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说戏似的,有意思啊。
我们跟着老鸨上了二楼,往里拐有一个雅致的房间,想必是我衣着靓丽,手里又拿了把折扇颇有书卷气所以以为我是那种高雅之人了吧,厉害了。
“诺公子闲坐着,我这就去唤姑娘们来。”
我点头示意,她出去了之后立马有香茶奉上了来,端起茶盏打量,朝身边拘谨的厨子道:“你是经常来这儿吗?”
“回大人,小的……偶然来过一次。”
“就来了一次啊,那你就觉得好了?”我轻笑一声抿了口茶,玩弄着茶盏。
“大人……”
“好了,说笑呢。”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他,我打断话头。
不一会儿老鸨就带着姑娘们来了,真的是什么样的都有啊,居然连身穿骑装的也有,我不禁要为这青楼鼓掌。
“公子您看看中意哪个?或者都要也行!”
老鸨手里的帕子甩来甩去,受不了那股香,我赶紧随便点了几个,厨子也领了一个去了另外一间。
手指轻敲着扇骨,美人儿媚眼如丝,弱柳扶风,我勾了唇将一人勾上前来,凑近了些发现还真的是好闻,不同于那跨栏而坐女子帕子上的香。
“姑娘可读过书?”
“公子说笑了,奴家哪读过什么书啊,女子无才便是德呢。”
我抱着她的腰,她坐在我腿上,我感觉好暖啊,第一次离人这么近,感觉不错呢。
温香软玉?是的呢。谁不喜欢来这儿呢,美人美酒。
“公子你……”些许是离得太近了,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呆若木鸡的感觉。
“不错。”
“你这不是……这不是……”
“不是什么?”
我从她腰上抽了手,她也站了起来无措地看着我,我敲着桌面反问:“我是没给钱吗?既然都是伺候,那有什么不一样?”
“可惜不是男儿身不能给你想要的。”我挑眉哀叹作惋惜状。
见她还是一副慌张失措的状态,我无奈的笑道:“罢了罢了,世俗确是不容我这样儿的。”
从腰间锦囊里抽出两锭白银置于桌上,便从窗户翻身离去。
那一锭白银足以置办一处小院落了。
公子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更是有情有义。
我摇着扇子回头望了一眼永春楼,丢下小厨子就这样走了。
路过又一处酒楼,从窗棱看过去隐隐约约窥见一个男子,容貌惊人。我往后退了一步,心骤的一缩。
那男子鬓前垂着一束长长的发,眉如墨染,眼角细长,鼻似鹰钩,淡薄的朱唇轻抿着。
似乎是我盯得久了被他所察觉,他抬起眼来我感觉呼吸顿了一瞬。
惊为天人!他朝着我轻轻一笑抬眸间又垂眸去,我差点激动得心炸了,小……小……小公爷!
不是,小公爷是谁?
不管了,总之他笑起来眼里像是有星星一样,有光,很暖。
我摇着扇子逐渐往后退,直到看到那牌匾上的字,了然,好办。
一进门我就从腰上解了钱袋子往柜台走去,“掌柜的那个多少钱?”
“啊?”
“把你们这儿的都领来。”
我财大气粗的将钱袋子扔桌上,往椅子上一靠,也不管什么章程就等着人来。
很快人就来了,林林总总十几个,他们挨个从我眼前过,直到那双带笑的眼在我身前站定。
“我带你走好不好?”
我想我是魔怔了,这辈子第一次带着点恳求气息的语气征问他。
“好。”
良久他开口。
我惊喜地想要抱住他,他很高我得仰着头,仰着头能看见他眼里的水光。
这一天我好开心啊。
他告诉我他叫旧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