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天是去上寺的日子,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如烟往屋里望着,焦急的等待着。
这时从屋里跑出来一位身着淡黄色长裙的女子,发型两边的流苏簪子随之前后摆动,这便是当朝中书侍郎上官嘉宏的独女上官瑾兮。
上官瑾兮边往出跑边在腰间挂荷包,“来了,来了!”
“小姐,天气渐凉,穿上一件裘衣吧!”如烟手拿一件白色裘衣跟在上官瑾兮身后小跑着。
“没时间了,先拿着。”上官瑾兮加快角度。
“是”
上官府门前一位老妇人站在马车前,头上屈指可数的金簪,一身绣着荷花墨绿色衣裳,朴素而又不是高贵,这是上官瑾兮的母亲陈氏陈茹。
“母亲,我来了!”上官瑾兮从府中跑出来,到离陈茹不远处停下,刘海有些凌乱,微微喘着气道:“不小心起晚了,应该没有误了时辰吧!”
陈茹从如烟手中拿过裘衣为上官瑾兮披上随后抚顺凌乱的刘海道:“你呀,都多大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入冬了就该多穿点,要是染上风寒还得了,赶紧上车吧!”
“是,母亲!”
路上,陈茹无意间瞥见上官瑾兮腰间的荷包,不由笑道:“不就去趟寺庙,你带那么多荷包做什么?”
“这不刚入冬,正是红豆成熟时,我听说寺庙旁有片红豆林,便想着多摘点儿,回去留着做红豆粥。”一提到红豆粥,上官瑾兮眼睛笑成月牙,灿烂瞬间涌上脸颊:“母亲,如烟做的红豆粥可好喝了,又软又甜,赶明儿,我让如烟也给母亲做一碗吧!”
陈茹被逗笑了,用手掐了两下上官瑾兮的脸:“你呀,还真是个小馋猫。”
到达寺庙后,二人下了马车随着方丈进到了寺庙大殿门口,上官瑾兮一眼看见大殿侧方房屋上微微漏出的一抹红色,朝身旁的母亲指了指。
陈茹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若想去便去,注意安全。”
“母亲,那我就去了!”说完朝如烟挥挥手,示意跟上自己。
到了红豆树林前,这二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颗颗红豆树毫无规律,杂中有序的扎根在地上,随着风时不时相互碰撞发出沙沙响声,既美好又浪漫。
上官瑾兮和如烟拿出荷包分两头摘红豆,一个时辰左右所拿的荷包都装满了红豆。
谁知其中一个荷包因装的太满了无法系在腰间,上官瑾兮只好将它拿在手里,转身道:“摘的差不多了,走吧”
“是,小姐。”
上官瑾兮指了指腰间鼓鼓的荷包道:“这些红豆还真有点重量。”
“小姐,这些红豆可够一年的红豆粥了。”
“一会见到方丈,记得把银两给了,不能随便占了人家便宜。”上官瑾兮嘱咐道。
突然,上官瑾兮手中的荷包破了个洞,里面的红豆纷纷都撒在了地上。
“啊!我的红豆!”上官瑾兮和如烟连忙去捡红豆,可上官瑾兮不小心踩在红豆上,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了,顺带还把蹲在身后的如烟一并绊倒在地上。与如烟相比,上官瑾兮狼狈多了,一屁股狠狠摔在地上。
“呼,我的屁股。”
“姑娘,你没事吧!”一只手出现在上官瑾兮的面前,她想也没想直接把手搭上去,借助这只手的力量从地上起来。
站起后视线顺着手臂慢慢向上移动,这才看到原来扶她的是位男子。
眉目深邃,鼻梁像高峰似的,身穿浅蓝色衣服,右手拿着一把剑,背上背着包袱,仔细一看到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