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多名大内侍卫高手,瞬间被打的晕头转向,两尊杀神,居然拿他们当成赌注,肆意砍杀,这他么还有没有人权了。
“这还是人吗?简直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呀?”
“不!我不干了,我要回去。”
……
眼看密密麻麻的二百号人,变的越来越稀疏,剩下的几十号人,阵脚慌乱,哪里还去管任务是否完成,见势不妙,当即扭身就跑。
却是未曾想到,周仓带来的一百多号黄巾军,已然在后方筑起一到屏障,拦挡住了去路。
临渊见他们要逃,沉淀已久的愤怒,趁机勃发,手中长剑挥舞的更加快速,“追了这般路程,今日岂能由你们活着离开。”
咻!
咻!
临渊全力而上,长剑如影随风,瞬间之下,致命十几人。
陈毅见状,更不会慈悲大发去制止,他大喝命令道:“吕布、周仓,四大帝国的贼人,砍杀殆尽,一个不能放走。”
想要杀他的人,随便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天底下,那有这么容易的事,不留下性命,真觉得他好欺负不成。
“诺!”
两人遂不是善茬之人,吕布游龙画戟,再施狂暴,一度横扫,敌军被杀的人仰马翻;周仓武力不及吕布、临渊,可手中青龙刀,却也不是虚设之物,一连砍倒数人之后,钻入黄巾卫士之前,指挥黄巾军,并排收割。
三人同力合击,四国杀手,犹如露天野草,等着宰割,陈毅甚感欣悦,憋屈许久,终于出了口恶气,打了场小胜仗。
片刻!最后一名杀手也是倒了下来,林中一切始终归于拼尽,周围肆意躺着的杀手尸体,伴随鲜血的流出,渲染了整片泥土。杀人本是无奈之举,死尸也不用刻意处理,这些人迟早都会成为滋养树木的养分。
杀光了四国杀手,吕布、周仓,意犹未尽般的朝陈毅觐拜,“吕布(周仓)来迟,请殿下赎罪。”
吕布接着道:“当年殿下去过军营一次,还是七岁之时,吕布那时方是军中一员小校,因为傲气尚存,不忍军中官职,便是辞官回了家,离别时候,殿下还刻意来相送过我;吕布一直感恩心存,今日得知殿下遇难,愤慨出手。”
吕布介绍完之后,接着周仓开始说道:“殿下勿要忘了周仓啊!当年家中母亲生病,军中不予我请辞回家,还是殿下做了主,不仅放我归家,还赠了钱财,当年周仓便许诺,侍奉了老母,便死心塌地的跟随殿下;今老母寿终,又听闻殿下遇难,特意召集了当年军中老兵,特来救驾殿下。”
陈毅倒还没问,两人就开始介绍起来由了,这借口简直绝逼坏了,一时间,他竟没能反应过来。说实话,当年他七岁之时,的确非常喜爱军营玩耍,期间也是帮过不少人,但绝不是这两货,系统还真是牛逼,给两人编造身份,也太随意了吧!
“免礼吧!二位救驾有功,如今太子、皇上已经遇害,本殿下就是新的储君,自然而然,要担起复国之任。”
“二位救驾有功,理应封赏,现任吕布为虎威将军、周仓为校尉,待本殿下继承大统之后,在对二位另行封赏。”陈毅毫不吝啬的将两人封赏,于他而言,官职无所谓,能收拢忠心才是最重要的。
果不其然,吕布、周仓连忙谢恩,吕布对自己立马就升任将军异常惊讶,旋即对殿下感恩戴德,聊表忠心。
周仓更是激动,他若要做至校尉,要经过许多努力,现在,随意便是到了校尉,心中高兴的无比,也是对陈毅表面了忠心。
“呼!”
陈毅急呼出一口大气,接着,他的目光就疑惑的看着临渊,只见临渊在各具尸体之间,来回翻动,尤其是胸口之处,脸上之色,多了几分难以之色。
陈毅起了身,跨步向临渊走去,忍不住问:“临渊叔,杀手已毙,为何一副愁眉苦展之色,莫不是这些人,有什么奇异之处。”
能让这位面对千军万马而不惧的禁军统领,此刻!见了几具尸体,脸色却是难看到了极致。
闻言,临渊便是起身一拜,嘴中亦是难以言表,“殿下还请过来一探究竟。”
接着,临渊便是将其中几个杀手侍卫的胸口衣襟给抹了开,陈毅上前观看,脸色突然无比的阴沉。
“这是大周的侍卫?”周仓惊奇的说道。
陈毅特意凑近些去看,那个“周”字,确实是大周大内侍卫的标记,他只觉心中怒火滔天,不由克制大骂:“父皇刚刚殒命,这些大周的臣子,不去思绪如何为国报仇,反倒不息代价,追杀我一个大周的王子,这些人,真该千刀万剐,死有余辜。”
大周内阁侍卫,每只军队的特征,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眼下这些人,是不是大周派来的侍卫,他一眼便知。
“殿下,这些都是我们东周的叛逆之徒,殿下用不着怒火,等回了冀城,咱们彻底排查,将幕后之人,揪其出来,诛其九族。”吕布无比残忍的说道。
临渊却是摇头,表示事情并不简单,说:“吕将军想的太过简单了,东周的侍卫高手,除了几个特定的总管可以调动外,那么剩下能调动这些人的,也只有东周的皇帝可以做到。”
“那你是说,这些侍卫高手,是皇上调遣的喽!”吕布质问。
“或有可能。”临渊毫不避讳的回答道。
吕布大愤,手中方天画戟长插入地,“殿下就在此处,难道还有其他人敢继承皇位?”
两人争讨,很快,陈毅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若说东周大内高手只能由那几个总管以及皇上调派;那些总管要杀他,并没有道理,何况?这些人没有背景的驱使,无论如何?也不敢刺杀我,毕竟自己已经是东周未来的储君,那么还有谁?东周的皇上吗?
他越想越蹊跷,其中厉害更是可怕。
“临渊叔,冀州或许已经发生大事情了,或者说,有人觊觎皇位,已然登基,所以要杀我灭口,除去了口舌,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登基皇位。”陈毅脑子思路清晰的很,十有八九,就是铁打的事实。
“临渊叔,前面不远就是灵县,我们进入打探消息,吕布、周仓留下此处等我们。”陈毅说道。
“不可,殿下,如果真如那般,那殿下与临渊将军就是通缉要犯,若是被抓住,可就麻烦了。”吕布大急坚决不可。
又接着说:“殿下若是质执意要去,就让我吕布跟随去,凭借某手中的方天画戟,纵然千军万马也能护得殿下周全。”
绕了这么大个弯子,还不是自己想起。
陈毅拒绝道:“此事就这样决定了,有临渊叔在,安全无忧,你俩安心在此守候。”
吕布虽然勇武,性子却是急躁,论带兵打仗没得说,可若耍点小计谋,定然是比不过临渊的。
实在无奈,吕布就此作罢。陈毅与临渊也是出发了。
从出发点到灵县,只有几里路,来回十几分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