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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梦境时

他和奇里下了山之后一切都还顺利,风雪一直以轻快的节奏拍打在他们身上,也没碰到狼族,不然免不了一场厮杀。他时常攥一个雪团打在奇里的头上,而奇里一定会把他扑倒在地上,伸出舌头舔舐着他,奇里知道他最讨厌这样了。

他们走了好久来到了山谷南面的一个小山村,村子不大,目测不超过五十人,但是村里一个男人都没有,只有女人和孩子,而他这个孤身男子和一头熊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了村。

他刚进村的时候,所有的女人都放下了手中正在干的活,凝视着他一步一步走来,女人们没有敌意,很安静得看着他,这时有一个看上去足有四十多岁的女人迎面走向他,说道:“请问来者何人?”

他摸了摸奇里的脑袋说:“我是向南的旅行者,我叫诺亚,这是我的熊,叫奇里。”

“为什么来到我们村子?”老女人依然一副没有变化的表情。

“只是想借住一晚,明天就上路继续向南。”

“可以,但你要留下什么东西作为交换。”

“如果有看上我随身携带的东西可以随便拿去。”

“你多虑了,他们要的东西很简单,只要你的生命之种。”

她说完就转身招呼其他女人过来,而诺亚站在那没反应过来她那句话的意思,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意思是要他和所有的女人生孩子?想到这他的腿就有些发软,虽然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但一下子就碰这么多,怕是还没到南方见到自己心爱之人就没了小命,他现在宁愿自己碰到的是狼族战士。

那些女人腼腆笑着在诺亚面前站成一排,像是后宫里的侍女,里面确实有几个容貌姣好的女子,那个年长的女人说道:“选一个吧,一个就可以。”

当诺亚听到“一个”这个词的时候算是送了一口气,他想其实两个也不介意的,但是转念又想到自己心爱的人觉得半个都是背叛,他不能这么做,可不这么做今晚就要露宿雪地或者赶夜路,他思前想后最后看了看奇里,奇里一副委屈的样子,好像在说:“这是你的事情,我可帮不上你这忙。”他咬了咬牙说:“那好,就选她吧。”他一手指向皮肤稍黑的那个女子,那女子开心地笑出了声,但那声音很快就被飞雪吹散了。

年长女人让其他女人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她们做的活基本上都是手工业,纺织,制皮,几十座帐篷外面都挂着雪兔的尸体,在寒冷的风中已经成为冻兔肉干,他和奇里在村子里转悠着,好奇地看来看去,每来到一个女人面前,女人就会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呵呵地样子,友善好客,甚至眉宇间还夹杂着挑逗的神情,他也跟她们笑笑,由于长时间一个人待在雪山上,这笑容已经生疏,希望不会显得太僵硬。

诺亚看着这些劳作的女人,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奇特感觉,他总觉得这不合常理,心里隐隐担心起来,如果狼族战士侵略这个村子的话,这些女人一个都活不了。

夜幕降临,黑暗像是一层黑色的轻纱幽然蔓延开来,白色的雪反射着皎洁的月光,他和那个女子在一顶帐篷里,相视而坐,帐篷里有一个小火炉,取暖足够,光着身子也不嫌冷,他问她叫什么名字,那女子说她叫索娅。

“索娅,那个年长的女人是谁?”

“那是我们的族长大人。”

“你们没有男人吗?”

“没有,我们族人不会留下男人,取完生命之种后就把他们赶走了。”

“为什么会这样?男人会伤害你们吗?”

“族长大人告诉我们,男人是不可信的动物,他们野蛮粗暴,只会带来战争和痛苦,我们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深受其害,所以我们中的很多人都跑了出来,我们流浪至此,直到碰到族长大人。”

“可也不能否认所有男人都是坏的。”

“不,你们都是坏的,可能现在你和善可亲,时间久了,你们就会变的。”索娅眼神坚定。

“不会,你说的那是狼族,他们才是可恨的野兽,所以为了证明有好男人,今晚我是不会把生命之种给你的,一开始我也没想过,因为我有心爱的人。”他心里有些不快,反驳道。

“那些狼族战士只是可怜的被诅咒者,谈不上可恨。”索娅接着说。

“你是指传说中的红胡子的诅咒?”

“对,狼族战士都不得不听从他的差遣。”索娅点头。

“我也听说过,很久之前就听说了,那时候我还不懂事,你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开诅咒吗?”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干正事吧,不然族长大人一定会不开心的,如果干完正事之后,你还有兴趣或者说你还有力气听我讲,那我就给你讲讲。”

“我刚才说了我不会把生命之种给你的,对不起,我要去看看我的奇里。”他起身走出帐篷,他现在脑子里全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影子。

他走出帐篷伸了个懒腰,送上门的女人他也丝毫没有兴趣,只因他觉得没有人可以替代自己心爱的人,他也无法做到和一个人没有爱的人发生性关系。

当他站在奇里一旁想着这一切的时候,他看到几个人影在远处的帐篷附近匆匆闪过,他警惕性地把手伸向背部,握住了刀柄,半蹲下来,后退着走向奇里,他嘴里发出嘶嘶的声响,奇里立刻会意警觉起来,这是他们的默契,他又在黑暗中潜伏了一会,确定没了动静才转身钻进帐篷,而索娅已经脱光了衣服躺在一侧的皮毛上,简直美极了,即便他极力否定自己不好的念头,但他的确好久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身体了,每一个的身材曲线都恰到好处,就像是他最熟悉的盘山小路,惬意自在的感觉溢于言表,索娅看着他并用手拍了拍皮毛的另一侧示意他快来躺下,可那几个黑影闪过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搞的自己措手不及,他让奇里趴在帐篷外面,而他则双手交叉在胸前,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你这样我没法交差,明天我会被处死的。”索娅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我做不到,明天我可以跟你的族长说明问题在我这,而不是你的过错,休息吧。”诺亚闭上了眼睛。

索娅不再争论,也无奈地闭上了眼。

奇里乖乖地趴在帐篷的入口处,看着夜空上的繁星,它觉得今晚的夜空比以往看到的时候要高不少,总觉得以前在山上的时候可以随时挠一挠那些闪烁的星星,而现在它觉得挂满星星的天幕像是被人用来搭建了帐篷,很明显地被撑了起来,它抬起头四周巡视了一下,除了雪就是雪,远处的几座小帐篷冒着青烟,在月光的照射下像是会喘息的怪物,它身后帐篷里的诺亚不知道在干吗,只有火炉里的木柴还噼啪作响,撩拨着这寂静的夜晚,伴随着噼啪作响的节奏,之前出现的几个人影又再次向它这边移动了,它已经觉察到了,它开始匍匐着慢慢往帐篷里倒退,等它半个身子挪进去的时候,它用后腿蹬了诺亚一脚,诺亚睡得很浅,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摸背部的双刀,当他看到奇里已经缩进帐篷半个身子的时候,他就懂了,那黑影又来了。

诺亚让旁边的索娅穿好衣服的时候,那几个黑影已经把帐篷围了起来,奇里也已经把自己的毛发竖了起来,但是并未出声,那几个黑影手里拿着长矛一样的武器,等待着投掷的命令,这时,索娅也不敢出声,她看到诺亚和奇里已经进入备战状态就明白要发生什么了,她瞬间化作一团雾气飘了出去,诺亚见状不好大喊一声,双刀在帐篷上划开大口子,奇里便立刻向着黑影冲了上去,那些黑影也统统化作雾气飘了起来,像是匆匆而过的一阵风,接着它们飘向远处再次化作黑影,他和奇里点燃火把向着其他的帐篷走去,等走到那些黑影所站的位置才看清它们的真面目,没有别人,就是那些女人。

为首的那个成年女人说:“在你献出生命之种之后本应杀了你,看来要费些周折了。”

“不好意思,他可没献出生命之种,你们到底是谁?”

“临死前不妨告诉你,我们是红胡子巫师的女仆,专门摄取男人的种子,我们一定会取出你的生命之种。”

“看来你们不是因为男人的背叛才跑出来的了?但这与杀掉我有什么关系?”

“呵呵,他们这里很多的女人都是被掳走的女人,我们之中有来自蜜蜡城的,也有来自吟风城的,也有雪城的,我们都是被以前的家人抛弃的人,在我们被掳走后,他们从来没找过我们,是他们抛弃了我们,他们都该死,如果我们得到你的种子之后生下的是女孩就把她培养成女仆,让她学会法术,如果生下的是男孩他们就把他交给红胡子巫师,让男孩吃自己父亲的尸体,那样就可以变成狼族,所以今天你必须得死!”

“原来是这样,我说那些狼族战士一个个都像疯子似的,现在终于懂了。”

“所以你是乖乖受死还是要垂死挣扎?”女族长大笑起来。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你得问问他这两把刀和这把猎枪。”他把双刀举了起来,瞄准女族长。

千钧一发之际。

诺亚跳起来一个转身,把两把利刃用力甩了出去,两把利刃在空中交叉在一起化作十字形快速旋转着飞向那些女人,女族长大叫:“不好,是符印短刀,快躲开。”那些女人故技重施化作雾气躲过飞刀向他袭来,这时奇里站了起来发出骇人的咆哮,利用音波把那些雾气震散,那些女人一下子就被弹射出去显出人形,当她们落地的一瞬间,那十字飞刀刚好往回旋转,不偏不倚切到了两个女人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奇里闻到血腥味像是发疯一样,横冲直撞起来,把那些女人冲得七零八落,飞刀回到诺亚的手中,他双手各持一把,快速向那个女族长俯身突进,女族长看他冲了上来扔出手中的长矛又再次化作雾气准备逃跑,那长矛似乎带着强劲的魔法,闪着幽幽蓝光,把地上的雪卷了起来,他再次跳起一个后空翻躲开长矛,被卷起的雪像是无数的飞刀划过他的脸庞,他扔出双刃,瞬间刀光闪过,和地上的白雪交相辉映,一刀就插在了女族长的大腿上,“想往哪儿跑?就算变成雾气,你还是有影子,真可笑。”

“求你放过我,我还有一个女儿。”女族长倒在雪地里哀求道。

“我以为你们都是冷血恶魔,这时怎么还会想起自己的女儿,少来这套,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求求你,不要杀……”

他没等那女族长把话说完就一刀斩下了她的头,他最讨厌在死前唠叨那么多废话,终究是个死,不如痛快些。

他端起地上的猎枪,瞄准,扣扳机,再瞄准,再扣扳机,退弹壳,装弹,继续瞄准……那些女人一个个应声而倒,倒地的瞬间会在她们身上闪现一个巨大的符号印记,是一张巨大的血红的恐怖恶魔的脸,而他像一个兢兢业业的流水线作业工人,面无表情地扣着扳机,其他女人四散而逃,洁白的雪地被鲜血染红,他觉得自己就是给大地换了一张地毯,这时,奇里拖着一具女尸向他走来,他定睛一看是索娅,她还有一息尚存。

“对不起……其实我没想要害你,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没有碰我的男人,我想你心中一定很爱那个人吧,我很羡慕她,你向我证明了男人并不都是骗子和好色之徒,谢谢你。”

她喘着粗气,根据说话速度可以判断她没有致命伤,只是有些惊吓过度,而诺亚也不打算杀她。

“你口里说的骗子是那些被你的族人杀掉的那些男人吧,而我今晚应该成为你的刀下鬼,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你们认为的那样,给屠杀找一个借口这种勾当太幼稚了吧。”

他把猎枪弹壳退出来,摸了下奇里的脑袋,示意奇里该走了,他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战场,本来不应该这样子的,他扣下扳机只是像吃饭睡觉一样机械化,不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这是他的本能,是训练的结果。

“你要走?”索娅盯着他的后背。

“我有必要留下吗?”

“带我走吧,我对你有了感情就是对族人的背叛,我没有退路了。”

“很抱歉,我不能带你走,你可以回到你本该去的地方,你来自哪里?”

“我妈妈从来没告诉过我,而且我也回不去了,既然不带我走那你就杀了我,就像你杀死我们的族长一样,她就是我的妈妈,你也杀了我吧。”

他忽然想到了刚才那个女族长的话,原来她真的有女儿。“很抱歉,这我也做不到。”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可在他的心里却十分不忍。

“求你带我走,你这种既不杀又不救的态度才是罪恶。”

“你或许是对的,但我只能这么做,而且我还要赶路去南方见我的心上人,我没法带着你。”他坚定地说道。

“南方?难道你指的人是一个叫做赫拉的女子?”

“你怎么知道的?”他惊讶。

“我们族人杀死了一只送信的蓝色猎鹰,它似乎是看到了帐篷外挂着的雪兔扑了下来,结果被我们的族人杀死了,发现它身上有封信。”她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了那封信。

那封信是这样写的:

赫拉,我现在已经开始动身赶路了,最多三天我就可以回到蜜蜡城,我们先在蜜蜡城见面吧,回到我们的家中,如果谁先到了谁就去迎接另一个人,我想肯定是我先到,来比赛吧,亲爱的,阿帕奇送信一定很累,看完信就不要回复了。

“什么?”他把手中的刀举了起来,双目怒视着索娅。

“快动手吧,杀了我吧。”索娅闭上了眼。

而他想起了她之前在帐篷里闭上眼的时候,那时候还不是现在这种状况。

诺亚把刀插回后背上的刀鞘里,他转身拖着步子正远离这个村子,没再回头,而索娅依然坐在红殷殷的雪地里,坐在一堆尸体旁边,她泪流满面,她当时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的族人做了一件错事,可能会毁掉一对恋人的感情,她曾为此感到自责,她掏出了一直藏在身上的刀子,这把刀本该在诺亚熟睡时割断他的脖颈,可她当时根本下不去手,她看着被炉火映照的那张俊朗的脸,她就知道她自己死定了,如今她就要用这把刀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她看着远处的妈妈身首异处,还是吃力地爬起来走过去,把妈妈的头颅和身体放在一起,她说不清对她的妈妈有着什么样的感情,准确来说,她妈妈从来没把自己当做一个慈祥的母亲,而仅仅是对她们发号施令的族长,是对红胡子巫师言听计从的傀儡工具,这样的人生有什么好留恋呢?

她庆幸她妈妈的死,也庆幸自己即将到来的消亡,还有什么可以留恋呢?

随着诺亚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她不再哭泣,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能带她走,她僵坐在原地,远处还有活下来的女人正在雪地里艰难地爬行,身后拖着长长的血路,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爬行的女人,她把刀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深吸一口气,划了下去,一滴泪落进鲜血里,倏忽间就被稀释的无影无踪,仿佛不存在一般,就像是她对他的那份不知从何而来的盲目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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