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事情太多,没有时间给王淼打电话,随着时间漫长,没有养成打电话沟通的习惯,现在也是如此。
有了上一次合同签约,前一段时间招来几个业务员,也许他们手里有客户,又有可能是他们真有能力,拉来两个客户。
签完第一个单子很高兴,在签第二个单子的时候遇到问题,他想跟自己说一个订单数量,如果在一个月里拿的货多可不可以降价,今天等一个数量。王森明白,这样对自己有一定的坏处,如果他们压货,让自己降低单价,最后还是自己吃亏。他在自己面前,留给自己考虑的时间不多,这个业务员也在这里,等着王森点头。
等了几分钟,看了看时间,又看一看合同时间,一年无所谓,大不了明天再改啊,其实一年过得很快,看着是一年,其实眼睛一闭,第二天睁开,连续做三百多次就完了。
喝着酒、聊着天签字了,现在回去没有事,想领着客户玩半天,没有想到客户决绝了,他要早点回去交差,居然不想去,自己没有必要过于客气,这些钱还要自己出。
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人,他曾经是自己公司的员工,今天穿着没有以前好,也许是没有找到合适工作,现在四处碰壁,王森让业务员回去。
他一眼认出王森,在一个小面馆吃饭,其实想找地方聊天,站在大路上不合适,来到饭店不吃饭也不合适,小面馆环境可想而知,这不是吃饭点,里面没有几个人,只有这样,还能给他们两单独时间好好聊聊。
员工说:“当初我走的时候你没有挽留我,现在我挺感谢你。”
王森说:“为什么会这样说,你是不是在找工作啊,没有以前穿的好啊。”
员工说:“是啊,当初我离职的时候还有些徘徊,到底是否该离开,我对企业太熟悉了,就怕以后创业失败,可是我现在算是成功了,每个月能赚到几千块钱。”
后来还知道,他从企业离开自己创业,他开一个小店,现在利润还可以,维持生活还是可以的。王森想到他辞职的时候,当时想劝他不走,可是公司不行了,不想让一个人在这里等破产,他现在脱离打工,这也是不错。
临走的时候,还问一问公司的事情,就算再好的朋友,也不想让他知道,离开小饭店,还是他付的钱,王森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在这一刻王森明白了,就算自己从事多体面的工作,最后都有可能会离职,等有了自己的事业,就算是在小,也会让外人刮目相看,靠体力、年龄吃饭,和靠自己能力吃饭完全不同,等到以后,对自己生活也会有很大的差异。
就像是赵美玲,如果是自己的企业,王淼生病还用请假吗?和王森一样,自己有事随时都可以离开,不用请示任何一个人,这就是最简单的差别。可是还有很多人看不起做小生意的,他们是靠自己双手养家糊口,自由自在忙碌着。
回到家里没有问赵美玲有没有辞职,她的脾气自己了解,如果她想说不用问,相反不会说出来,赵美玲看着王森笑了起来,还把公司这几天发生事情说了一遍。
王森听完想笑又笑不出声,你们董事会有毛病啊,派这么一个人去管理,最基本的人心都不在乎,自己没有去他们办公室,能猜出已经分帮派了,这样会让大家不敢说真心话,会变成演员,在里面扮演一个角色。
这时候他们想给王淼打个电话,问一些健康情况,让赵美玲拉回了,今天是星期三,如果王淼在上课怎么办,以后想打电话也要等到星期日,星期天随时都可以。
还是赵美玲想的周全,谁知道,王淼现在在打游戏,在网络游戏中无法自拔。不要说现在给他打电话,也许他根本听不到。王淼找不到乐趣,最近没有去学校,父母完全不知,这也是无意当中发现。
回想起当天,王淼在网上查资料,忽然出来一个页面,随便点进去了,发现是一个游戏,王淼从小很少玩游戏,加上最近的寂寞,玩两局,没有想到上瘾了,现在有时间就打游戏,没有时间,放下手里的活继续玩游戏。
从这个时候开始,他们家庭正式分为三派,王淼以前在网上学习,有时间在外边游玩,现在变成玩游戏,查资料时间玩游戏。
王森每天优哉游哉,今天刚签完两个客户,如果销售员继续努力,以后有望超过以前。赵美玲有离职的想法,可是一直不敢做,怕遭到田月的不瞒,如果能顺利离开还好,如果不能顺利离开,自己跑到锅里,他们倒油,田月在下面点火,还有人在上面盖一个东西,自己想跑都跑不掉,静观其变吧。
晚上吃完饭,王森和赵美玲来到一个桥上,顺着这个桥能看到前面的别墅,以前王森说过,想给王淼买一套别墅。上一次别墅已经建好了,现在外墙开始收尾,眼看可以搬进去,这是自己的想法,最后还要听一下赵美玲的意见。
赵美玲躺在王森怀里面说,我记着你以前对着王淼说过,可是他现在没有在身边,他以后是否回来还是未知数,用不用问一问他。
赵美玲回答和王森想法完全不一样。王森的意思是,如果王淼离开我们,咱们买下这套别墅有什么用,可能人还没有住在里面,等房子没有装修完,人就不在了,以后看到这一套别墅只会让自己更加难过,会想到王淼。
赵美玲的意思是,以后王淼有可能不在这里发展,从小就能看出,他想去大城市,以后回来的可能不会太大,到时候留下一个空别墅有什么用,还不如留着钱,以后他想在那里定居,随时都可以完成。如果真的买房子,办理东西需要他回来签字,影响他学习。
看着远处的别墅外边有灯光,工人们加班加点工作,也许是在赶工期,自己没有购买,可是他人已经购买,要在规定的时间内交工。
在这个时候,王森看到有人放孔明灯,他们也去看看,随便买几个,赵美玲从包里面拿出一张纸,他们两人写下祝愿,让孔明灯飞上天,带着自己愿望上天,很快,孔明灯消失在自己眼前,赵美玲问王森,孔明灯最后跑到那里去了。
王森没有回答,也许会跑到大海,也许因为一阵风吹到树上。喜欢他沉入大海,因为在大海里面不会有任何灾难,如果吹到树上,很容易发生火灾,这就是为什么不想让大家放孔明灯原因之一。
我记着小时候,看到有人放孔明灯会跑到跟前看一看,看看里面放的什么,也许是自己太小,看到任何物体上天,想着自己也能上去,现在不会有这种想法,也许现在想到当时的愿望,会觉着太幼稚,当时怎么没有发现,随着时间长大,一定是一直在失去,失去最大的就是快乐,小时候快乐很简单,现在在做这种游戏,在玩这些玩具,会遭到大家的嘲笑。
在嘲笑的时候,没有几人考虑过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都在彼此嘲笑。在看到他人犯错的时候,自己是否微微一笑,也许是这个样子,那你不要怪他们,因为你怎么对待周围的人,周围的人会怎样对待你,都是相互得。
看完海边别墅,又放完孔明灯,他们开车回家,在回家的路上,王森严肃起来,也许是因为刚才许下的愿望,也许知道不会实现,自己欺骗自己罢了,如果家里出点事,通过一个气球就能变好,不用医院和医生,外边卖的东西比科学都管用。
赵美玲看到一个路口中间有行人,站在路中间多危险,等车走到他身边的时候还知道,路中间有一个坑,如果他不站在路中间,有可能会发生危险,自己离开路口几分钟之后,听到有警车去了,他们带着标志牌去,这个人可以离开。
他是为了大家安全,把自己推到最危险地方,也许有些人觉着有病,为什么要管这种烂事,通过这一件事就能发现,他是一个好人。回到家里王森洗刷看电视,看电视剧,还能把自己内心的不快忘记。
这几天玩游戏有点累,酒喝的不少,电脑有辐射人人都知道,由于王淼长时间没有跟外人讲话,嗓子有点哑。在这个时候眼睛看东西有点模糊,长时间看电脑谁能受得了啊,王淼来到经常去的夜市,发现今天晚上没有人,问周围邻居,原来是这样,夜市已经搬了,搬到其它地方,王淼按住路线往前走,发现了夜市。
王淼有点奇怪,为什么要搬夜市那,以前的地方不错,从地理位置,人流量挺大,怎么说搬就搬了,王淼和烧烤店老板关系不错,老板这样说的,上面早就想把夜市取消了,只是不能一下子没有,上半年搬一次了,现在又搬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要搬。
不就是一个夜市吗?有必要吗?晚上大家没有事,完全可以出来游玩,如果市里取消这样的游玩位置,住在市里,就像是一个牢房,听不到外边有什么声音,以后的孩子长大路上,会失去很多乐趣,一代又一代,无从无尽。
看到这个夜市,又听到烧烤店老板这样说,按照正常五天一个,可是现在不见了,能取消的都取消了,让大家住在市里,享受着市里带来的物价,想找一个便宜的地方太麻烦,有些集市已经不见了,谁有时间去啊。一天到晚一直工作,就算有一天知道了,你也不会去,浪费半天的时间,为了省下一点钱,只能选择前者。
这时候王淼叹一口气,记着去超市的时候,大家都买一点商品,也许在等特价,看到特价,适合自己的商品会买很多,也许是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特价,放在家里也不会坏掉,能储存多要吧。在超市门口发现这么一幕,超市特价的东西自己用不到,可是看到大家购买,自己也去购买,害怕自己会吃亏,都说把钱花在该用的地方,可是这些人不是这样,而是喜欢抢。
居然烧烤店老板说了这么多话,自己还是要买点烤肉,也许是他们准备收摊,看着夜市没有人了,按照最低价卖给王淼。这时候收摊的不只是他自己,其它小贩也开始收摊。
王淼回到以前的地方,这里人流量很大,因此可以得出,不是他们想早回家,而是位置不好,没有客人只能回家,与其在这里瞎等,还不如回家早点休息。这时候自己有一个假设,如果自己是其中的一个人,这个时间下班回家,这条路上没有卖饭的,是否会去远处卖饭啊,想到白天工作这么累,答案立刻有了,一定不会去,一天的工作更累了,谁还会去远处买饭啊,在回来的路上随便找一个地方购买就可以,只有自己这种闲人,还会舍近求远,也算让自己走一段路罢了。
换一个思路就是这个答案,路上行人不去购买也能理解。如果自己是小商小贩还会搬过去吗?自己没有做过,更没有亲身体验过,也不知道价格是否降低。
今天王淼看到东西太多,心里承受压力本来就不大,晚上在家里要好好消化,所以今天晚上不喝酒了。
这一晚不喝眼睛睡不着,来到阳台上看着远处就是学校,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去了,也许老师和同学,已经把自己遗忘,就算不在这里上课,也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啊。都说人总是这样的,每天都想着去,可是每天都没有去。就像是眼前的学校,王淼对学校很陌生,哪有勇气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啊,就算走近学校大门,进入自己的教室,也会让他们感到大喊,你怎么来了。
可是话有说过来,如果自己一直不去上课,在这个城市又有什么意义啊,花钱是小,浪费时间是大事啊。如果等到自己考试的时候,没有拿到考试成绩无法给父母交差,自己左右为难,这时候又返回刚才的循环当中,随着时间边长,没有时间给父母说起,更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们说起。
第二天早上,赵美玲去上班了,田月在公司门口查岗,看看谁来的最晚,拿着它当成今天的话题。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块来三人,三人中随便挑一个吧,挑一个软柿子,一个女孩叫朱蕊,田月指着朱蕊说,一会在会议室站着。
他不知道的是,她是一个实习生,父亲与董事会成员有关系,这时候田月指着她说,今天来晚了,只允许这一次,如果有下次罚款处置。
会议开完,他们有人开心,有人庆幸,今天逮住的人不是自己。朱蕊觉着有点委屈,给自己叔叔打电话,叔叔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找到了田月。
她叔叔就是董事会成员之一,找到了田月,在电话里面骂他很长时间,关掉电话找到朱蕊,为她道歉,朱蕊没有说别的话,微微一笑走开工作。有人这样说,今天的小老鼠是朱蕊,如果是其他人,也许毛都不剩,希望以后能好些。
朱蕊和赵美玲关系不错,她们工作也有联系,有的时候还来她身边聊天,朱蕊是很懂礼貌的女孩子,看到大家叫姐姐。
王森不喜欢开会,有些任务让秘书传达,王森无聊的时候,办公室传来声音,原来是有人吵起来了,为了不打扰周围人工作,王森带他们两个来到办公室。走近办公室王森让保安上楼,上来四个保安。从这里可以看出王森也害怕,如果他们两个打起来,自己也许会吃亏,让保安帮忙。
经过几分钟调查,王森得知上月,有一个单子出过问题,是其中一人的原因。为了不影响大家和睦,王森罚点钱完事了,不是不想继续追究,尽可能牵扯最少的人,一张网撒出去不留一条鱼不行。
外边的人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如果自己想查,谁身上都有东西,随便掉点东西都能请大家吃几顿饭。他们走出办公室对对方都不满,也许下班之后还有一场,王森不管下班之后的事,那些工作上发生,社会上处理,也许会把小事扩大化。
王淼今天来到教室里,拿着自己书包装下书本,在离开的时候,班主任来了,把书包放在课桌上给他谈话。谈话内容是,你最近去哪里了,现在收拾书本想去哪里,在学校没有收到你转学和辍学之前,你不能拿着书本离开。
也许是王淼清醒了,还说我错了,我会好好念书。
老师认为这件事是一个完了段落,让他回去上课,可是老师不看好,尤其是老师在讲考试试卷,王淼没有考试,同桌没有人,像一个傻子。今天回到家闷闷不乐,拿出自己没有喝完的酒,继续喝,喝完为止。
自己晕乎乎躺在床上睡觉,就是这一次,他们的家庭发生了变化,他们家以前的想法也变了,没有灾难都是坚硬的一面墙,灾难来的时候,坚硬的墙和纸差不多。
天亮了,王森跟往常一样去洗刷,洗刷完吃完饭去公司。赵美玲断后,洗刷完再去上班,还要防着田月,昨天不满意,今天还要在公司门口抓最晚的人。
外边太阳升起,阳光已经照在王淼身上,这时候的王淼已经病了,他在床上浑身发抖。屋内就他一人,谁都不知道他现在犯病。
长时间没有去上课,老师已经适应了。老师觉得王淼不想上学,也许正在准备转学,又有可能想悄悄地离开,谁都不知道王淼浑身难受,王淼楼下主人上夜班,王淼没有拿到手机,也找不到手机,疼痛的时候把杯子、床前垃圾桶、座钟摔在地上。
楼下人上完夜班很累,听到王淼乱摔上楼理论,没有想到,听到屋内有喊着疼痛声音,这位年轻人也是好心人,找来了开锁公司,让他们打开防盗门。看到王淼躺在地上打滚,他立刻拨打急救电话,经过几分钟,王淼成功送到医院。
以前发生一幕又上演,医生让签字和缴费,由于自己孩子也这么大,就像是看到自己孩子,交完钱签下自己姓名。下一步就是联系王淼父母,这个人把王淼手机卡放在自己手机上,发现王森和赵美玲的电话,收到这个人的电话,自己有点不相信,因为现在诈骗电话太多,就在这时候,医生出来说出王淼的情况,王森听出他没有撒谎,如果是诈骗电话,不可能知道王淼身体状况。
这时候王森跟销售部经理聊天,放下电话就去医院,赵美玲这是这样,放下手里的工作就去,可是田月不让她请假,赵美玲不同意,由于是孩子的事,最后请给她五天,如果五天回不来,就算是自动离职。
手术做完了,下一步还是缴费,作为一个旁观者,能送到医院已经不错,还花不少钱,他不想再付钱,看着王淼身体很虚弱,不久王森赶到医院,看着在病床上的王淼,自己流下眼泪。这时候证明一句话,男人的泪其实就在眼角,只是一直在控制它,不想让它流出来,等到一个时间,它就会下来。
这时候赵美玲也赶到了,看到病床上的王淼,这次比上次还要严重,看了一会医生进来了,医生把王淼的情况说了一下。王淼的身体状况不太乐观,由于他送来的不及时,我们觉着他最近经常喝酒,肺和胃都烧坏了,就算是抢救过来,他也会比平常人身体弱一些。
王森和赵美玲听明白了,医生说的很明白。由于最近没有关心王淼,他喜欢上了喝酒,本来身体不好的他,喝酒打发时间。
过一会王淼忽然咳起来,王森看了几分钟,医生进来了,把王森推开,下一幕就是让王森签字,王森看着手术灯亮了,他们两人手拉手看着这一道门,也许是在等王淼从里面出来。
由于来的着急,王森没有安排公司的事情,公司知道这件事之后,他们又回到曾经,公司的灯没有亮起来,被外界的大风吹灭。田月早上还是在公司门口等来晚的员工,也许他喜欢找茬茬,不想看到办公室和平。就算每个人都提前一个小时到岗,也会有一人来晚,其实不是这个人迟到,而是大家来的早。
也许董事会眼睛不好用,这不是害群之马吗?从早到晚带着帽子工作,回到家里都是小心翼翼放下,办公室找不到曾经的欢笑,就像是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