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哪里?”
我站在黑与白之间,好似天与地,正与反之间。
一半至黑,一半至白,阴与阳,互不干扰。
“真疼啊,斯!”徐桐的血液将我浸染,看不见伤口在哪,这样的我竟还有种异态美,我就这这里的第三种颜色,打破了这里的平衡。
身上的血流向黑到极致的水,茶染它,似入侵者与它决斗,随着红越来越多,徐彤也越走越快,直到走到一颗桃树面前,这树十分巨大,直入元宵,把至白捅破。
桃树的花瓣落英缤纷,飘向远方。
我拨弄这伤口,是不是还舔一舔,吸一吸流出来的血液。
热气烘烤着伤口使我舒适许多,直到我的`红`盖住这黑,可是这里是无限宽,无限高,无限远,就像死亡一半,亦或者,这里就是死亡。
“轰轰轰!!!”世界在崩塌?等等,徐桐飞了起来。顺着参天大树翱翔。花瓣聚在一起,伴随在我的左右,变成了我的翅膀。
飞翔那至白。飞翔那我的归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变成了一速红光,打破了这里的寂静,这里的单调,被这里着色。
一整眩晕,徐桐睁开了眼镜。
“又回来了吗?我死的地方。”
我慢慢走着熟悉的回家路,车辆来回通过,像一条黄线一般流过。
天已被乌云遮盖的昏黑,路灯已经亮起。
或许谁也不知道我刚经历了些什么,但,又有多少人在意呢?,他们自己都恨不得能分身。
徐桐走到了家的门口,熟练的从门顶摸到钥匙并打开了门。
“我回来了。”
我在黑暗中喊着,但无人回应。家人都在外地工作,我都是一个人生活,但我十分厌烦回着无人的家。
徐桐直接进入卧室,今天经历的已经很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咯咯咯呃!”
“嗯,王姐的鸡打鸣了吗。”
徐桐疲惫的起身看时间。
“啊啊啊,已经那么晚了,要迟到了!”
我急忙的从床上下来,来不及洗漱换衣服了。
冲到了门前,刚要开门的时候,我的手竟穿过了门!
徐桐慢慢的尝试用身体穿过门。
“对啊,我已经死了,那么我不是不用上课了吗吗?”
话说如此,我也不知道去哪里,还是通向学校的路。
穿着浸满血的衣服进来学校也没有人阻拦我。
看着教师里叽叽喳喳,心头不禁一暖。
可是他没有来。
“诶,听说了吗,我们班的徐桐被大巴车撞死了。”
“啊?真可怕,这次离我们真近啊。”
穿着校服的学生假惺惺的为我默哀三分钟,之后便各聊各的了。
“没有人理我吗?”
我失落的过完了这一天,在十字路口上蹲着沉思。
“没有人搭理我啊,甚至他也是。”我回想着以前的时光。
“徐哥你看这。
徐哥你看。
徐哥快来。
徐哥别走!”
他的一声声徐哥似刀子一般刺向我的心,我的大脑,我的所有器官。
徐桐痛苦的趴在十字路口的中央,抽搐着,痛苦着,回响着。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叫我一声啊,跟我搭话啊。”
但是行人谁也不顾谁,继续的前进。这就是现实,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原型。
无人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