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事?”冷言皱眉。凌陌点头:“我只希望她是因为难为情才不愿对我道歉的。”“……”
死一般的沉寂,毫无波澜。倒不如说只有这两人如此,但把他们两个放进所谓“大群体”里还是相当安静的。而更有意思的是两人对待现在穆洛的态度介于轻重之间。说白了就是觉得出现幻觉很严重可又总觉得她只是最近压力大让她自己缓缓就好了,但是凌陌已经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这个方法或说想法一点用处都没有。而这让冷言相当犯难,于是冷言决定先把穆洛的症状发给他一个学心理学的朋友,但奇怪的是他在那一瞬间好像忘却了那个朋友是一切……名字性别年龄等等……
几次恍惚,他终于找到了那个朋友的微信:
“B.”
“对啊……他是姓白来着……”冷言摇头叹息“怎么样?找到了吗?”凌陌关心的问。“嗯,我这我就给他发消息!”
而在穆洛那里……
“天,真是”我很感叹的说了一句,然后向家的方向走去,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天好像黑了很多……
没错,在低眸的某一瞬间,睫下成片的阴影凝结在一起却又在抬头的片刻被肌肉痉挛收缩放大伴随眼球中的棕色虹膜一起,那悠扬绵长的天空以不合时宜宽广胸襟将它整个怀抱起来抛之自身完完全全被其同化一如诗人腹中吐出的墨扩大染黑无法抵抗的清水,也是现在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染黑了天。而路灯的灯杆早已被黑暗吞噬留下镶嵌在黑夜里如同窥视可却让你需要无法离开的眼睛一样:即明亮又难受。它们整齐划一和灰白相间的马路平行而在很远的我达不到的地方又相交在一起,连同路边或笔直或弯曲的树木,都在一声划不破天际却极其刺耳的声音中以戏剧的方式伴随汽车鸣笛相撞般的礼炮欢呼中不可见的落下帷幕。
是的,出车祸了,就在我的不远处。或者是在我的面前,一辆显眼的白色轿车在路上飞驰而过,到我面前是准确无误的撞死了一对夫妇。鲜血染红了白色轿车,也染红了我。车身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以飞速消失。
周围没有人,我没有反应,甚至是本能反应都没有,我愣愣地看着一切,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上,想要说话却说不上来,双手无意识地紧紧攥着衣角……
“救救他们啊!!!”
“谁都好!!救救我的父母!!”
“拜托!!不要!!不要死啊!!”
“姐姐!!这位姐姐你救救他们啊!!打个电话都好!!!拜托!!”
我无视女孩的话语,刚想转身双腿却发软倒在那片血泊里
“对不起……我也想……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