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遥。”
柳泽年从漆黑的地方出来,顾轻遥和萧无都认了出来。
看着萧无抱着顾轻遥,柳泽年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
“我在旁边等你。”
萧无放下顾轻遥,把刚下车时给顾轻遥披上的西装外套扣紧了扣子,便往旁边走了两步,给他们两个留出了一点空间。
“轻遥,你怎么了?。”柳泽年上前一步,想要看顾轻遥哪里受伤了。
“没怎么,你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家了。”顾轻遥忍着脚痛说道。
“你对我要像陌生人一样了吗?”柳泽年苦涩的笑了一下。
顾轻遥似乎不想听他废话,咬了咬牙想要抬腿就走。
“轻遥,诗诗她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那是林龄,她只是……”柳泽年急忙开口。
“柳泽年,你如果是宋韵诗来道歉的那大可不必了,什么叫她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是谁就可以随便给别人泼脏水吗?”顾轻遥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不是来替她当说客的。”
“那最好,反正我也不会原谅她。跟初中生一样幼稚,多大的人了还玩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顾轻遥越说越生气,差点就要指着柳泽年的鼻子骂娘。
“是我的错,我不该不信你。”
“你信不信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在乎。”顾轻遥睁大了眼睛,心想这人脑回路怎么这么奇怪。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柳泽年以为顾轻遥是在说气话。
顾轻遥白眼一翻,觉得跟这个人没法交流,站在旁边的萧无及时的走了过来。
“柳先生,看在轻遥的份上我对你很客气,但是我不希望你有第二次再站在我女朋友家门口了。”
“女朋友”三个字从萧无嘴里轻飘飘的说了出来,顾轻遥和柳泽年都吓了一大跳,顾轻遥刚要张嘴,手就被萧无握住。
萧无捏了捏顾轻遥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但是又似乎觉得这只手十分柔软,滑嫩,手指肚在顾轻遥的手心来回摩擦。
顾轻遥觉得痒,笑了起来。
这个笑在柳泽年眼里十分刺眼,心里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你们……”柳泽年像是想问什么,却又什么都问不出。
“多谢柳先生成全,我才能跟轻遥在一起。”萧无又说一句,让柳泽年的心有抽痛了一下。
“柳泽年你走吧,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好了。”
顾轻遥不想再和他废话。
柳泽年一直看着两人紧握的手,自嘲的笑了笑,踉踉跄跄的走了。
“还有,既然你觉得宋韵诗那么无辜,那我不介意让你看看她的真面目。”
擦肩而过时,萧无对柳泽年扔下一句话。柳泽年像是没听到一般,也不看看萧无,就直直的走了。
萧无伸手给顾轻遥又紧了紧外套,深深地看着顾轻遥的眼睛。
“我刚刚是认真的。”
“恩?什么认真的?”
顾轻遥还在想刚刚萧无的那句宋韵诗的真面目,也没好好听萧无接下来的话,反射性的问。
萧无的脸在顾轻遥面前渐渐放大,顾轻遥整个人僵住,只觉得嘴唇上有个软软的,热热的东西覆盖上来。
“这个意思。”萧无眨巴着眼睛。
“啊!”顾轻遥叫了一声,又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想了想又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的初吻啊啊啊啊啊!
顾轻遥想要大声喊出来,可是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除了“啊”什么也说不出来。
“始作俑者”看着顾轻遥通红的脸。
“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冻着了,那快回去吧。”说完,萧无抱起已经石化的顾轻遥。
顾轻遥只顾着自己蒙圈,没发现萧无红了的耳朵根。
两个人只顾着暧昧,也没发现几步远的柳泽年,柳泽年本想直接走,却忍不住的回了头,正好看到萧无亲顾轻遥的一幕,一股说不上的恨意涌了上来,自己和顾轻遥三个月也只限于拉手,不然自己也不能和宋韵诗在一起。
柳泽年越想越生气,拿出手机拨出了宋韵诗的电话,挂了电话就往宋韵诗家赶去。
宋韵诗正在家里害怕,早些时候柳泽年听林龄说完车是她的之后,就抛下了宋韵诗急冲冲的抛出宴会厅。宋韵诗想都不用想,他是去找顾轻遥了。
“喂,泽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宋韵诗开开门,想要跟柳泽年诉苦。
柳泽年还没等宋韵诗说完,就粗暴的关上了门,把宋韵诗压在门上,胡乱亲了起来。
“恩,泽年,别在这。”宋韵诗嘴上拒绝,腿却已经缠了上去。
柳泽年哪里听得到宋韵诗的声音,心里都是顾轻遥和萧无亲密的模样,动作也逐渐大力了起来。
横抱着宋韵诗往床上一甩,一把撕开宋韵诗的睡衣,缓冲时间也不给就挺身而入。
“啊,泽年,泽年。”宋韵诗抱着柳泽年的头,不停地叫着。
事后,柳泽年穿好衣服,点了支烟,坐在床上发呆。
宋韵诗牢牢的抱住他,把头放在柳泽年的胸口。
“泽年,你不怪我了吧。”宋韵诗小声的嘟囔道。
柳泽年猛吸一口烟,没有说话。
“泽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你不要生我的气了。”
宋韵诗低三下四的求着柳泽年,毕竟柳泽年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攀上的大腿,也不能那么容易让他踹了自己。
“你还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柳泽年掐灭了烟,问。
宋韵诗身子一僵,又迅速恢复正常。
“我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嘛!”
“那就好,让我查到你也没有好果子吃。”柳泽年推开宋韵诗,站了起来,看也不看她。
宋韵诗跟着站起来,从后面抱住了柳泽年。
“泽年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柳泽年掰开宋韵诗的手,一句话也不说的就走了。
宋韵诗看着柳泽年的背影,心里凄凉的不行,对顾轻遥的恨更是越来越深。
“顾轻遥,你给我等着。”
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指甲都要嵌进肉里,眼睛里漏出恶毒的目光,狠狠地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