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毁天灭地的魔尊于3万年前被上仙风瑜率领众天兵天将拿下,囚禁于琨驼山。而因此风瑜也被众人称为伏魔君,被万人敬仰。可是三万年对于神魔来说是弹指一挥间,对人间来说可谓是沧海桑田,也不知变换了几代的王族。
在琨驼山待了三万年的魔尊在等一个契机,一个冲破封印的好时机。再过一日便是天狗食日的日子,阳气最弱,正是绝佳之日。三万年前,神魔恩怨已久,魔族已经向神族示好。魔尊为表情谊亲自向天帝送上献礼,不想天上神仙表面端的一副天下大公之意。却没想到却比魔族的内心还要凶险。
风瑜虽为天帝第二子,却是天帝与婢女之子。天帝心有悔意,为了大儿子登帝位,将风瑜封为看守南天门的小兵,且其身份不为人所之,也真是可笑至极。风瑜积怨已深,心有不甘,为得帝位,趁天帝大儿子前往东海龙宫贺寿之时,杀其父,又将其兄泅于海域之下。又将他一向看不爽的魔尊拿下,用世上最毒毒药鸠稚毒害魔尊,又率领千军万马围剿魔尊,魔尊存与世间千万年,吸天地怨气幻化而成,虽无性命之忧但也受影响气血攻心,便这般被风瑜拿下,压于琨驼山。
炽热的太阳渐渐被一轮黑幕所笼罩,比夜晚的黑更黑,街上的行人在慌张中逃回家。轻轻看不见眼前是什么,刚刚还太阳高照呢,这一会儿就这么黑了,好害怕啊。“这天可真黑啊,小兰你可知发生了什么,为何天会如此的黑?”轻轻从小到大最怕黑了,不,其实是她什么都怕。
小兰听出小姐的恐惧,上前抓住她那一双软弱无骨的细手,安慰道“小姐莫怕,听说今天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狗食日呢。”
“嗯?何为天狗食日”,“奴婢想,就是,就是太阳被天狗吃了。”
“啊,那太阳呢,以后就没太阳了吗?”。
小兰不好意思揉揉脑袋:“嗯~应该不是吧,小姐,我也是听挑水的小和尚说的。”。
“那我们先上床吧,我好害怕啊。”,“是,小姐你慢点,扶着点我的手,别撞着了。”扶着小姐弱无骨的细手带她上床。
另一边,当太阳的光芒完全被掩盖的时候。无尽的黑暗笼罩着,然而在黑暗中有一处莹莹闪着亮光,并有扩散之意。就听见金钢链打在地上哐哐的金属碰撞声,金钢链连接的钩子深插入魔君的肋骨中。他的头顶的符咒光亮如常,疼痛依旧,但魔君置若罔闻。他老早习惯了,难道不是吗?困得住他几万年,难道困得住他一辈子吗,真是笑话。魔君嘴角钩笑,符咒的光打在他身上,杂乱的头发挡不住他俊俏且显苍白的脸上,不免有几分萧瑟。魔君不知当了几百年的魔君了,他不知何时生,不知何时成为魔尊,他早已忘却了时间。他以为最少当了这么些年的魔尊总会有人记得他,不设法救他也就算了但至少会来看他一眼。可是没有,没有,三万年了一个都没有啊。魔君苦笑道:“该死的,都是骗人的。”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太无聊了,就连最开始洞内的苔藓都因魔气而死,魔君不是没有给苔藓庇护,只是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后来,他就习惯了,无尽的黑夜好像也不坏。至少,黑色是最好藏污纳垢的地方。再过一刻钟就到时间了,魔君的嘴角微微上翘,三万年来,有很多个天狗食日的日子,其实这并不重要,可以说这不是魔尊逃出去的根本。主要是风瑜太会挑地方,忘记这座山下曾经有过什么,也或许他并不知道,毕竟这里是魔尊的十大凶兽之一*牙诞生的地方,不过这件事也只有魔族会知。所以只要魔君日夜吸收这里的凶气,现在已经法力更胜从前了。强行挣扎出去是没有问题,但难免会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并且,魔君可不想一出去就惊动了天庭,毕竟他还是要一雪前耻的。
而在今天这个天狗食日的日子里,魔尊感觉出来周身萦绕的凶气更胜,好像与别的日子隐隐不同,多半是天庭又有麻烦了。今日觅得机会出去,可以混淆天庭数日。天上神仙总说天上一日,人间一年,这样他也可逃到人间修炼恢复一番。魔尊想到这里便将黑暗中的阴暗之气尽数吸收,他轻动指间,将阴暗之气从指间放出,于此他口中轻念咒语将头顶的符咒尽数打碎,佛咒如沙石像四周散去。与之前所想相同,魔尊被反噬,血气上涌,魔尊用苍白的手带着金钢链往前擦去嘴角的血渍。突然他双手将后面的锁在锁骨的金钢链往后扯,将金钢链随着肉一起扔于地下。
重伤之下,他知道要赶快赶往人间了,没有旁的时间。他颤抖的手使出法术,他心想果然元气大伤,不然何须法术,他心中所想,便无处不达。他在人间找了一处最好的地方,便是人间的墓地。这里阴气重,是最合他心意之地。自始至终他没有低头看过一眼囚禁他三万年的地方,像他这样骄傲的人绝不会回头。况且那里也根本没什么好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