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继光见小刘这样子自然是随着她,不一会儿自己竟然双手抱住了小刘,小刘也不加反抗。小刘的发香跟周继光的酒味一冲,周继光的头兀自晕了起来,这一下子就把小刘抱得紧紧的,小刘这才猛然觉得不对头,使劲地反抗,可硬是挣脱不了周继光的手。
小刘一挣扎,头发就乱了起来,头发一乱动,发香越是刺激着周继光的神经,周继光就越发的劲大,双手使劲地抱住小刘,嘴巴就贴了上去。
小刘大声的喊,拼命的挣扎。
周继光也不顾她的喊叫,一下子把她抱到房间里面扔在床上,把门反锁起来。开始去撕小刘的衣服。
小刘不到一会儿就喊不出声音来了,哭着求周继光,周继光此时就像一头猛兽一样,面对到手的猎物怎么可能放弃,心中的欲望像是压抑了数百年之后突然爆发一般,走过去迫不及待地脱了衣服压了过去。
小刘渐渐没有了力气反抗,只得一直哭着。后来竟如死人一般的面无表情了。
完事后,小刘在洗澡间待了几个小时,一直在里面洗,恨不得把身上的皮全部洗掉。
周继光渐渐清醒了,意识到自己这下子有麻烦了,在浴室外面说:“小刘你也不要哭了,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还有你的表哥夏天,他在公安局是副局长,他的上面马上会退了,我有办法把他弄上去,你相信我。”说罢心想小刘说出去的话自己这下子真是麻烦了,夏天是公安局的,再怎么也会找自己的,再说回来被杨利民知道了,还不拿来大做文章?当下也只得稳住小刘,尽量把事情往小方向引。
又是安慰加胁迫地弄了几个小时,小刘才出来,进了自己的房间。
小刘晚上想了一夜,把事情说出去的利弊都权衡到了,即使把周继光弄下来,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夏天脸面也挂不住,今后该如何在周仓立足下去;再说周继光既然能说想法把夏天弄上去,估计上面也有关系,自己一个大学生想来也奈何不得他周继光。想着如此,她只得吃了闷亏,憋在心里。早晨起来见周继光破天荒地做了早餐等自己吃,又毕恭毕敬对自己,再一联想省城的男朋友甩了自己,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周继光还是有点男人感觉的,顿时动了感情。
杨利民尽管跟胡月还在一张床上睡觉,可是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胡月身上了,晚上夫妻间的亲热也慢慢觉得索然无味,时常半路的时候就想起了嗡嗡,心里那点仅有的感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胡月近来也发现了杨利民的不对劲,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杨利民觉得这事情当然不能让她知道,只得找了借口,说是自己最近压力大了,过段时间看好些不。胡月明白男女之间这种事情不能有什么压力,一旦处理不好的话,夫妻间定会更加不和谐。
其实杨利民是因为最近经常去嗡嗡那,才显得对胡月没有多大的兴趣。每次去嗡嗡家,两人都是什么也不说,见面就开始脱衣服大战几次,有时候杨利民在想,这样的生活中,他跟嗡嗡是不是就是简单的肉体关系。开始都是跟胡月吵架之后他才会给嗡嗡打电话,但是后来不知不觉的就自己去嗡嗡家,像是吸食大烟之后,已经上瘾了。马维成找了他几次,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说,可是都没有找到。
这天早上,马维成亲自在人事局门口等着杨利民,想跟他说晚上去自己家聚聚,因为自己最近掌握了一个对杨利民绝对有用的消息。这时,杨利民正坐在车子里面,小丁说清水镇的杜书记真够意思,对她媳妇很照顾,还是杨局长有面子。杨利民只是听着,兀自想着一些事情,想到兴起处,当下便扑哧一笑,发现马维成正在前面等着,便叫小丁停了车子,自己先下来了。
马维成见是杨利民,连忙走过来,说:“老杨最近忙什么去了,到处找不到你。”
“还不是那些事情,你找我有事情么?”杨利民笑着说。
“没有什么大的事情,你晚上来我家,我找你说说话。”马维成东张西望地说。杨利民见他这样子,有点想笑,但是忍住了。
马维成又说:“晚上你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就是,我在家等你。”说完就走了。
杨利民心想马维成总喜欢弄得如此神秘,让自己有点不舒服,怕又跟上次一样。等马维成离开了,他这才慢慢进了人事局,径直坐到办公桌前看报纸。
屁股还没有坐热,郑远谋的秘书就打电话来了,叫杨利民过去一趟,说郑远谋找他有事情。
杨利民搞不清楚现在郑远谋叫自己过去是什么意思,其实自己并不想见郑远谋。书记亲自找自己,在外人看来自己无疑就成了那个出头鸟,在官场上混还不是枪打出头鸟?
郑远谋等杨利民一进办公室就把门关了,马上把杨利民拉到身边,笑着说:“利民啊,近况如何?”
杨利民搞不懂郑远谋的意思,他所谓的近况到底是指自己家庭跟胡月的生活,还是说的人事局里面自己跟周继光的情况。心想周仓官场不是流行这样的说法么,领导说话自然是高屋建瓴,用尽这样的几类词,第一类:“大概”,“差不多”,“一般情况下”,“这个怕有点难度”,“尽可能的”;第二类便是“加大”,“建立健全”,“切实”,“高举”,等等。想着,自己竟说了个很模糊的回答:“不错。”言简意赅,平静地说出来的时候就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让人把握不住他的感情基调。
郑远谋笑着说:“最近很多群众举报,说我们周仓有些领导有问题。”
杨利民身上的汗都出来了,只听郑远谋又说,“我找你过来并不是说你杨利民同志有什么问题,作为大班长,周仓的事情我看得很清楚,的确是有问题。问题在什么地方呢,就是在变的过程中产生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说完哈哈一笑,拍了拍杨利民的肩膀。
“那是。郑书记,我们人事局定会配合郑书记的工作。”杨利民只得说些场面上的话。说完瞥了一眼郑远谋,只见他也面带微笑,正看着自己。杨利民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郑远谋顿了顿,一脸严肃地说:“利民同志,最近很多问题出在你们人事局,我也叫纪委的赵国庆副书记查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有些的确是很大的问题,我自己都没想到在我任上居然出现这样的事情。当然你是很不错的,这一点还很让我高兴。”
杨利民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说:“郑书记过奖了,我做得还不够。”心想原来上次赵国庆就一直在查人事局,这郑远谋太阴险了。人事局的事情他一直在背后看着呀,老奸巨猾。那么周继光跟自己之间的事情他肯定也知道,为什么郑远谋只找自己不找周继光呢?这又是什么意思?想着想着,杨利民汗水直流,自己又不好去擦一下。
郑远谋似乎看出了杨利民心里在想什么,马上露出赞许地目光,说:“利民同志一直以来在工作上都很不错的,一直跟组织上保持密切的联系,这点周仓的领导班子都看得很清楚。你们局的老领导也跟我打过多次招呼,提到过你,他们对你也是寄予厚望的。”
杨利民还是不明白郑远谋这个时候说这些话的意思,但是又不好意思深入询问,只得再次赔笑,兀自地看了看墙上的周仓地图。
杨利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一到家,他就把公文包一扔,一下子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胡月早已把饭菜弄好了,见他回来就直接端了上来,摆好碗筷,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啊,摆脸色给谁看呢?一回来就耷拉着脸,谁见了谁生气。”说罢把筷子一摆。
“那你能不能不要我每次回来的时候你就生气发脾气?”杨利民反问道。
胡月又说:“你那样子谁见了不生气啊!”阳阳正看着两个人吵架,胡月说,“你吃饭,看什么看!”阳阳哇的一下子哭了。
杨利民火气就上来了,吼道:“胡月,我告诉你,你别老是像吃了子弹一样火药味十足!”说完“啪”地甩了筷子,拿起包又走了。胡月这次竟然没有在后面吼。
杨利民出门之后就给马维成打了个电话,问他吃饭没有,没有吃的话他就过去凑一顿。马维成笑着说:“你过来就是,我正准备端菜,你过来我就等你,正好这边还有个朋友,介绍你认识认识。”
杨利民听说有朋友就想拒绝:“那还是算了,我改天再去,你有朋友不方便的。”说着就想挂电话。
“哎,别拒绝,你过来就是,又不是外人,就是我一朋友,在市里面采访认识的,你快来,等你呢。”马维成说着就挂了电话。
杨利民就拦了个出租直奔马维成的家,一进门,马维成就拉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老杨你来得正好,这朋友经常出入市府,介绍你认识有好处。”
一听是市府,杨利民心里就稍加留意了。那人正在马维成家里沙发上坐着低头看书,看得很认真,杨利民的到来他都没有发现。杨利民虽然没有见到那人正面,可是那人的大致样子让他觉得很熟悉,就是一时想不出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马维成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王老师,我介绍一下,我的朋友杨利民。”
那人这才抬起头看着马维成跟杨利民,目光稍微扫了一下马维成,便停留在杨利民的身上,他仔细盯着杨利民看,杨利民也细细地打量着他。王老师便笑了起来,说:“原来是小杨啊,我们早都见过的。小马,早知道你们俩认识,我来之前就该跟杨利民说一声的。”
马维成笑道:“原来王老师跟老杨已经认识了啊,我还以为你们不认识呢!那你们坐,我去弄菜了。”
王老师见马维成进去了,就笑着对杨利民说:“小杨啊,那次在市里学习研讨会之后就没有联系你,你回来在周仓还不错吧?”
“有什么错不错,混日子吧。”杨利民心想这个王老师跟郑远谋有些关系,自己说什么都有可能经他的嘴巴传给郑远谋,所以索性抱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