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翊一直很好奇宁瑟为何总穿素色窄袖衣,宁瑟瞟了唐翊一眼,掠过唐翊好奇而期待的眼神,淡淡开口,语气随意:“窄袖适合打架,若是突然遇着仇家,不至于被个好看的水袖宽袖绊着了剑。”
她耗费两万年征战,救的人很多,结的仇家也不少,用他们换来这五万年的和平,于公,值得,于私,确实对他们不公平。她从不曾抱怨过这些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一来,她确实应当承担这些责任;二来,反正那些来寻仇的人都不怎么强,她随便就能应付。既然对她造不成伤害,那么时不时有人给她自父母离世后就如同一潭死水的生活增添些乐趣倒也不错。但她始终对自己手上沾的血,身上背的命耿耿于怀。她本生来为救苍生,那两万年她所做的事让她觉得罪恶,只有身着素色,才能看清身上的血,看清她的罪。这些不必要让唐翊知道,他还很干净,不该看见她的脏。
唐翊听着宁瑟的声音平静的不像话,对宁瑟的隐瞒了然,也不逼她,从背后抱住她:“你有我了。”是了,他会护着她的,他的瑟瑟只要做他的妻,然后去做她所想做的就好,他会在她身后的,一直都会。
宁瑟回头,唐翊深情的眸近在咫尺,一时乱了呼吸。
唐翊见状,勾起唇角,在宁瑟额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