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知道你使用的功法不凡,但我好歹也是蕴灵九重后期的武者,又岂会惧怕你这小小的七重。”蒙面武者像是在给凌若施压,又像在对自己说道。
“那就试试!”凌若这次冒险使出了决眦刺。这门武技还是他第一次在实战中使用。
“玄钢斩!”蒙面武者显然没有因为凌若境界低就轻视他,一下也使出他最强的武技。
“怎么可能?”蒙面武者暴喝一声。凌若的其实陡然间暴涨,一次对轰下来竟将他击退了几步远。
玄钢斩是黄级六品武技,凌若的决眦刺残篇则是黄级七品。再加上凌若十年炼体带来的异于常人的强悍体质,竟生生击退了高他两个境界的蒙面武者。
凌若忽然间找到了一丝感觉,那似乎就是决眦刺的奥妙所在。
“再来!”凌若再次使用决眦刺向蒙面武者刺去。
蒙面武者本以为凌若施展刚才的强大武技消耗了不少灵力,没想到他还能在短时间内再次使出来。
这次蒙面武者因为自己的一个失误,手中的钢刀竟被直接刺穿。
“结束了。”凌若趁蒙面武者慌乱之际转换招式,贴近他的胸口来了一式长虹指。
霓虹指光刺穿蒙面武者的胸膛,血液如喷泉一般四溅。
“大哥!”后方瘫倒在地的几名蒙面武者痛苦地喊道。
“小杂种,你居然把大哥给……我要杀了你!”其中一名武者企图爬起来,但却提不起丝毫力气。
“哟,还有力气吼呢!看来药效快过了。”凌若知道面对面打的话自己毫无胜算,只好将自己珍藏多年的曼陀罗蛇毒香拿了出来。
这曼陀罗蛇毒香是多年前师父的好友,一用毒大师当做见面礼送给他的。蛇毒并不致命,但却能令蕴灵境的武者丧失灵力和体力。
“放心,你们很快就会去陪他了。”凌若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小杂种,我做鬼都不会防过你!”其中一个武者冲凌若吼道。
“随意。”凌若冷冷地说。
“死吧……”这时凌若第一次杀人,他并没有像想象得那般害怕。一刀一刀的砍下蒙面武者的脑袋。
直到最后一个。
“不,不要杀我。”此时,这名武者早已痛哭流涕,眼中流露出求饶之色,恐惧占据了他的内心。
“现在求饶晚了点吧。”凌若的眉头深皱。没有恐惧不代表他喜欢杀人,那种砍下别人脑袋的感觉很不好受。
“我不想死,求求你,我不想死。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武者在拼命地摇头,乞求凌若。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凌若突然喝道。
“是,是霍娆,是她让我们来截杀你的。”武者此时哪里还想得到保密,在凌若的威喝下全部说了出来。
“霍娆?”凌若呢喃一声,手中的刀一下捅进蒙面武者的肚子里。
凌若对皇城的事并不了解,霍娆之名也是很陌生。
最后凌若在几个蒙面武者身上搜刮到了八千多灵晶以及两部在拍卖会上出现的功法。一本黄级七品,一本八品。想来是这些武者也是拍卖会上的人,只不过结束时被那个叫霍娆的女人收买了。
回到沧漠城,已经是凌晨两点。
凌若跟随仆人找到陈茉给自己安排的屋子睡下。
翌日,艳阳高照。
凌若因为昨天晚上耗费了太多体力的原因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而城主府早已来了客人。
大堂内,城主陈必安表情凝重。
“陈城主还没考虑好吗?莫非是觉得我儿罗杰配不上令千金?”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里主座最近的座位上。身旁站着一个身材极为消瘦的青年。
“不,罗宗主说笑了,茉茉能得到令堂的爱慕是她的荣幸。只是这婚姻大事我一个人也不好决断,只有请两位在此等候些时辰。我那不懂事的女儿今早便出去了。”陈必安强颜欢笑道。
“出去了?我方才进来时问过下人,怎么他说茉茉从未出门?”罗杰突然质疑道。
“下人说的话哪里可信?”陈必安不懂声色地皱了皱眉头说道。
“罗杰,不得无理!”罗杨对罗杰喝道,随后恢复笑意,面向陈必安,“陈城主说出去了就是出去了。我们在此等候便是。”
“我只是想让陈城主知道我们的一番诚意。我儿罗杰对令千金爱慕已久。令千金在宗门中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给予她的都是最好的修炼资源。”
“那我就在此谢过罗宗主了。”陈必安起身对罗杨拱了供手。
“唉,陈城主太客气了,往后都是一家人,何来谢字?”罗杨摆摆手说道。
突然,大堂后面传出一阵女声。
“谁跟你们是一家人,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们家的!”陈茉从后面走出来,对着罗杨父子吼道。
“茉茉你……”陈必安话还没说完就被罗杨抢了先。
“陈城主,你不是说令千金出去了吗?我们对你坦诚相待,但陈城主却欺骗我们。”罗杨做出一副痛心和愤怒的模样。
“茉茉,你终于肯出来了。”罗杰目光看到陈茉的胸脯上,说道。
“罗杰,你不配这样叫我!你就死心吧,我一辈子都不会对你产生兴趣的。”陈茉恼羞成怒道。
“陈茉,你说话注意分寸!”罗杨突然将矛头指向陈茉,全身的灵气威压也向她扑去。
“罗宗主,对付小辈可不太光彩!”陈必安又岂是吃素的,立即将陈茉拉到自己身后保护起来。
“陈城主,我敬你是一方城主。给足了你面子,亲自上门替我儿提亲,你非但不对我们坦诚相待,还欺骗于我,是欺我沧州门上头无人吗?”罗杨正气凛然地说着,仿佛他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罗杨,你儿子罗杰是什么货色吧自己不知道吗?”陈茉说道。
罗杰平时仗着自己的爹是宗主,在宗门内时常强迫女生和他亲昵,长此以往,修为停滞不前,也变成了这副瘦骨如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