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诱惑的狐狸
六天一过,契约解除。
身后忽然就听见一声低笑,真实的让人恍惚。
男人从阴影下走出来,面容仿若神祗,“宝贝,你家大姨妈,走了吗?”
安斐低声一笑,扭过头看着男人的脸,笑靥如花,“奴家的大姨妈还在家呢,难道乃想要当大姨爹咩?”
墨存昕这个男人真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也好,她倒要看看他跟过来想要做什么!
墨存昕眯了眯眼睛仔细的打量了安斐上下,看来这个女人还是活蹦乱跳,伶牙俐齿,当下便放了心,虽然知道白洌和她在一起,但是没有亲眼确认安斐的安全,他烦躁不安,毕竟这个女人可是属于自己的商品,他可不希望有什么损失。
安斐被墨存昕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像是肉在砧板,任人宰割,正在被他计算着。她正寻思着莫非墨存昕是想要把自己带回去?后一转念,白洌和墨存昕本就有交易在先,她为白洌办事,也算是名正言顺,今日之事又是恰好碰上。量他也挑不出什么刺来!
安斐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用力捏了捏她的脸,安斐不由得“啊”的大叫一声,她气愤的瞪着捏自己脸爪子的主人,“干什么!”
“我只是在轻微的惩戒不听话的小猫,你下次再敢跳楼给我试试看,我定叫你真正体会生不如死。”墨存昕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什么表情,只是声音冰冷极致,墨存昕能追到这里,想必早已知道自己刚发生的事。安斐也不是傻子,从他话里听出来他不高兴。只是跳楼也不是她能控制的,情势所逼嘛。
“你惩戒我,倒不如好好训练下你的保镖,光天化日之下,你的女人公然的被人掠走,你还好意思怪我么?”安斐瘪了瘪嘴,一脸委屈状,这男人还真是不讲理。
墨存昕也不说话,自顾的把安斐一把拉到自己的怀里,安斐瞬间被强烈的男人气息所包围,她有些别扭,看着周围来往的人,想要挣开墨存昕。
墨存昕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止住不安分的安斐,压低了声音对安斐的耳边说道:“你是我的,谁都不能动,你也不可以,若下次再有这样危险的行动,定不会轻饶。”
咦,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安斐抬起头,对上墨存昕如墨般深黑的眼睛,嫣然一笑,“放心,我还舍不得我这条小命,只是很好奇你准备这样抱着我多久呢?”
墨存昕淡淡一笑,手已经游走到她腰间,惹得她一阵酥麻,“你说呢?”温温的气体钻进耳朵,格外撩人。
“你可不要忘了,人家大姨妈可还没被大姨夫接走呢。”
“放心,来日方长。”墨存昕一副淡然的样子,一边搂着安斐走进酒店,两个人从背后看,俨然像对热恋中的情侣……
方长个屁,十日而已,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就跟你saybyebye,安斐暗自腹诽道。
话说两个人走进了豪华总统套房,安斐心里不由得感叹了一句,果然大豪门就是不同,虽然她安家也算是家境丰厚,总统套房她也不是没有住过,只是对比她今天看的这个豪华总统套房,有小巫见大巫之感。
整个房间的用具都是用上等的缅甸金丝楠木打造的,缅甸的金丝楠木的底子更是透彻澄明,光线照射下纹理波光流动、景象变化莫测,每个角度都不一样,呈现出一步一景、步移景换的幻影效果。
窗外是声控的的金黄色的窗帘布,层层叠叠的把房间里的光线恰到好处的传送起来,不会太光,也不会太暗。且不说那小型游泳池般的浴缸,最是显眼的当属那中间的大床。
很是奇怪的是这房间里的大床有独树一帜的风格,它格外显眼的摆在房间中央,地上铺上厚厚一层伊朗最好的羊毛地毯,想来滚下去也不好磕伤。这个设计也太怪了吧,总觉得大床摆在中间这个位置很奇怪。
墨存昕进了房间后就去沐浴了,围了一层浴巾出来,看见安斐对着大床失神,嘴角轻轻抿起,走到安斐身边,笑道:“床摆在这里,是因为正好对着缅甸达宾纽寺,它是一座白色灰泥建筑,意为“无所不知”由阿隆悉都王修建。内有一座巨大的砖砌佛像,塔壁刻有著名的巴利文长颂石刻,有“神庙”之美誉。塔内有通道,可盘旋而上直达第七级塔坛,但现在所有的楼梯都封住了,不准登楼。所以想要看达宾纽寺,只可远观了。特别是日出时候从这里忘过去,更是好看。”
安斐吃了一惊,这个男人像是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似的,顺着墨存昕的话,她在窗落边果然看见了一架轻型的天文望远镜,真是完美的配套啊。
墨存昕往大床一坐,又用力拍了拍,别有深意的看着安斐,“不过,这床倒是格外的舒服,柔软,你要不要来试试?”
诱惑!赤果果的诱惑啊!
安斐再细看这男人,半躺的姿势,一手撑着头,一手拍着床单,裸露的皮肤上未干的水珠正在发光光亮,他脸上笑意愈加浓厚,更是别有深意的看着自己,就是一只专门诱惑人的狐狸!
小样!这样就想诱惑我了吗?
安斐不急不缓走到墨存昕身旁,俯下身子,小指顺着墨存昕的胸肌线慢慢的滑落下去,像是在玉盘中拾起珍珠。
墨存昕本打算只是挑逗一下安斐,没想到却被她挑逗了起来,她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滑动,像是一条妖艳的水蛇,吐着红信子,让人想扑上去。下体一股火苗正在腾腾的往上冒。
该死的女人!墨存昕有些恼怒,就像吃不到葡萄的狐狸,酸酸的。
安斐见好就收,她可不想真的把这个男人给完全挑逗起来,哼,谁让他先来惹自己的!给他的教训,安斐收了手,准备去冲凉。
下一刻,右手就被人包握住,“怎么,撩拨我,就这样想跑?”
安斐眨了眨眼睛,装傻的反问,“我能跑哪里去,我的金主在这里,我能跑哪里去,奴家只是要去洗白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