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夭夭……”火神撕心裂肺地喊道,响彻天空,但是回答他的却是一片静默。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凤灵的气息了,几千年来,这还是第一次,一种可怕地感觉袭上他的心头,让他不敢往下想。
看着火神这个样子,隐约地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水神和药神的脸色也沉重了几分。
火神顺着凤灵的气息,一路找到了南天门,但是并没有看见陶夭夭的身影。
“南天门。丫头来这里做什么?”药神心里更加疑惑了。
“快看,这里有血迹。”水神指着地上喊道。
火神和药神立即跑过去,地上果然有一滩血迹,隐约还能闻到血腥味。这下更加肯定陶夭夭来过这里,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缘由来的,很可能是受人胁迫。
火神摸了摸地上的血迹,沉声道,“血还是热的,应该没有离开多久。”
“但是出了南天门就不是天界了,这个范围可就大了,可能是去了凡间,花境,甚至是魔界……这可如何是好啊。”药神坐在一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火神和水神的神色都很凝重,他们还是晚来了一步,人海茫茫,要找到夭夭可以说是犹如大海捞针。
如今他也感受不到凤灵的气息了,但是无论有多难,无论夭夭是死是活,即便是翻遍六界,他也要找到她,绝不放弃,火神暗暗地在心里起誓。
“快来看,这里有打斗过的痕迹。”水神指着一旁的柱子叫道。
火神立即跑过去,柱子有一块巨大的凹痕,“像是被磨掉的,又像是受到巨大冲击力而造成的。”
火神摸了摸凹痕,接着说道,“伤痕很新,应该是刚刚弄上去的。”
“丫头,法力弱,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造成这么大的凹痕。”药神看了一眼柱子上的伤痕沉声道。
“那这么说就只可能是袭击她的人造成的。”留下这么大的凹痕,可想当时场面有多激烈,他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滩血,他的心里出现一种不祥的预感,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那,那血也是她的。”夭夭估计凶多吉少,他顿时神情落寞,眼里满是悲痛地呆呆地坐在地上。
看着眼前的形势,对夭夭十分不利,恐怕凤灵也是凶多吉少,但是他不相信,宁愿相信他们都还好好的。他暗暗地握紧拳头,恨自己没有早一点赶过来,挥手一拳恨恨地打在柱子上,柱子上瞬间多了一个大窟窿,整个南天门也跟着颤动起来。
吓得一旁的药神心里一惊,但是能理解他的心情。而另一旁的水神虽然淡定些,眼里有几分受惊吓的样子。
“今天怎么没有人值守南天门。”药神突然叫道。按照规定,每天南天门都要有天兵天将值守,以免有人扰乱天界秩序,但是今天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对呀,找到他们,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水神拍着大腿说道,眼里仿佛重新看到了希望。
火神站在一旁没有做声,他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是值守的天兵恐怕是凶多吉少,或者直接被人用调虎离山,支开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两个天兵天将慌乱地从里面跑出来。看了一眼火神凶煞地样子,吓得直哆嗦。“火神殿下……”
火神锐利地看了他们一眼,大声呵斥道,“当值时间,你们俩去哪了?”
当值时间,不在岗,还被火神逮个正着,知道自己难辞其咎,两个天兵天将立即跪下来认错,哀求道,“我们知错了,殿下饶命。”
听见他们的哀求,火神的怒气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更加生气了,“到底怎么回事?”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火神殿下不好糊弄,颤颤巍巍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半个时辰前,我们俩正好在南天门当值,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几个黑衣人,我们俩就追上去,结果,结果追到一半,人就不,不见了。”
“不见了。”这明显是调虎离山之计,他猜得果然没有错,他的心里愤怒到了极点,黑眸冒着火花,但他努力克制自己。“那你们是追到哪里,他们不见的。”
两个人感觉到了火神的愤怒,冷汗都顺着额头,不停地往下流,“应该是,是水神府附近。”
火神心里了然,果然与水神府脱不了干系。
但是水神心里却是一惊,火神的矛头肯定会指向自己,但是他确实不知道什么情况。
“自己滚去领罚。”火神厉声说道。
两个人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去刑司领罚了。
“水神,你觉得是何人袭击了夭夭,会不会与黑衣人是一伙的。”火神挑眉,眼神锐利地看着水神。
水神知道火神是在怀疑他,这话正是在试探他,“我知道你还是怀疑,但是我发誓,这件事情真的与我无关,我真的不知道。”水神一脸真挚,眼神十分诚恳。
火神也没想他会立即招认,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但是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夭夭的人,绝对要他们付出代价。
水神看得出来,火神依旧不相信自己,他也没办法向他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也疑惑到底是谁,莫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