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这个人在哪里居住着,我好去寻找。
“大乾王都,乾宁城,你找一个叫李昱昊的人就好了,但是记住那人如果问我在哪里,你不要说。”
“好的,父亲,孩儿知道了。”
秦远瞬间从短短的一句话中察觉到了父亲的这个朋友不是一般人。
先是大乾王都、只给自己一个名字就能找到,而且这人姓李,那必然是个大人物,而能够在大乾王都称为大人物,能是简单人吗。
秦远随后便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公子,今天怎么回来的比平常晚啊。”说话之人正是当年秦远身旁服侍的知夏。
此时的知夏已经十八岁了,正是一个女子最美丽的年龄,当年还有点婴儿肥的脸蛋此时以成为了瓜子脸,白皙的脸颊,一身蓝衣,而做为知春的姐姐,一身绿衣,两个都是标准的美女。
在这几年中可以说和知春知夏的接触比秦远的父母和秦远接触的都要多,秦远也一直叫知春知夏姐姐。
“知夏姐,我去了父亲和母亲哪里一趟,说了点事情。”
虽然作为主人的秦远可以不必对知春知夏说自己要离开的事情,不过在这些年中知春知夏对自己照顾有加,秦远还是觉得有必要现在和知春知夏说一下自己明天要离开这里的事情。
“知春姐,我有事情和你们说一下。”
“什么事呀。”
“知春知夏姐,我明天就要离开秦府了,并且我会独自一人。”秦远看着知春知夏说到。
“公子,那你带上我和知夏吧。”姐姐知春先说到,声音急切。
知夏“是啊,公子我们两个也可以在路上照顾你啊。”
“我已经决定了,你们就在这府里待着吧,这些年很感谢你们的照顾,不过我也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如果自己只是到大乾王朝秦远也可以带上知春知夏他们,不过他和师傅黄道可能也会去妖族和魔族的地方去历练,,在哪里说不定自己都会受伤甚至死亡,知春知夏更是不能应付的。
“公子,可是我舍不得你啊,呜呜。”说着知夏哭了起来。
随后知春的眼睛也红了起来,不过并没有知夏的严重。
知夏的性格和知春不同,知夏比较活泼一点,经常会和秦远开一些玩笑,而知春在秦远面前有着那种主仆意识,不过在后面秦远的随性,知春也改变了不少。
不过总体来说秦远还是和知夏关系比较好一点。
秦远“知夏姐,不要哭了,我又不是一走就不回来了,也许明年我就会回来看你们,再哭就不漂亮了”
随后秦远可是安抚了知春知夏许久。
……
晚上的时候,秦远一个人躺在床上,在家的最后一个晚上秦远没有修炼。
“师傅,你说这一次当我回来的时候,实力能达到什么层次呢?”
说完便有一个人影从秦远的身体里出来,正是黄道,在没人的时候黄道就会从秦远的身体里出来。
黄道“说不准,再外面,奇遇多,天材地宝多,说不定运气好发现一个宝贝,一下子提升几个小境界,比你在这里的提升可要快多了,不过啊,在外界危险也多,等到了妖界和魔界的地盘,到处都有竞争,杀戮,处处都要小心啊。”
“那师傅你的境界是什么境界呀?”黄道只知道师傅黄道的实力很高,不过具体的实力他并不是很清楚。
黄道“我呀,你只要知道在这个世界的最强的渡劫境给我提鞋都不配。”
“这么强啊。”秦远感慨道。
黄道“一般般吧,要是强也不会被人家追到最后自爆,整个修仙界,就我所知像你们这个星球的地方就有不止多少个。”
在这个世界上能人辈出,天才齐聚,比我强不少的人也大有人在。”
“嗯,师傅。我会好好修炼的,一定会帮忙你重铸身体的。”
“嗯。”
秦远又和师傅黄道聊了聊修仙界的一些事情。
……
这个晚上秦远睡得很踏实,这也是秦远少有的几个没有修炼的夜晚。
第二天醒来秦远站在门口,发现罗兰和知春知夏已经把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不过秦远感觉为什么那么多呢,整整三个大包袱放在门口的桌子上。
“知春知夏姐,有必要收拾这么多吗?这都是些什么呀。”
“衣服呀。”
秦远翻了翻包袱,发现这两个竟然将自己冬天穿的衣服也都装了起来,不禁扶额说道“知春姐,现在才四月天,有必要把冬天的衣服也装上吗?”
“以防万一嘛,谁知道大乾的气候呢?”
“就算有温差,那也相差不了这么多吧。”
最后秦远硬是将冬天的衣服取了出来,只留了两身现在穿的,以秦远这些年练武和灵气的滋润,就算他冬天穿单衣服也没事,况且他会洁身术,衣服脏了直接用洁身术就好了。
和父母吃了一顿饭,罗兰知道秦远要走了,就一直嘱咐秦远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
青风郡外,来送秦远的只有五个人,母亲罗兰,父亲秦边道,知春知夏,和秦府的管家福伯。
“远儿,这是我昨天刚为你缝制的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试试吧。”罗兰将手里的衣服递到秦远手上。
秦远能想像一个晚上缝制一件衣服的辛苦,不禁鼻子一酸,眼睛都湿润了,不过他硬撑着将眼泪憋了回去。
秦远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换上罗兰手上的衣服,试了试刚好。
秦边道在旁边叫了一声福伯,站在身后的福伯立马从后面拿出一个长盒子交给秦边道。
“这是我以前用过的一把剑,你在外留着防身用吧。”
秦远接过盒子将里面的剑拿了出来又把盒子交给了福伯。
秦远将剑放在马脖子上挂着的口袋里,上面还放着秦远的衣服和一些金银,这匹黑马按秦边道所说还是一匹好马。
秦远翻身上马,坐在马背上,回头望去。
“在外照顾好自己啊,公子。”知春知夏已经哭了出来,声音有点呜咽,望着秦远。
“呵呵,不要哭了,母亲,父亲,福伯,知春知夏,你们多保重,我走了。”说完秦远便架马离去。
待秦远走远后罗兰“夫君,我好担心远儿啊,我总感觉他要遇到危险。”
“该是他所要面对的,逃避不了,我秦边道做不到的事,那就让我儿子来做,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秦边道望着秦远离开的方向说道。
“小姐,公子一定不会出事的,放心吧”身后的福伯对罗兰说到,奇怪的是这一次福伯没有叫罗兰夫人,而叫的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