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渔从小跟着她妈妈生活,对于这种家庭关系自然敏感些。
连渔就这样在家里闲了三天,三天都快结束了。
阿酒……
“宿主!现在还在晚上呢,还在晚上。”看到连渔微眯眼,阿酒立马怂。
连渔把电视搬近了些,坐在床上,面对着。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连渔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小提琴声,是一首音乐,很好听,但连渔没听过。
“宿主,清醒清醒!”
听到阿酒的声音,连渔瞬间清醒,她穿起棉拖,走到电视前,电视现在变得很……怎么形容,很奇怪,屏幕像投入了几块石子的湖面,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连渔抬起手,用指间触碰,手像是穿透过去了,正想缩回,慢慢研究,突然就像是有东西在拉扯着她,整个人就被吸了进去。
连渔差点没站稳摔了下去,站稳脚跟后,环视了一下周围,她是从电视里出来的,这台电视明显新多了,这个房间也相对更复古。
这是目标的房间?
“是的,床上躺着的那团,就是目标。”
房间里很干净,东西也很简约,从而可以看出他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看向床上的那个人,目光锁在他枕边的怀表上,一模一样的怀表,只是枕边的那个相对较新。
连渔走近,想看一下他长什么样。
突然,他出声了。“阿清,做什么?”
连渔愣了。
阿酒,他……
“宿主,怎么啦?声音好听吧?目标都长得很帅的哦。”阿酒慢慢骄傲地介绍。
贺临舟没有等到声音,便起来了,靠着床高,看向连渔。一个陌生女子,五官端正且漂亮,皮肤白皙,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白,像奶油一样洁白无瑕。
贺临舟愣了。“你……是谁?”
连渔瞳孔微缩,全身轻轻颤抖,先前,听到声音的时候她就不敢相信。是顾亦书也和她一样吗?
阿酒,他是阿书吗?
不对,刚才阿酒说的那些话,摆明了就是不知道。
“宿主,你是说他的声音和长相和你的阿书一样?不可能啊,若还有和你一样的人,我不可能感知不到啊。”
贺临舟也很震惊,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的穿着打扮和他们的很不一样,视线定格在她胸前的怀表上,他反射性的看一眼枕边。他的怀表还在。可这明明是他自己设计的,怎么会有个一模一样的,女孩的怀表看起来比他的更旧。
滴――好感度加3。
“阿书!”
“抱歉,我不是你说的阿书。”
连渔晃过神来,他似乎不是阿书,或者说没有阿书的记忆,这还得试探他和阿书是不是同一个人,是阿书就行,没有记忆也没什么的,可有一点点点难过啊,让她的情绪一起一落真的好吗?但她也没有忘记任务。立马反应过来。
“阿书,你不记得我了?那你记得这怀表吗?这是你送我的。”
“你还说这上面有你的名字,贺临舟。”
阿酒:真牛,这胡掐的。
“阿书,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说罢还很适时地落了一滴泪水。
阿酒:要不是宿主开头说的阿书,它都要信了,这叫没演技?
都说到这份上了,知道他的名字,还有怀表。他也不得不信。
滴――好感度加5。
“你,你别哭。”一看到连渔哭了就立马下床。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办。
“你就是不记得我了,阿书,我是连渔啊!”说完眼泪泛滥成灾。
贺临舟也才二十岁,在他这个封建年代,女子很少外出,以至于他没见过几个女孩子。
“我,我记得,你是连渔,你……你别哭了。”贺临舟有点不知所措,这怎么比处理公务还麻烦?
“呜~嗝,那你怎么不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