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口女子脸上的无辜样，程时衍忽然很生气。
门“Duang”的一声在她眼前合上。
这又怎么了？
顾妤兮一头问号，但没问明白她怎么可能走？撸起袖子上前，靠在门上，将背后的门板当做某人的脸，死命的“咚咚咚”。
程时衍黑着一张脸，靠着墙。
她没第一时间踹门，他本还意外，谁曾想她撸起袖子就开始了。
“扰……”程大Boss皱眉，转动门把手。
“民”字没说出来，怀里的一团温热让他不自觉的噤声。
“对、对不起！”陌生的接触感，让顾妤兮几乎是从他怀里跳了出来，她边假装整理头发边后退，与他保持着距离，“我不是故意的。”
“又不是第一次抱我，害羞什么？”
以前可不见她这么乖过，一整天不闹得鸡飞狗跳，就是奇迹。
“嗯？”顾妤兮囧，缩着脑袋，“你要是觉得困扰……”
“困扰？”程时衍看着她防备的姿态，略有些想笑，“你指以前还是现在？”
“……呃，都有吧。”
“大可不必。”程时衍漠然道，“一个女人而已，还不值得我牵肠挂肚。”
顾妤兮：“……”
这话说的，好像是她凑上来，自作多情，但他这急于掩饰的态度，也不能不让人多想。
“若是现在，更不必。”
“……为什么？”
“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还能有什么别的牵扯？”
“哦。”
“明白了？”听到她无动于衷，像是不放在心上的回答，程时衍暗自叹气，“中午我在家。”
说着，便作势要再关门。
“别别！”顾妤兮拦着他，“兰姐还让我只会你一声。”
“说。”
“沈唯安中午会过来，她让你在家注意点儿！”
“呵，顾妤兮。”程时衍这会儿倒不急着赶她走了，“你打算做红娘？”
“嗯？”什么鬼？
“没什么，你可以走了。”
语罢，程时衍又要关门，顾妤兮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抵着门框。
“你不许关门！”身体堵在门口，顾小白兔原想在这儿跟他理论理论，但好像不雅观，偷偷瞄了四周，没看到有人，当机立断把程大Boss推进去反按在墙上。
程时衍也配合，任凭她对自己动手动脚，低头就能看到她高扬的小脸，气冲冲的像只发怒的小老虎。
莫名觉得有趣，还有些新奇。
“你这什么坏毛病，动不动就关门谁惯的！”顾妤兮鼓着腮帮子，双手揪着Boss的衣领，将他脑袋拉下来，“大男人这么别扭，你羞不羞？”
“我别扭？”程时衍配合的低下头，弯着腰抵着墙，身体几乎贴着她，“顾妤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连带着两次要把她拒之门外，顾妤兮好生气，“门是这样用的？你还关上瘾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程时衍头又低了几分，快要挨到她额头，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打在她脸上。
陌生的热度让顾妤兮瞬间清醒，稍抬头看到了揪着他领子的自己的手……
“怎么不说话？”程大Boss玩上了瘾，手抚上她的头发，声音温柔，“你说着，我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