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语目无表情地看着乾元宫的诸位长老,再次说道:“我要一个进入道元宫的名额,给还是不给?”
之后,她便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诸位长老,那意思就是这名额你不给也得给。
诸位长老面面相觑,对于这突然出现的人,一时都愣住了他们聚集在一起本是为讨论谷中灵气消散的原因,可谁曾想突然出现一个女人,开口就要一个进入道元宫的名额,个别脾气火爆的长老直接就怒了。
一身穿红黑相间长袍的长老直接怒道:“哪里来的小女娃,如此放肆。”他身上的气势直接绽放,一股极为恐怖的灵力压迫向着溪语而去。
溪语见状,轻轻一笑,再次开口道:“我要一个进入道元宫的名额。”
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这恐怖的灵压对她根本就没有影响一般,她站在那里,哪怕是世界颠覆都好似无法影响到她。
那长袍长老见此,虽怒,但也知道面前这女人实力应该极为恐怖,一时之间没有了对策,他也不可能真的在这大殿中出手,毕竟,这是自己的地盘,一旦开战,必定会让道元谷出事。
乾元子身为乾元宫的宫主,此刻正站在大殿中央,看着溪语,似乎想要将其来历看透,可任他如何观察他都无法看清面前之人的实力,每当他试图去探擦,可自己的力量还没接触到溪语,便彻底消失了,这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选择。
不过,身为一道宫之主,自然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他开口道:“不知道友从何而来?”
溪语转头看向乾元子,轻轻笑道:“我只不过是前些日子刚入门的弟子罢了,只是听闻乾元宫中有悟道的名额,特来求一个。”
“求?你这像是再求吗?就差动手了吧!”那长袍老者嗤笑道,听到对方只是一个刚入门的弟子,他便放下心来,摆起自己那长老的身份。
“那你是给还是不给呢?”溪语转头看向这长袍长老,那长老怒道:“身为本门弟子,如此目无尊长,以下犯上,就这秉性还妄想进入道元宫,你这简直痴心妄想。”
溪语听了,不怒反笑,一步便来到那长老面前,笑道:“不知长老要如何处罚我呢?”
“废除修为,逐出道宫。”那长老喝道,一身灵气澎拜,大有要出手的样子。
“明白了。”溪语点点头,然后便见到她突然的一指点向那长老的眉心,顿时,那长老眉心处突然裂开,一道红芒从那裂开之处钻出,那正是这长老的灵魂,此刻长老的灵魂漂浮在空中一脸骇然地看向溪语。
“你要做什么?”他颤颤巍巍地说道,目露恐惧,根本未曾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场面。
大殿中的诸位长老一时都愣住了,哪怕是乾元子也没想到,面前这女人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更让人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都没反应过来。
在场之人,任何一个实力境界放在外面都是巨头般的人物,可谁都没想到,连身为长老之人都没有反抗之力。
“你几次羞辱我,我没有直接杀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正如你所说,废你修为,逐出道宫。”溪语笑道,那近乎完美的脸庞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但在这长袍长老的眼里却宛若一个魔鬼站在自己面前一般。
“不要废我。”长袍长老面带恐惧,浑身颤抖,他从溪语那平静的语气中听的出来,面前这女人真的敢废掉自己。
“宫主救我!”他大声向着乾元子等人求助,面露哀求之色,乞求溪语能放过他。
“道友,看在同门之谊上,能不能放过李长老,他日我定让他登门道歉。”乾元子开口说道,他已经明白,面前这女人的实力已经达到了极端恐怖之地,哪怕集合诸位长老也可能不是对手。
“道歉有用的话,还修道做什么。”溪语轻声说道,此话一出顿时整个大殿之中安静到了极点。
乾元子那准备了一肚子的话,直接卡在嗓子说不出来,面对如此强势之人,道歉真的没有用。
“道友如若坚持这样做,那便是我乾元宫的敌人。”乾元子冷声说道,都被欺负到这份上了,干脆直接撕破最后一层。
溪语听后,摇了摇头看向乾元子,满是玩味的意思,她开口道:“当我的敌人?你们好像还不配啊!”
诸位长老顿时怒了,一个个目露怒火的看着溪语,就连乾元子也同样面带怒色,这不仅仅是看不起他,而是看不起整个乾元宫。
“好,既然如此,那倒要让老夫看看道友的实力究竟如何?”乾元子站出来说道。
溪语看着他,说道:“你们全上吧!”
“不知好歹。”
顿时,数位长老一哄而上,向着溪语直接强势出手,剩余长老也紧随其后,一道道大道之光充斥着整个道殿之中,恐怖的灵气波动几乎要颠覆这片世界一般。
溪语面色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她动了,也仅仅是抬起右手,随之便又放下,接着,她便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之前,那近乎要颠覆世界的气息突然安静下来,一道道大道之光骤然全部消散,恐怖的灵气也全都消散不见,所有的一切都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诸位长老只是看见溪语抬手却又放下,紧接着他们便感到一股近乎要毁灭天地的力量向着自己镇压而来,同时,骇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连动都无法动,就好像被某种力量束缚住了一般。
接着,他们便见到,一只巨手突然出现在头顶,无情地向着众人镇压而来,活生生的压在地上,顿时,一个个气息萎靡起来,身上的衣衫更是破碎不堪。
一个个面带恐惧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溪语,对于所发生的一切完全都不敢相信,乾元子同样不好受,他的实力在诸位长老之中是最强的,同样也是溪语重点照顾的对象,此刻他的气息无疑是众人最弱的,奄奄一息,嘴角处鲜血不受控制般一直流出,成道多年,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乾元子面露绝望之色。
“我要个名额,你给不给啊!”
溪语来到乾元子的面前,蹲下来看着他轻声说道。
乾元子面露苦笑,都这种局面了,再不给,都得完蛋啊!
“给,我给,你要几个就给几个。”乾元子慌忙说出,此刻所谓的名额哪有命重要。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何必呢!”
溪语说完,转头便走,她的身影消失之时,同时消失的还有道殿的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