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子来自齐国大佛寺。
齐国第一佛寺大佛寺,依山而建,山形酷似一座弥勒佛,因此取此名,该佛寺出了很多得道高僧,现主持也是一名得道高僧,零时每日上山烧香拜佛的人络绎不绝,本来它也应该继续这么繁荣下去,但十年前的一件事情,使它名声扫地,导致来往,人减少了许多。
佛寺中有一名沙弥叫法正,是现主持在大年三十清晨,开门看见一位手拿长剑,满身是血的女人抱着一小孩,试了试鼻息,确定断气后,本着慈悲为怀的原则,抱走了孩子,亲自扶养并指导,平常法正跟在方丈身后玩玩闹闹,在旁人看来这只是单纯的师徒情谊。
但对法正来说似乎不是这样,日日夜夜的悉心照顾让法正心中有了一丝异样的情感开始慢慢发芽,他对住持越来越亲近,而住持也只当这是小孩子的依赖,便任他在自己面前撒娇。
终于在法正18岁那年,血气方刚的法再也不压抑住心中的情感,他便偷偷潜入澡堂,躲在角落偷看方丈洗澡,但他因为过于激动,导致住持发现了他偷看的行为,主持意识到了不对,立刻穿上衣服并罚他面壁思过,希望他能知道自己的错误。
可是事与愿违,法正不但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的对他展开“攻势”,大佛寺内的和尚也认为主持的不作为导致和尚们认为主持品格有问题,最后主持赶走了法正,这件事不知怎么传开了?大佛寺变便渐渐没落。
但法正运气好,在外流浪时遇到了一名魔族老祖,对法正夺舍的时候被法正反杀,留下了一步魔族法典《移魂大法》,可以供法正修炼,法正修炼时经常想起了方丈,于是一段恶心的罪恶诞生了。
法正修炼三年,小有所成,他决定再次返回大佛寺,去找方丈,再续孽缘。
方丈再次看到法正时惊讶之余又有些惋惜,说:“你回来干吗?”
法正因修炼魔功,本来清秀的面孔变得阴森恐怖,“师父,我来还师父和师兄弟对我的照顾了。”随后发出了诡秘的笑声,主持不知不觉的昏迷了。
当主持醒来时已经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了,看见四周都是铁壁,于是对法正怒斥道:“法正,你干什么,还不把我放了。”
“笑话,我怎么会放了你,我告诉你,我也不会放过那些鄙视我的师兄弟们,等我夺走了你的身体,我就会去找师兄弟们的。”因为大佛寺没有武僧,所以法正肆无忌惮。
法正变态的舔了舔嘴唇,一抓就撕破了主持身上的禅衣,露出三年前看到的那副躯体,“师父,你皮肤依旧那么好。”手指慢慢滑过主持的胸膛,突然手指戳了进去,主持疼得叫了起来,求法正放过他,但刚好满足了他变态的心理。
但戳出十几个洞时,主持的叫声已经不那么有力,法正停止了戳洞,因为他想到了更好玩的玩法,“师父,我念你是我师父,我给你一个逃生的机会,只要你找出出口,我就放你走。”马上松开了绑在主持身上的绳子,没有绳子的捆绑,衣衫褴褛的主持又恢复了力气,敲击着四壁,但只有“砰砰砰”的声音回应着他。
“师父,看来你没找到,我们继续,放心,接下来我不会在戳你了,我会让你爽。”主持虽然想不到,但从法正的笑容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开起了奔跑模式。
法正的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了,一个看似年轻却已年迈的主持跑不过法正的,最后被法正摁在铁壁上开了菊花,凄厉的叫声在这房间中回荡,激励着法正猛烈的冲撞。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野兽般的怒吼下结束了战斗,主持又被绑回了十字架,法正对主持说:“师父,爽吧,没体验过吧,哈哈哈………放心,等一会师兄弟们会和你一样,我不会厚此薄彼的……哈哈哈”
法正打开了头顶十几米的窗户,一跃而上,出去了,接下来的每天法正都会抓几个和尚回来演真人大战给主持看,那时主持只想为什么自己那么懦弱,连自杀都不敢,每天都要听这不雅之声,看着自己的徒弟被法正凌辱。
最后,法正奸辱了大佛寺所有和尚,大到师兄师伯师祖,小到师弟师侄师侄孙。当然师父最后也受不了死了,发现师父死了的那一刻法正留下了真诚的眼泪,“师父,一路走好。”临走前,一把火烧掉了大佛寺和那个屋子。
接下来的几年,他游走在五国,挑一些英俊的小先生来犯案,先奸后杀,惹起了五国的不满,发起了五国通缉令,递交给审判堂,每天每夜他都在被追杀,只因为他那阴狠的外表,每个人都认识。
所以他潜伏在一个马戏团里,当一个魔术师,阴狠的印记藏在那帅气的燕尾服里,魔术帽一戴,帅小伙一枚,丝毫不会想到他是一个男同奸杀魔。
今天他就来找目标,在红灯区表演魔术,吸引女子来看,同样吸引喜欢女子的英俊男子,越来越多,法正越来越开心,可惜遇到了叶逸。
“先生,你的魔术真好玩,能教给我吗?”叶逸问法正,法正也注意到叶逸,藏在车底搞的叶逸灰头土脸,一脸嫌弃。
求学的女子越来越多,男子越来越少,最后除了那个“灰头土脸”的叶逸,没有男子。
突然烟雾滋起,无论男女都被呛得咳嗦了起来,不一会儿烟雾消散,法正也消失了。
叶逸在外惹了麻烦,不能回医馆,于是走进了一家名叫烟雨楼的妓院。
虽然是白天,但还是有不少有闲钱的花花公子来寻欢作乐,叶逸一进门就有老鸨问,“公子你来了,有没有相好啊,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有……”
叶逸掏出一千两的银票,老鸨的眼睛都发亮了,来了金主,更加卖力了,但叶逸的话让她有,点懵,“给我找个清净地,炒点小菜,还要很多好酒,再叫人唱个小曲,现在这也没什么人,一千两就当包场了。”摔下钱叶逸就随小厮上了二楼。
烟雨楼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就上好了酒菜,叶逸一边吃菜,一边喝酒,惬意的很,自从进来后就没那么快乐过,楼下正中间来了几个姑娘,手上拿着乐器,随行的还有那个老鸨。
“公子,想听那一场啊”收了钱的老鸨凡事为叶逸着想,叶逸说了声随便,老鸨让那些姑娘好好弹,不要惹怒了公子爷。
那几个姑娘也不是什么胭脂俗粉,长的亭亭玉立,技艺也没的说,应该是不是外面叫来的,是这妓院中的清倌儿,也就是卖艺不卖身的,让叶逸想起了《琵琶行》里的那个琵琶女,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叶逸就这样一直喝到了晚上。
晚上的烟雨楼,比白天热闹多了,客人的增加,叶逸的包场已经失去了效益,喝了那么多,叶逸的酒壶也空了,叶逸叫了声“拿酒。”
周围的人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来妓院喝酒,脑子有病,叶逸见人还没来,继续喊,“拿酒来,怎么还没人来,嫌我没钱吗?”旁边两桌都离桌而走。
这下叶逸引起了烟雨楼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