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墨尘冷哼一声：“哦？贤妃此话怎讲？朕不能来这？”
顾凌欣喜若狂：“没有，臣妾当然欢迎皇上，只是……”
“只是什么？”
顾凌索性将疑惑直接说出去：“只是，皇上你不是翻了韩姐姐的牌子吗？”
聿墨尘轻笑：“朕要是没记错，今晚来找朕的人只有顾太傅吧？贤妃如何知晓朕翻了谁的牌子？”
顾凌慌了下，随即又开口：“啊这……臣妾当然是不知的，只是想着皇上这么喜欢韩姐姐，又给她封了昭仪，皇上肯定会翻她的牌子也很正常不是……”
聿墨尘始终站着不动，顾凌更慌了。
“皇上？你怎么……不说话……”
顾凌不知道聿墨尘明明翻了韩灵思的牌子为什么还来她这，来她这又是来干什么。父亲难道骗了她？
一开始的欣喜若狂，此刻又消失殆尽。
聿墨尘依然听不出什么情绪地说：“贤妃，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顾凌心头一颤，什么意思？皇上肯定不会知道的！他肯定只是在试探她。父亲不会出卖她的！
“皇上……臣妾……不知皇上在说什么……”
聿墨尘好笑地看着顾凌，俯身攥紧顾凌的下巴：“顾凌！你不会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做的什么事吧！”
顾凌紧张地看着聿墨尘，此刻的他让人无比害怕，顾凌根本不敢直视他。
“臣妾……臣妾不知……”
聿墨尘狠狠甩开顾凌。
“很好！机会朕不是没给你，是你自己不珍惜！宁梧——”
顾凌见情势不对，连忙拽住聿墨尘：“皇上，皇上，臣妾知道错了……皇上，我……”
聿墨尘又一次狠狠地甩开顾凌：“放开！脏！”
顾凌失声痛哭：“皇上……你听我说，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你了，我知道白倾汐对你很重要，我没有伤害她，我只是想要在你心里留一个属于我的位置而已……只是想你看我一眼而已……”
聿墨尘脸色阴郁：“住嘴！汐儿的名讳岂是你能喊的！你该庆幸你没有傻到伤害汐儿，但你让你父亲和朝臣联手逼朕临幸妃子，又来找朕，想让朕临幸你，呵！”
顾凌大惊失色，没想到聿墨尘知道的一清二楚，连哭都忘了。
“顾凌，这种事，想都别想！会使手段的人不止你一个，这种人朕见多了，不差你一个！早点认清自己，有些东西，不是你能够肖想的！属于你的，谁也抢不走；不属于你的，怎么留也留不住。”
顾凌痛心疾首，但她还是不甘心。
“皇上！那个白倾汐有什么好的！她，不学无术，她不就是有一副好皮囊！皇上您可千万要小心她，谁知道她靠近皇上安的什么心思！”
聿墨尘双眼凌厉地看向顾凌：“谁跟你说，朕喜欢的是汐儿的脸？原来朕就是这么肤浅的昏君吗？”
顾凌愣了一下，难道不是？那韩灵思又是怎么回事？
聿墨尘像是看透顾凌所想，缓缓启唇：“世间纵有千万美人，唯有汐儿深得我心，心之所向，意不在美，而在于人。”
聿墨尘只解释了一半，但顾凌虽然不聪明，也不至于傻到聿墨尘都说的那么清楚了还不明白。
顾凌大颗大颗的泪水缓缓滴落。
“皇上，皇上，您别这样对我啊皇上，你知道吗，我从看到你的画像的第一眼，就迷上了……”
顾凌自顾自地说着，聿墨尘也并没有打断她。
“你知道吗，那时，我的姐姐，她比我优秀得多，什么事父亲都找她，但是当我看见皇上的画像时，我突然觉得，我找到了我的目标，我要追寻我的目标。”
PS：三更的最后一周咯，开学后依然是周末更，具体改变待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