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宸渊一行人走上了登獒雪山顶的征程。
獒雪山山脚。
卿宸渊抬头望去,望不见山顶,这对于他来说,未必是个难题,但是既要保证速度,又要保证在路途中不被雪暴袭击,那是非常困难的,危难当头,不得不闯。
一行人走上了獒雪山,獒雪山海拔虽不高,但气候是最难掌握的,但愿卿宸渊一人能够顺利找到答案,顺利回到仙界,给身在魔界的风无寂一点安全感。
带着这样的心态,他们走上了登顶的征程,卿宸渊御剑前去。
来到了半山腰,离山顶确实不怎么遥远,此时正处于夏季,酷暑难抗,这獒雪山真的能扛得住这么炎热的天气吗?
卿宸渊顾不得那么多,直直向前走去,左右护法在他身边保驾护航。
在路上,他们并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抱着的心态肯定也不同。
“右护法,对于此趟行程,你有何看法?”卿宸渊突然开口问道。
“仙尊,此次前去,主要是为了打探魔尊父亲的消息,一旦打听到消息,对于我们仙界的优势是非常大的,所以此次贸然前去,也算是正确的选择。”
卿宸渊点了点头。
“左护法,你又如何看待?”
“回仙尊,正如右护法所说的,此次去是打探魔尊父亲的消息,所以只有我们仙界的人来打探,所以说对于魔界来说,我们手中掌握了他们的一个线索,那么如果以后有情况,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一点。”
卿宸渊以略显赞叹的眼神看着左右护法,他们确实很聪明,特别是左护法,考虑到了今后的事,他的观点就是以备后患,一旦和魔界交战,我们就还有一个魔尊的把柄握在手里,但是卿宸渊基本上不会以此来威胁魔尊,想到这,他便无奈的摇了摇头。
“仙尊,您问这个是有什么别的用意吗?”右护法有些不解的问道。
“那倒没有,只是此番行途的疑惑,或者算是闲聊也可以。”
随后,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三人也不知都在想写什么,但是他们的进度飞快,不到一刻便看到了山头,卿宸渊算是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看来我们快到了。”
“回仙尊,不远处有房屋,那便是我们调查出来的地点吧?”
卿宸渊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马上就能让风无寂不陷入纠结了。
他们继续往前走着,似是不急不慢,心里却是火急火燎。
他们走到了房屋面前,这茅草屋看上去确实有些破烂,稀稀落落的茅草改在房子上,这属实和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里的茅屋有的一拼。
卿宸渊抬起手,轻敲木门,无人应答。
再次抬手敲门,依旧是无人回答。
卿宸渊便不再敲门,轻轻一推门,“吱嘎”一声,木门被打开,这木门的声音听起来就充满了年代感。
进去后,漫天的灰尘飘散着。
卿宸渊与左右护法都忍不住咳嗽了好几下,呛得不轻。
抬起身来,往里看,这屋子已经废弃许多年头了,床榻,椅子,桌子上都落满了灰尘,一看就是无人居住好多年了。
“看来这魔尊父亲真的是去世了。”卿宸渊若有所思。
“回仙尊,我认为我们可以在周围看看,还有没有人居住于此,或许还有另外的线索。”
“有道理,三人分头寻找线索吧,到时候在这集合。”
“是!”
就这样,在赶着时间的情况下快速地搜索了一下这茅屋的周边地带,然而并没有什么线索,他们这趟行程的结果就是确证魔尊的父亲不在獒雪山顶居住,下落不明,也不能认定他是去世了,因为没有看到尸首,也没用看到墓碑。
卿宸渊带着左右护法又踏上了回去的路,这趟算是没有白走吧。
而在魔界这边。
魔界大殿已是变得红彤彤一片,喜悦的气氛感染了没有生命气的魔界。
但是作为魔界的魔尊,风无寂却是一丝都开心不起来,他要面对的…太多太多。
“师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唉……”风无寂的表情可谓是一脸惆怅,他站在岔路口踌躇不前,就是对他最好的形容。
“报魔尊,妖界传话说要提前成亲的日子。”
“什么?!不是说好的下个月月初吗?再说凤故兮不是答应了吗?这怎么还带临时改日子的呢?”风无寂一脸懵逼。
“魔尊,妖尊说要改到后天。”
“可是改到后天距离下个月月初也很近啊,她就等不了这几天吗?难道她发现师尊去獒雪山调查了吗?”百思不得其解才最为头疼。
“魔尊,据消息说,应该是您想的这般,大约妖尊已经查到了仙界的动向,如果按照仙界人的速度,不知能否在后头赶回来。”
“这凤故兮还真是狡猾,你带信给凤故兮,问她为什么要改日子,一定要个理由!”
“是!”
手下刚转过身来,就看到一袭白袍的男子站在眼前。
“师...师尊?你这么快回来了?我父亲怎么样?”风无寂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父亲很好,我带回来了。”卿宸渊嘴角一抹邪笑。
不知怎么的,这师尊好像和平时哪里不太一样啊……?但是又说不上来,这可真是把风无寂搞晕乎了,他怎么看这人都好像不是师尊。
“怎么?风无寂你这表情怎么这么奇怪,哪里不对吗?”
风无寂摇了摇头,“我父亲在哪?可以让我见见吗?”
卿宸渊点了点头,手一挥,一道荧光蓝色闪过,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风无寂面前。
“父亲!”风无寂一惊,扑了过去。
扑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这是真真实实的肉体,他感觉他好像在做梦。
“父亲,真的...真的是你吗?”
“哈哈,好孩子,是我。”
“这些年…这些年你都去哪了?”风无寂的泪水浸满了眼眶。
“这些年啊……不提过去事了,不哭了啊。”风无寂父亲慈祥地看着风无寂,摸了摸他的头,抹去了他的眼泪。
“师尊,谢谢你,谢谢你找回我的父亲。”
“不用谢,毕竟师徒一场。”卿宸渊的笑容依旧很诡异。
这再一次引起了风无寂的怀疑。
“师尊,你怎么了?你好像变了……?”
“我?我没变啊,我还是我。”
“你……”风无寂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自动与眼前的卿宸渊和父亲保持了距离。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