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咯咯笑着问:“没有吗?那我怎么闻着到处都很酸呢?”
CHEN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承认,我吃醋了!既然知道我吃醋了,那你为何还要和那个赵四眉来眼去的,还哥哥妹妹的叫着!”
拉拉看着CHEN醋意大发的样子,咯咯笑的更开心了,说;“赵四一看就是有钱人,我们不是没钱了吗?去极北之地的路还很长,如果不认个义兄义妹的,怎么好意思跟人家要路费啊!”
CHEN心酸起来,说;“是我不对,原本说好了钱没了我就去赚的,结果和你在一起玩儿疯了,忘记了这茬儿,我明天就去赚钱,咱们不需要为了钱跟别人低声下气的,你别和赵四哥哥妹妹的叫了。”
拉拉咯咯笑着甩开CHEN的手,说;“好了啦!你揉的太轻了,我的手不痛,被你弄得痒。”
CHEN委屈的嘟着嘴,见拉拉的手能用力,的确没事儿,就放过了她的手。
拉拉又说;“我没觉得拿赵四的钱有什么不对呀!赵四分明是看上你我了,肯定有事儿需要麻烦我们,我们靠自己的能力帮他,拿他点儿钱,不过分的吧?”
CHEN叹了口气,说;“就是因为他看上了你才不能和他多接近呢!”
拉拉皱着小鼻子说:“你想哪儿去了?他不仅看上了我,也看上了你,他看上的是咱们俩的武功!我想明天他肯定会来找我们。”
CHEN又说;“我知道啊!我也很聪明的,从他一路跟着咱们疾驰而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可我还是不喜欢你和他说话。”
拉拉捏了捏CHEN的鼻子,安慰他;“好了,既来之则安之,你今晚喝了不少酒,快去睡吧!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
CHEN深情的看着拉拉,又牵住拉拉的了手,问;“‘既来之则安之’什么意思?求解释!”
拉拉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她几乎已经忘了,CHEN对诗词歌赋甚至成语都不怎么精通——
拉拉一遍又一遍的给CHEN详细的解释,CHEN认真的听了一遍又一遍,拉拉问CHEN;“听懂了吗?”
CHEN抬头望天,不太肯定的回答;“应该是听懂了吧?”拉拉苦笑:“那你解释给我听听?”
CHEN;“就是——既然咱们来到这里了,就好好住下,然后——”
拉拉;“好吧!这样解释也差不多了,我困了,先去睡了,明天我再问你一遍,温习一下!”
CHEN看着拉拉打着哈欠回房关门,怔怔的站在房门口抬头赏月,边看天上的月亮边掰着手指头结结巴巴的说:“即来——之——则——则什么来着?”
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哎!算了!明天再问拉拉吧!反正学古文这么难的事儿也不是一天就可以做好的。”
不舍的又看了一眼拉拉的房间,才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自从拉拉离开蔚蓝一族,就卸下了公主的光环,经历过颠沛流离食不果腹,后来虽然被沈婉清收留,却成了伺候别人的丫头。她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别人伺候自己的感觉了。
一大早起床,拉拉瞬间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一大排丫头鱼贯而入,她们恭恭敬敬的拿着洗漱用品为拉拉一个人服务。
拉拉从睁开眼睛之后便不用再动手做任何事情,丫头扶她起来,为她洗脸、洗手、擦脸、擦手、为她梳妆打扮,再为她褪下睡衣,穿上崭新的漂亮衣服,
直到把拉拉打扮的漂漂亮亮,众丫头才退出房间。
丫头们刚刚走出房间,CHEN就背着手踱步而入,他来到拉拉身侧,坐下来,看着拉拉镜子里漂亮的脸蛋儿赞美:“漂亮、美!”
拉拉得意的咯咯直笑,她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自己心爱之人的赞美,听一辈子也不嫌多。
两人正在聊天儿嬉笑,一个丫头走进来行礼说;“蔚小姐、雷公子,赵公子有要事需同二位商量,已经在厅堂等候二位了。请蔚小姐和雷公子移步厅堂!”
CHEN和拉拉相视一笑,心中暗想;来了!
住在别人的屋檐下,当然不得不低头,人家赵四请你去厅堂议事,怎么着也不能不给人家面子。CHEN牵着拉拉的手,一路有说有笑,不急不缓,散步一样的来到厅堂。
厅堂还是昨晚宴会时的模样,脚下红毯,华丽木塌,阳光照射进来,没有了昨晚上的耀眼,也显得很艳俗。CHEN不禁想,把一位将军的府邸厅堂改装成这个样子,完全失去了肃杀之气,真的好吗?
坐在木塌上的赵四见CHEN和拉拉携手而来,哈哈笑着上前迎接。
拉拉和CHEN落座于木塌一侧,赵四又回到了属于他的木塌上,开门见山对CHEN说;“雷兄,今天为兄带你去见识一下咱们大夏北郊边境军队的军威如何?”
CHEN微微有些惊讶,意料之中,却没想到来的这样快,一笑之后说;“好啊!赵兄邀请,小弟从命!”
赵四哈哈大笑;“爽快!雷兄果然有胆有识,为兄当真没有看错!”
旋即赵四看向拉拉,说;“蔚妹妹是女儿家,可能对军旅之事不感兴趣,不知愿不愿意和我们一同前往?”
拉拉当然不是做作的女孩子,人家问你愿不愿意去,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是在表明想让你去,若是自己真的不去,定是拂了主人的面子。
她笑了笑,说;“赵哥哥邀请,小妹也想去看看,毕竟小妹是女孩子,从来没见识过军队的风采呢!”
赵四笑的更开心,说:“我果然没看错我的妹子,巾帼不让须眉啊!”
CHEN的眉头一皱,他倒不是担心拉拉的安危,也不担心赵四耍阴谋,而是他没听懂‘巾帼不让须眉’啥意思?
眼下赵四在场,他又不好意思问拉拉,他可不希望赵四知道自己是个文盲。厅堂里准备好了早餐,CHEN和拉拉吃了点儿早餐,便跟着赵四出去了。
赵四带着拉拉和CHEN走出厅堂,来到将军府马厩,赵四说:“北郊边境的士兵大多在北郊关,北郊关距离北郊城很近,咱们骑马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
CHEN在神舟大陆上呆了有一段日子了,‘时辰’这个词儿对他来说也不算陌生,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多长时间到北郊关他倒是无所谓,关键是——骑马。
CHEN不会骑马,和驾车一样,不知怎么回事儿,骑马CHEN就是学不会,他一旦骑上马背,马儿就会不停的嘶鸣,死命的狂奔摔打,马儿不把自己活活累死不罢休,所以为了留马儿一条可怜的性命,CHEN放弃了学骑马。
拉拉心细,看出了CHEN的脸色不对,拉拉牵过一匹马儿,对CHEN说:“我和你同乘一骑吧!”
CHEN尴尬的冲拉拉笑笑,
旁边的赵四咳了一声,说;“雷兄和蔚妹妹的感情真好,连马儿都要同乘一匹,也好!这样为兄就放心了,不用担心蔚妹妹的安全了。”
CHEN一脑门子黑线,心想;你完全想错了!
拉拉牵过来一匹马,骑上去,CHEN老老实实的上马,伏在拉拉背后,小心翼翼的揽着拉拉的腰。他不敢去碰缰绳,生怕马儿注意到背上多了CHEN,若是马儿受惊了,估计又要把自己给累死。
赵四也挑了一匹马,大马金刀的坐在马背上,一拉缰绳,马儿哒哒走前走去。
三人两骑很快出了北郊城,向不远处的北郊关飞驰。话说两匹高头大马脚力真不赖,这两匹马儿都是李将军府上尚好的军马,脚力自然不差,个头也很高大,比CHEN那两匹被土匪劫走的拉马车的马儿好了不知道有多少。
CHEN搂着拉拉纤细的腰肢,享受着拉拉的柔软和温暖,闭上眼睛伏在拉拉小巧的背上,耳畔响起呼呼的风声,风中传来拉拉身上的香味,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醒来时CHEN第一眼看到的是赵四古怪的笑脸,迷迷糊糊中CHEN厌恶的把赵四的脸推开。揉揉自己的眼睛,彻底
清醒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是站着的,赵四笑嘻嘻的扶着他。
CHEN立刻从赵四怀里跳出来,瞪了赵四一眼,满脸堆笑的走到拉拉身侧,拉拉笑着说:“尘!这次你要多谢谢赵哥哥才行,若不是他把你从马上扶下来,估计你要摔一跤了。”
CHEN尴尬的挠挠头,看向前方高高矗立的关隘,关隘处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守卫们尽职尽责的仔细检查后才允许通过。抬头一看,上方写着北郊关三个大字。关隘上方威风凛凛的站着守卫的士兵,
CHEN问:“这就是北郊关了?
赵四点点头回答;“是!这就是大夏的北方门户北郊关!”
赵四走上前跟守关的士兵说了两句,士兵赶紧小跑着爬上城楼,不一会儿整个关隘的士兵纷纷动了起来,关口大门也关闭了起来,行人疑惑的议论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北郊关关闭了?”“不让走了吗?”
关口关闭之后,李将军的身影出现在了关隘城楼之上,他居高临下对着众人喊:“今日北郊关检阅士兵,暂时关闭一日,若想出关或者进关,请明日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