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堡主是从来没见过的一面,充满了不安和担忧,握着躺在床上的姑娘的手。
好热,谁来救救她,剑舞难受地撕扯着身上的衣裳,好像心里有万把刀字在绞似地,内力完全不受控制的在体内乱走乱窜,所到之处便是难以忍受的炙热。
剑舞的脸色红的沁人,额上的温度也是又冷又热的,殷晏把了剑舞的脉搏,没有多做考虑,便坐上床把自己的掌心贴上她的背。一股强大的内力源源不断的向剑舞涌去。
她微微嘤咛了一声,缓缓地软下。
“小舞。” 殷晏赶紧拍打着她的脸颊,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脉搏也极为微弱,殷晏慌了,像大熊般在房中又跳又咆哮的,吓得外面的人一个也不敢进来。
“大夫呢,大夫怎么还不来?”他怒吼着看向门外。
“我在这里。”大夫抱着大大的药箱,却脚软在地上不敢动弹。老管家不得不费力把他扶进来。
好不容易诊了脉,大夫的脸色一片灰白,对着殷晏穷凶极恶的神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我----我----”大夫哆唆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 殷晏一拍桌子,桌椅板凳一块跳起来。
“姑娘得的是内伤,小----小老儿实在是---是无能为力。”一句话说完,大夫便提起衣摆,离开了房间,连药箱都忘了拿。
“庸医,庸才。”
已经是第五个大夫了,都说不会治内伤。殷晏抚过剑舞的脸,她的睫毛紧紧闭着,透露着不适的神色。
“堡主,你想做什么?”
“你们出去,不准任何人打扰。”既然那些庸医不顶事,他要运自己的内功为她疗伤。
“堡主,这使不得啊。”老管家急忙阻止,这样一来对堡主的功力减损很大,弄不好还会害了他自己。
“出去。” 殷晏的声音沉着冷静,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门关了,他开始运功,蒸蒸白气充满了整个床帐。
夜深沉,繁星数点。经过了难熬的一天,剑舞缓缓张开眼睛,身上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尽管每一次发作时都把她折腾的难受万分,但每一次发作后的感觉,就和平常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