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一回府护卫便包围了你将你押送至刑部?”
“哎你倒是知道的多哈!”那满身伤痕的土匪爽然一笑,抛给我一个赞许的眼神儿。
“不过你又是干啥的呀老子瞅你长得挺标志的哈!”
他一笑露出了那几颗大黑牙,果然败笔啊败笔!
“放肆!这是国师大人还敢自称老子,来人上刑。”
我赞许的眼神转而投向陪审的官员,这威风提我把持得不错呀。
接着那大汉拎着鞭子又上场了,一顿抽抽丫丫过后继续审问。
过了半个时辰后。
“反正就是觉得挺委屈的。”那土匪终于泪崩了,吸吅着鼻子一脸委屈巴巴样。
“你都强抢民女了,玷污人家声誉了咋会委屈上了呢。”这时阿源出声了,这阵子她也算是看得欢乐,时不时蹦出来点评两句。
“这不是劳资心上人指使的嘛不然谁去绑一个姑娘啊何况还是小姐呢!哇!”
土匪泪决堤了,哭嚎声着实惊人。
这场面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不是你哭什么。”阿源也有点心虚慌乱了。
“是啊又没怎么着你你哭什么。”同样慌的还有另一位,陪审官员。
“怎么了!打了人家还不允许哭了吗!”
呃……可这是牢房重地啊。
“打。”我小手一挥,那刚歇下一会儿的持鞭子大汉又上场了。
打过三巡可算是老实了,抿着唇泪眼朦胧地望着我,一脸憋屈。
“放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喝了口茶后朝着陪审的官员道:“就牢里关押一月,让他绣十副手帕吧。”
“大人这……会不会轻了点?”
晓得这陪审官员有顾虑,我摆了手示意他放宽心,有本大人在呢。
“绣不完就让他去茅厕挑一个月粪桶吧。”我沉吟了会儿郑重其事道。
“苍天呐!你还不如关我个十天半个月杀头得了!这绣花是女人的事儿!我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做这种女人的事,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老子!”
“呃……行那派兵上山剿匪吧。”我随手掏了掏耳朵,随口一出道。
“你你这这是在威胁老……我!”
我抬眼:“怎样?”
“我绣!绣还不行吗!”他接着哭嚎。
我拧眉看向他他立马闭上了嘴,又是一脸委屈难受的表情。
挺有意思的。
不过这永安侯府也挺有意思的,吃饱了没事干尽剩些下三滥手段,勾心斗角了。
“有劳了,本大人就先行了。”扶着阿源起身,拍拍身上的瓜子皮儿,朝那官员颔首道。
“大人客气了,恭送大人!”
出了牢房,行至门外,阿源替我将斗篷披上,系好了带子才转而由小道走到刑部的前厅。
原是雪下大了,这时候行车免不了困难,想着雪停了再走。
厅里坐了些人,皆是黑衣劲装,看着像宫里的锦衣卫。
哟,那腰间一晃而过的腰牌不是锦衣卫三字是什么。
怎么是出了什么大事儿,今儿个这么热闹,就连身着金色蟒袍的太子都来了。
“参见太子殿下。”
得了我现在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这太子生得一副富贵嘴脸,可尤其喜欢假笑,听着传闻是得个阴狠奸诈之人。
“啊是国师啊,免礼吧。”
内心嫌弃,面上却是笑脸相迎。
“谢太子殿下。”
转了眼没想到这常年碰不着一次面的五皇子竟也在。
“周王殿下。”我朝他点头算是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