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微笑着将她搂进了怀里,自己爱的人害怕的时候能够陪在身边,是男人最自豪的事!
用了2分6秒的时间,终于到了塔顶,才刚到开塔时间,所以整个顶层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塔顶有很多用来观望天空的天文望远镜,或是想看远距离普通望远镜,筱萌蹦蹦跳跳的在空空荡荡的塔道里四处游转。
“要是住在这上面多好啊,可以每天陪着白云睡觉。”筱萌两眼冒花幻想着。
“很冷哦,但如果你想,我们可以搬来这里住。”凌轩一本正经的说道,只有她愿意,他都可以给她。
“你说真的啊?”筱萌看他不想开玩笑,连忙摆手,“算了吧,这么好的地方,怎么可以独占?太没道德了。”
“那你还不是独占着我这个好好男人?”凌轩又从身后将她紧紧圈住,他一刻都不想放开她。
筱萌脸红着,低声娇笑,“谁要独占你啊!”
“嫁给我。”凌轩突然在她耳边说道,让筱萌浑身一颤,他说什么?
凌轩知道她在犹豫,将她的身子掰向他,让她的一切进入他的眼,“嫁给我。”语气比之前的强硬了几分,他似乎势在必得。
“我……我……”筱萌为难起来,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胡乱瞄着。
“嫁给我!”凌轩的声音已经似在乞求,慌张地摇着她的身体,快点答应啊,答应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她什么都给不了他!“前天不是已经公布婚期了么?”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能搪塞过去的理由。
“这是不一样的,作为男人,一生中求婚是很重要的一步,也是男人对妻子的诚心和承诺,我希望我们之间有个完美的过程,而不是靠别人来说!”凌轩坚持着,他现在就想要她一个答案就够了。
“那,那……那求婚也要有鲜花有钻戒,你……”她继续找空钻。
凌轩立即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单膝跪下,将盒子打开递到她的面前,满脸诚恳,“可以了么,嫁给我。”
筱萌完全无语,她还能挑什么毛病?她一个无名小卒,何德何能能让慕容家族的继承人跪在自己面前?她和他是天敌,他知道,却一再纵容她,无条件相信她,可是她在干什么?每天想尽办法找他的隐私,汇报他的信息和行踪,她凭什么能得到他的爱?
但是,她没有办法,彻底被他所做的一切感动,筱萌顿时热泪盈眶,双膝跪下,抱住了凌轩的脖子,呢喃,“我愿意,我愿意!”
凌轩终于露出了几天里最灿烂的笑容,眼泪瞬间湿了眼,抱起筱萌,转起了幸福的圈圈。
他就知道,筱萌一定会回心转意,她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而在两人沉浸在幸福漩涡中的同时,转角处的一台照相机拍下了两人全部的照片。
第二天,每一类报纸的头版头条都登上了两人不同角度,不同动作的照片,每一张照片上慕容凌轩和顾晓萌的脸特别清晰,俊男靓女,美得让人心惊,让人眼前一亮。
“豪门贵少宣布婚期,流云塔内浪漫求婚”。
“凌少神秘未婚妻浮出水面”。
慕容府。
“乐乐日报的记者办事效率果然很高啊,还没到时间呢,就拍到了这样的画面。”慕容本对着正在吃早餐的妻子白琳说道。
白琳淡笑,“你也别太着急了,轩儿才19岁,结婚也太早了。”
慕容本担忧地说道,“对爸爸来说,那可不算早了,他的身体越来越差,我想在他有生之年还可以抱抱曾孙,也让他走得开心点,本来看轩儿整天沉迷酒色,一败家子样,没想到挑媳妇的眼光还挺随我的。”慕容本唾沫横飞地说道。
白琳无奈的摇着头,她怎么摊上这么个自恋的丈夫!“你这道催化剂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呢!”
慕容本无所谓的耸耸肩,随后又皱下眉头,“轩儿的事我是放心了,但是娉婷……”她是个棘手的问题啊!
白琳也犯起了愁,一时间也没了胃口,心里揪痛着,“她现在的人和心都在亚特家族和cy组织上,根本就没有我们,当年她年纪虽小,可她还是将一切都清楚的记下了,哎……是我这个做妈妈的太失败了。”
慕容本连忙安慰道,“这怎么能怪你呢?一切都是慕容家造孽,别忘心里去……我只希望我的孩子们都可以幸福。”
白琳宽慰的笑着,有这样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她还有什么不满意,但她的心里还是很担心,做母亲的本性吧。
世界各地都在看同样的新闻,一夜之间,慕容家族的少爷和要进门的媳妇都成了热点话题,更多的是,这个女孩是谁?有什么能耐让一向流连于花丛场所的凌少都甘愿踏进婚姻的坟墓!
景陵园。
两人从流云塔回来就在房间疯狂交合,整整一天一夜,凌轩都没有放过精疲力竭的筱萌,让他全身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一直睡到现在都没有起来。
疲累的两人蜷缩在一起,做着美美的甜梦。
终于到了中午,筱萌睁开眼睛,盯着鼻子上一张放大的俊脸,想起了昨天深入骨髓的风雨缠绵,甜甜地笑了,现在的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安逸,幸福。
似小孩般的睡脸将筱萌的心紧紧绑住,她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在柜子里找了件衬衫把自己裹了起来,穿上一条牛仔裤,搭配得随意而性感,今天她要开始做湘嫂的事情了,不能再赖床。
悄悄走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下楼进了厨房,她煮了一锅粥,烧了开水送到了湘嫂的房间,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不动也不说话,可怜的老人!
“湘嫂早,对不起,肯定把您饿坏了。”筱萌难过地向她道歉,谁让昨天两个意乱情迷的人只顾着自己享乐!
筱萌把湘嫂扶起来,靠在枕垫上,端起一锅粥慢慢喂给她吃下,一股暖流暖遍湘嫂的全身,就像自己的孙女在照顾体弱多病的自己,那么细心,那么周,但她喉咙干涩,已经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