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遒默默的坐在床上,这个真实感,我不会真的穿越了吧。
此时一位狱卒喊道,“张奕承,你娘子来了。”
赵方遒自然是不知道叫自己的,他还在纠结着这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
迷茫之际,只见面前站立一位高个美女,一袭水蓝色纱裙逶迤拖地,手挽乳云软纱,腰间一同色腰带,将腰部盈盈系住,凸显著女子婀娜多姿的身材,青丝轻轻挽起,在发间挽上一个仙云髻,斜插上一支蓝宝石蝴蝶发簪,一双眼犹如养在水银里的两丸黑水晶,清澈明亮,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有著倾国倾城之色,仪态大方,举止投足间平添着一份飘逸.眉眼一扫,美丽不可方物,虽望着赵方遒微含笑意,但紧皱的眉头也是将她的担忧,暴露无遗。
朱唇微启,“相公,你怎这般的糊涂,你说你平时留恋这些烟花之所,喝喝酒,说些胡话也就罢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管,这次如何能说得卖官这种混账话,定是让那朝堂中的那些有心人给你害了。你说你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又固执己见,与朝中众臣不和,现如今,让人抓着把柄,必然是会被好生羞辱践踏一番。我已让爹爹去圣上面前求情,饶你死罪,也不知你何时能出来。”说着便梨花带雨的抹起了袖子。
此时的赵方遒一脸懵逼,但是由于多年良好的教育还是安慰道,“姑娘,这是怎么了,莫要伤心了,在哭,就不好看了。”
那女子听了哭的反倒更加厉害,“姑娘?你叫我姑娘,去风月玩几天连自己的娘子都不认了,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好看,想找个新欢。”
“我不是找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现在都觉得我说话没意思了是嘛?”
额,古圣贤说的是对的,永远别试图和女人讲道理,因为对她们来说,她们自己就是道理。
“行了,”那女子打断道,打开随身铃着的食盒,“我给你带来些吃食,这些天在这里受苦了吧,你一个文弱书生,何时遭过这样的罪。”说着又是默默抹起了眼泪。
这次赵方遒学聪明了,旁交侧击的向女子问出许多信息。这个身体的主人叫张奕承,是吏部尚书,正一品的大官,掌管几乎所有官员的调动升贬之类的,相当于现在的人事部的老大,基本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由于执政保守所以被朝中那些人所陷害,只不过没证据,而面前的女子是沈香,沈大将军的独女,也是张奕承的发妻。
他们所在的地方叫南烈国,是个崇尚武力的国家,新皇登基想要改革,所以才任命他这个状元郎为吏部尚书,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得罪那些大臣吧,说起来,还是那个皇帝的错,自己只是个背锅的,他奶奶的,这个皇帝也不知道帮帮自己,害我,不对,害这个赵奕承被囚于此。
不过他这个发妻倒是真漂亮,流口水。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现在有一件事可以确认了,自己真的穿越了,但是这里好像不是唐宋元明清的任何一个朝代,也不似隋唐,从几个狱卒和沈香的打扮来看,倒是有几分宋朝的韵味。
赵方遒也不是没想过穿越之类的,但是这特喵的和想像中的不一样好吗,别人穿越不说是皇帝王爷之类的,再不济也是个富二代或者官二代,自己到好,祖上十八辈平民,好不容易到自己这弄了个官当,还要被杀头了,就都嘛得,杀头,我擦,我都忘了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