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可是个好日子,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对我说,早早早,我要去骗钱了。赵方遒就连看街边的大麻子都是满满的兴奋。若是她妹妹在一定会给他来一下,然后扭着他的耳朵说,你是不是飘了。说起妹妹,倒真有点想着丫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来到李府,这李李元真不愧是富家子弟,您瞅瞅这房子,这院子,这气派,啧啧啧。说是比起自己前院那皇家府邸,也是不城惶多让。
李元早在门口等候多时,看见赵方遒,毕恭毕敬的作了揖,“先生,里边儿请。”
随着李元引路,赵方遒更是不得不感慨这李府的气派,这哪里是府邸啊,这明明就是在府里建了个林,穿过竹林,李元手一指,“先生,正门到了。”
沃特法克,这才是正门,前面那是什么?看着赵方遒一脸惊讶,李元解释道,“祖父生前酷爱四君子,所以便买下了这块地,栽了竹林,若先生有兴趣,鄙人可带先生一观其余的菊台,梅园,兰亭。”
“别了,我们还是说正事。”赵方遒此时也是不得不感慨这李家的富裕,可比想像中富庶多了啊。
走进会客厅,早有一众人等着,其中一个眼尖的一下就认出了赵方遒,忙是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招呼道,“这就是先生吧。”紧接着就是一顿,麻辣五香连环彩虹屁,“先生当真是神人,如此年轻就有这般才能,我等的敬畏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这一顿吹捧就连一向脸皮厚的赵方遒都忍不住脸红,“各位莫要抬举了,张某不过一介草夫,读过几年书,上不得台面。哪像各位老板,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
“张先生,您过谦了。”
一番商业互捧后,总算坐下来聊起了词的事。这些人很明显的分为两派,一派便是先前那殷勤之人为首的商贾,一派是以一个小眼为首的官吏,眼神中流露出丝毫不带掩饰的嫌弃,有几分贼眉鼠眼的感觉。
“我说李兄,这词到底在哪,快拿出来看看吧,开个价,我们家中还有事呢?”说话的正是那个小眼,看样子,应该是个武官。
还不等人说话,那个先前的商贾就顶道,“你一介武夫,哪懂什么艺术?”
“你这个死胖子,你说什么?”
看着二人剑拔弩张,李元赶紧出来打圆场,“元也兄,明老板,莫急,这好东西自然是要慢些的。”
说完便示意赵方遒,“先生?”
赵方遒一挥衣袖,“今日来的匆忙,到没带什么墨宝若是各位不嫌弃,便献丑了。”
“来人,上文房四宝。”
研磨,提笔,收笔,赵方遒皆是有模有样,别的不说,他一个学历史的高材生,可是写的一手好字,其中包括,小篆和行书,不过这里他自然不会展现自己的行书,毕竟,这也太先进了。
看着赵方遒,行云流水的样子,众人皆是痴了,不由感慨,不愧是大家风范啊。
洋洋洒洒写下数十字,待到停笔,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写道:
武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夕阳岛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
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
(武安,本书南烈国都城的名字)
“这首词写的好啊!”
“好在哪?”赵方遒不免心生了几分调趣之意。
“好在,写出了时光的萧索,人不少年时的凄凉无奈……”
明老板等人皆是巴拉巴拉一大串,而到了武官这边,一群大老粗哪懂这些,只知道看着好与不好,这些人憋了半天,就蹦出一个字,“好。”却是把明老板笑的不轻,“元兄,这个好字,可是真好啊!”
他们也自知尴尬,有些挂不住脸。
倒是没想到赵方遒会帮忙解围,“好,元兄这个好字,看似简单,实则复含深意,妙哉,妙哉!张某佩服。”
元也一看张奕承正朝自己微笑,显得更是尴尬,不过内心还是感谢他的解围,所以也回了一个眼神表示。
明老板早就急不可耐了,盯着那词两眼放光,搓着自己那油腻的双手,问道,“张先生,您开个价吧?”
赵方遒的回答倒是惊讶了众人,“不不不,我这词不卖。”
“啊?”
见众人一脸失望,尤其是明老板,赵方遒又说道,“我是个读书人,这词也算不得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张某随手胡画,承蒙各位抬爱,所以,张某打算以物易物。”
“哦?”众人一听也皆来了兴趣,“怎么个易法?”
赵方遒一转折扇,轻摇道:“硝石。”
这李元也是个直爽的人,当即答应了赵方遒,商谈妥恰,赵方遒等人在李元的带领下硬是赏了其余三君子,赵方遒也是很无语啊。
出了李府,见众人走了,元也抱拳,对着赵方遒说道,“感谢张先生今日解围,是元某小肚鸡肠了,若是先生不介意,以后有什么用的到元也的地方尽管提。”(许久不开课的小桃花妈妈课堂开课啦,这个古人对于面子和尊严是看的特别重的,所以就是这样,哦吼吼。)
赵方遒自然乐意,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元兄客气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告辞。”
“告辞。”
这些天赵方遒日子过得比蜜甜,甜的都容易得糖尿病,有了李元等人的宣传,虽然他一再强调不要钱,但还是有白花花的银两时不时的入账,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真的很诚实啊,真香定律,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