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烟看他不再像刚才那样，心里了然。目光扫过整个房间，发现少了点什么。
“笑笑去哪里？怎么没看见她？”
“走了。”
顾锡淡淡的回复。
“走了？这么早？”
何烟狐疑的看向他，见他还是那副淡泊的模样，看不出情绪。
害，她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过于平淡了，看不清他的想法。
“嗯。”
顾锡把被子捻好，确认床上那个小东西不会受凉，才安心的下楼。
吃完早餐，顾锡看过言九便拿上书包上学去了，到是第一次没把她带在身边。
何烟有工作，没有多停留就离开了。
浓雾弥漫，遮住了所有视野，辨不清方向，分不清地点。
少女拨开白雾，试探的往前走。
突然，一阵风袭过，周围的事物变得清晰。
场景陌生又似熟悉。
少女一怔，看向面前的人。
风颜？怎么回事？
少女看着男人俊俏似妖孽的容貌一点一点的放大，微凉的触感落在唇角，带着酒香。
她呼吸一窒，挣扎着，伸手要推开。
“不……”
奈何男女力量悬殊，面前前的人纹丝不动。反而，男人感受到她的抵抗，似被激怒了，恶狠狠的，动作丝毫不客气。
纤细的手指，指尖带着凉意，游走在润玉上，掠起一阵颤栗。
男人低喘声就在耳边，箭在弦上。
直到一声痛呼，贯穿身体的痛楚。
少女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感觉要被撕成两半了。
满室旖旎。
微风掠过，窗帘轻轻舞动，沙沙作响，像有人再用砂纸打磨物品。
言九猛然睁开眼，从梦中惊醒，心有余悸。
什么鬼？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梦见这些？还有，那都是什么东西？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都是什么玩意？她和风颜？跟她养了几百年的……小孩？
言九满是懊恼，那两个字她都不敢说。说什么，儿子吗？之前也有人跟她提过这类话题，可怎么可能，她养风颜，虽然不是亲生的，但那也是半个儿子好吧！
春梦？那这也太特么真实了吧。难道……是真的？那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言九头一次发现一个脑袋不够用了，想给自己再安一个。
“系统。”
与其一个人困扰不如两个人思考。
不到两秒就听到了系统欢脱的声音。
“来喽！宿主啥事啊？”
言九很平静的说，“我做梦了。”
系统一愣。
啊咧？这是啥事？
她继续道，“梦见了风颜。”
“……”
“梦到了他刚当上主神那天，我们一起喝酒庆祝。”
“……”
“还梦到了其他的。”
“……”
“梦到在跟他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
“我说完了。”
言九说话的语速很快，却没了刚才的烦躁感，反而异常平静，吐字清晰。
系统最开始还没明白她在说什么，愣了半响才有反应。
系统有些心虚。
时间往前一个小时。
主神空间。
“老主神。”
“来了？”
“老主神喊我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哈。没，倒是有件事让你办，关于你宿主的。”
老主神轻笑出声。
“言九？”
“把那天晚上发生事情，传入她梦里。”
老主神说的很缓慢，一字一句的，为了她听清。
“……”
系统一怔，没弄清楚状况。
哪天晚上？难道……主神那次醉酒？还是……其他什么的？
忽然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没有拒绝。
“是。”
……
“咳……那……”
系统刚想说点什么，一道声音打断了她。
“想告诉她？”
那道声音很低沉，给人以历经沧桑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