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枫城,这个城市非常繁华,街道两遍商铺林立,中外商品应有尽有,商铺随处可见,上到高级物品,秘诀,下到各种物资,尤其夜市,大街小巷的灯火通明,世人口中的“不夜城”。
百年老窖酒楼。
“来,我们叔侄二人有一段时日没一起聊天了。今天我难得来这不夜城,我们二人敞开喝酒聊天。”
“不知白叔叔要聊什么?”王胖子后怕的狠。
“今天不聊其他,咱们聊聊,你是怎么认识那个人的。”
“那个人?白叔叔指夜寒?”
白羽举起酒杯的手一顿,接着不着痕迹的把酒下肚,原来他叫夜寒,夜寒?呵,果然还是老样子,逞英雄。
“嗯,好酒。他叫夜寒?”
“是啊,夜寒,这我刚认的兄弟,我年长他几岁,所以叫我大哥,哈哈哈。”
白羽口中酒差点喷出来,不知不觉嘴角上扬,他也有今天啊,当年白羽提出结拜为兄弟,他却为了挣个哥哥做,竟喝酒为准,谁要喝倒下了便是弟弟。结果他输了,在死之前都未能喊自己一声哥哥。
“白叔叔?白叔叔?”白羽想起陈年往事,一时忘了身边还坐着个王庞。
“喝,这酒不错。你尝尝。”
王胖子从未见过白羽喝酒,幼儿时听他父亲提起过,一项嗜酒如命的白羽,突然滴酒不沾,也是个狠人。王胖子也想知道这是为何,有些八卦的问道:“白叔叔,我听我父亲说过,白叔叔滴酒不沾,如今怎么突然要吃酒了?”
“百年之久了,快要忘了这酒的味道了,如今我心情好,想尝一下这家的酒味道变了没。贤侄,你且还没说你与那位夜公子如何认识的。”
王胖子把与夜寒相识的过程详细的讲述了一遍,白羽听着情不自禁的多饮了几坛酒,“有趣有趣。这位夜公子极其有趣。话说他开不了灵便给你中级丹药配方,这开灵了,你岂不是亏大了?即没了灌灵根又没有配方。”
“哎,我也没想到这夜老弟竟然真的用土法子开了灵,也是让我闻所未闻,实在是惊人。”
“这次你吃大亏了,哈哈哈。”
“白叔叔,此话怎讲?为何我吃大亏了?”
“以后你便知道了。”
“白叔叔,其实这一生难得一知己,我与夜老弟也算生死之交了。我与他之间没有亏不亏的,若不是他,恐怕我早已埋在那山脉里了。”
“哦?还有怎样的趣事说来听听。”
王胖子又把山脉中两天两夜发生的事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白羽点头说道:“嗯。果然还是喜欢做逆行之事,是他当年的做事风格一点没变。”
王胖子听的懵圈了,这句话他是一点也没听懂,殊不知在未来的日子里王胖子才明白白羽这句话的意思。
“那条蛇,我怎么没在王家看见。它在何处?”
“哦,它啊,在王家后花园呢,它没啥大事,只是虚弱很多。”
“走,带我去看看。”
“这酒不喝了啊,刚上的几坛百年老窖酒。”王胖子掏出银两放桌上便追了出去。
红色小蛇比在山脉中长长不少,它倒掉在一颗垂柳上,正晒着太阳。
白羽走进红色小蛇,仔细的打量着,“就是它,一直跟着我跟夜寒,赶都赶不走。说来也奇怪。”
“把它送我房里来。”
已是深夜。
“这些年你辛苦了,你做的很好。”一句简单明了的话概括了许多,白羽看着呆头呆脑的红色小蛇自言自语道。小蛇如听懂一样摇着脑袋。自从鄢陵一别之后,没想到再次见会有如此之大的变化,曾经的巨蟒已变成小蛇,在那山脉一战食人花花王已灵力尽失,内伤严重,再不想办法,怕是这世上再无炼狱赤蛇。
“如今的他已脱胎换骨,往后你若想继续跟随他,那便跟着吧,我会想方设法帮助你,这几日你便就在这里。”小蛇似乎有着欢悦,不停的点头。
一连数日,王家的药材商队回城先在王家停留一段时间,往王家搬运不同药材。“老白,你要的药材就这么多了,看看还缺那味药材?”
白羽吃着茶,看也没看说道:“缺百里果。”
“这百里果以往处处可见,如今缺如同珍宝般,千金难求一颗。”
“这是为何?”
“你这真是不闻天下事,只享受快活了。几十年前,这琉璃谷不知何时衍生出一种妖兽,烈火鸣鸟,它专食这百里果。”
“竟然可以自行衍生?”
“应该就像我这秋枫城山脉中的巨大食人花一般,变异物种。”
叩,叩,叩。白羽细长的手指轻弹着桌面,“这马上便是新一届灵启大会之时了,想必这琉璃谷的子弟修炼者们也来了吧?”
“你是打算抢?”
白羽笑而不语便走了,剩下王丹东实在看不透这白羽脑壳里想的什么。
夜寒一直昏迷不醒,而小蛇成了白羽手中的试药的,各种毒药,疗伤药,补药,这前两者小蛇能接受一日三餐的服用,可最后一种,红色小蛇心里生了阴影。瞧着白羽瓶瓶罐罐的拿进房内,红色小蛇开始瑟瑟发抖。
“别怕,这次是蜈蚣丸,断肠丹。”说完一枚枚丹药呈现在小蛇眼前,小蛇它不想吃,整天吃各种黑黑的丸子它吃的反胃。白羽擒住小蛇强行撬开嘴巴,倒了进去。更加丧尽天良的捏住小蛇嘴巴,“不许吐出来,这也是为了你的伤势着想。”
“你我相识多年,不如我们结拜如何?”
“拜天拜地?”
“怎么你这是看不起我?”
“这倒没有。”
“今日良辰美景,事宜结拜。”
“慢着,谁为兄谁为弟?”
“论年长,你我二人相差一炷香时间,当然我为兄。”
“你我喝酒为准,哪个先倒下便是弟,如何?”
“好,不许食言。”
“玄夜,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喝了,我怕是奉陪不起咯,哈哈哈。”
“你必须奉陪到底,来,喝酒,一醉方休。”
“哎,什么事都逞能,连结拜都能逞强,你到烂醉如泥,我还得背你回去。”
夜寒梦中又出现了曾经的他与一袭白衣男子喝酒,想必与他关系甚好,夜寒看到,醉酒的他,被白衣男子架起,脸上待着笑容,嘴巴一张一合未能说出声,“哥哥。”
夜寒望着两人的背影,心里为自己感到遗憾,他为什么看不清白衣男子是谁?
这个梦有些长,过于真实,夜寒沉浸此梦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