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流竹在作墨宝?”一个身影从窗子以进来。“青鹤公子。”山巧与石木作了礼,便知趣地退下了。“三更半夜来我王府有何事?”青鹤也不拘束,坐在椅子上,说:“想你……”青鹤还没说完便被李溪言堵上了嘴,“聒噪。”“你怎么知道我想你这桃花酿?”李溪言给他子一个眼神,青鹤立马体会。“哪家姑娘?”青鹤有几分庆幸,这小子忘了那个女人也挺好。
“容之倾国倾城,诗则韵音有声。”
青鹤灵光一闪,侧眸微亮,笑着说:“难怪你这不近女色的五殿下也入迷。我还以为你放下了……”李溪言看着月亮,“明朝随我去白府,拜见一下白御史。皇上的寿辰,命他去。”他立于窗边,青鹤走向他,拍了拍他的肩,“看来我得恭喜你小子了。”
“何出此言?”
青鹤叹了口气,“她现在,还未走到那一步。”
次日清晨,李溪言去西厢将还在熟睡的青鹤拽了起来。青鹤睡眼惺忪,李溪言却己整装待发,他命几个下人将青鹤梳洗后,出门了。
清露浅浅,骏马一路小步,至于白府。“昭王殿下拜访白大人。”山河开口,白府家仆进去通报一声后,便准了这四人进了府。
“白大人”,李溪言开口,二皇兄也在啊,看来是本王打扰了。”白灼站了起来,“昭王殿下哪里话,快坐!”李溪言坐在李至言一侧。“二哥好雅致。”`五皇弟也不差,怎么来白府何事?”
李溪言没有搭理他,对白灼说:“父皇命本王特地前来,邀白大人今晚赴宴,还有您的嫡女。”白灼欣应,命一旁的家仆,将白凤鸾唤出来。
“老爷,大小姐不在房内。”白灼挥了挥手,命她下去了。“云凰这丫头啊,甚是张扬。”白灼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这两位王爷听,“听闻白府庭院不亚于值御花园,本王是否有幸观赏一番?”李溪言见李至言与白灼有话商议,便知趣地先行了。
“姑娘当心。”白夜舞正在池塘边逗鱼,差点失足陷入池中,幸亏李溪言将她揽了回去。“谢.…谢公子出手相助。”白夜舞红了脸,望着他那人间不可多得的面貌,红了脸,“公子是云歌的救命恩人,敢问公子身份?”
远处树上的白凤鸾却笑了,这个白夜舞遇上玉树临风的公子就如此。白凤鸾仔细看了看李溪言,他一身黑衣,金龙点缀,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一双幽深至极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幽光,英俊绝伦却又透着一丝神秘的魅惑人心。“呵,也真是好心。”她倚着树干,自喃。
“本王封号昭,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告辞。”他不想多待,虽然有几分姿色,可浓妆艳抹却遮住了真正的自己。他刚才的脑中闪过了白凤鸾那娇傲,不加修饰的面容。
“流竹啊,不得不说,这白府二小姐也挺漂亮的。”流竹是李溪言的字。青鹤眯眼笑了笑。“你可以。”他依旧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青鹤叹了口气,明明长了一张妖孽般的脸,讲话时却总是摆着一张冰块脸,真是浪费了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