那张不肯轻易动容的俊脸,也渐渐泛起了一层凝重。
他下了楼,原本是想直接开车去公司的,刚刚将茶上的车钥匙拿起来,就接到任帆打来的电话。
他蹙了蹙眉,这个时间,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任帆是绝对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
“喂……”
“大哥!出事了!”任帆的声音说不出的焦虑与沉重。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相对而言,欧沐赫自然是极沉得住气的。
“老三护送运到新加坡的那批货,在马六甲海峡遭遇了海盗,货物被劫了,船员几乎全部被枪杀,老三下落不明!”
当今世界上有三大海盗区,盛产海盗与这个地方的经济落后有直接关系。西非毛里塔尼亚海域和西非的几内亚湾,都是海盗比较多的海域。但是海盗最猖狂、最多的地方,非亚洲的马六甲海峡莫属。这里海盗多如牛毛。而且气焰极为嚣张。
马六甲海峡,是世界上除了英吉利海峡以外,世界上第二繁忙的海峡。它的形状很象一个喇叭。海峡入口处(面向东南)狭窄大约有30海里,海峡的出口处很宽大约有200海里(面向西北,出口处已经进入泰国领海)。海峡全长大约600海里。需要航行近二天。海峡因为在马来西亚一侧,有一个叫马六甲的城市而得名。
海峡的东北是新加坡和马来西亚,西南是印度尼西亚的苏门答腊岛。苏门答腊岛是印度尼西亚最贫穷的地方,也是盛产海盗的地方。
欧沐赫的生意做得不仅大,而且涉及的范围广。在国外,他主要投资矿产以及石油的开采,单是这些,就可以叫他收获丰厚的利润。而在国内,他除了这几年房地产做得风生水起;在北方,他甚至是最大的军火商,他不仅有大型的军火制造基地,还拥有属于自己的码头港口,每年他的手上都会有价值上百亿的军火贩卖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