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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才子

古人作诗作词,多以物喻人或以物喻物,将语言高度凝练后,以之咏志或表达情感。

《礼记·乐记》记载:“诗,言其志也;歌,咏其声也;舞,动其容也;三者本于心,然后乐器从之。”

传唱天下的《诗经》,读起来朗朗上口,其实本身就是歌,被无数人诵唱至今,是古时音乐歌曲的巅峰之作。

......

县尊以园中黄花为题,让众秀才挥笔成诗或词,以祝酒兴,众秀才无不欢心踊跃。

其实秀才们每一个人都十分清楚,若能有成名之作流传于世上,为成就才名去积累口碑,能为将来的会试打下很好的基础。

见众秀才一脸热切的看着自己,县尊“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想我五莲县能有如此多的英杰,本县实是开心,愿你们将来都成为国家的栋梁,将来有一天在外,有人问起,都可以骄傲的说,我们来自五莲县,五莲县人杰地灵,哈、哈。”县尊开怀大笑了起来。

张朗笑道:“县尊大人说的没错,那就从左手起始,诸位秀才尽可将大作吟于席间,呵呵。”

数张石桌面对着县尊,若从其左手排起,第一桌围着的人中,就有李秋鸿、王恪等八人。

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几人便小声的议论起来,有了些相互谦让的味道。

见其余几桌围坐着的秀才们目光灼灼的盯过来,王恪很是不以为然,伸出双手随意摆了摆,让几人停下议论,转头看向了李秋鸿。

“我看就让李兄先来,因李兄暂时失语,故还得取来纸笔,请县丞大人安排一、二。”王恪笑着道。

张朗笑了起来,看向县尊,见县尊点头后,忙喝令衙役自县衙内取来了纸笔,铺放在了李秋鸿面前。

李秋鸿本不想多事,即然已中了秀才,根本就不必再四处张扬,现在看来躲不过,只好站起身来,对着园中的所有人团团施了一礼,微一沉吟提笔即写。

王恪忙起身站起,从旁探着头大声念将起来:

“北征

天高云淡,万径人踪湮,提枪跃马破北原,血染残阳无限。

埋骨无涯关山,黄花故枝香断。明朝君旨召唤,征旗依旧漫卷。”

写完后,李秋鸿缓缓的坐了下来,双手端起酒碗对着众人团团示意后,一饮而尽。

县尊缓缓的拍起手,口中赞道:“好一个‘征旗依旧漫卷’,李秀才已明心意,只此所著,心胸已非常人,定会成为我大明之人杰,好。”

张朗呆呆的看着李秋鸿,呐呐的道:“我还以为要出个才子佳人之类应景的,没想到一出即是血染征程的,与惠昭王爷有的一拚,不过,李秀才当真与惠昭王爷生的有几分相似。”

王恪楞楞的看着李秋鸿道:“这一上来即让别人活不成,要不,李兄再写一个柔和些的?”

李秋鸿看了一眼王恪,想了片刻点了点头,再起身取笔,在纸上又飞快的写了起来。

回首

一壶浊酒,夕阳古道寻秋燕,溪水声潺,黄花落悠闲。

铜雀雄关,往事尘土掩,江山远,西风呜咽,尽是痴人言。

李秋鸿放下笔,方想再端起酒碗来,王恪在一旁不停的摇起头来。

“且慢、且慢,李兄且慢,方才那个太硬,而这个又软的过分,能不能来个赞佳人的?比如‘念瘦腰、沈郎旧日’什么的?弄些让人听了就开心的。”

王恪语气极是不满的说道,而脸上的表情却是与所说的话的内意甚是不合,含着饱饱的赞意。

李秋鸿呆呆的看了一眼王恪,想了想后提笔再写。

贺新生

问岁寒秋,黄河东去,九仙山头。

看重山翠遍,千林尽染;赤叶碧草,溪枫鱼火,相逢凉候。

猿禽互啼,崖岭阴晴,酣歌高唱有清流。

怅寥廓,看苍茫大地,舞鹤九洲。

古今万事皆成土,石园空庭生离愁。

恰少年乡试,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醉卧犹呼黄花酒。

当记得,新诗题甲子,更有故旧。

李秋鸿方放下笔,王恪已是大声吟唱完,冲着李秋鸿鼓掌不休,一众秀才们也是个个击掌相贺。

县尊长叹一口气,微笑着道:“若是王爷听了这些,不知作何感想。”

张朗点了点头道:“王爷重才,李秀才虽面容有瑕,凭此心胸也当会独掌一方,‘书生意气,挥斥方遒’,‘醉卧犹呼黄花酒’,这词怕是要流传开了。”

县尊叹道:“这个是自然的了,只‘酣歌高唱有清流’,让朝中之人怕是无人不赞,书生们更是会将李秀才当成知已了。”说着话,伸手端起酒碗,将酒水一饮而尽。

园中的秀才们个个看着县尊,俱不敢出声。

“前有‘明朝君旨召唤,征旗依旧漫卷’,续有‘一壶浊酒,夕阳古道寻秋燕’,再后有‘指点江山,激扬文字,醉卧犹呼黄花酒’,凭此,李秀才已足以立身于大明清流前列。”县尊缓缓的道。

张朗微微的楞了楞,遂笑着对县尊点了头,在一起相处甚久,当然明其心意。

“李秀才高才也,我家县尊极喜梅花,能不能作一首咏梅的诗词来,送与我家县尊?”张朗笑着问道。

李秋鸿想了想后点了头,早有衙役上前重新铺了新纸。

咏梅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这首词万分清晰的印在李秋鸿的心中,挥手即默写了出来,将梅的志向尽显于高洁之处,用词之美,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王恪依然是在一旁大声的唱了出来,顿时园中鸦雀无声,众秀才个个呆坐着,无不是呆若木鸡的看着李秋鸿,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采。

县尊呆呆的看着李秋鸿,忽然伸手重重的击向石桌,然后又“哎唷”大叫一声跳将起来,不停的甩着手,大步绕过桌案到了李秋鸿身边,一把将写着词的纸抢入手中,再小心的细细的看去,口中呐呐有词。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好词啊,直追唐宋之风,不,只凭此词,已远超唐宋,词中有着说不尽的硬骨,饱含着说不完的柔情,更没有丝毫的骄矜自傲,胸怀直此凭大,好词啊。”县尊喃喃的道。

王恪看着李秋鸿怪声责备道:“李兄作人太不厚道,有此才情竟然丝毫不露,让吾等觉得甚是不堪。”

张朗笑着道:“诸位还未作了,我五莲县藏龙卧虎,或有秀才所出远超李秀才大作,王秀才无需这般怪责。”

王恪冷哼了一声道:“除了李兄,今日赴县尊园会的秀才谁有几斤几两,小子还是清楚的,若是讲醉卧酒楼,那当是个个不让他人,可若是如李兄这般,能写出‘恰少年乡试,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之句,我王恪愿给他叩上十个头来以谢罪。”

这时,另一桌旁一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起身,对着王恪施礼道:“王兄也莫要小看了他人,小弟不才,愿以一词奉上,以资笑谈如何?”

王恪呆呆的看了看,眨了眨眼忽的笑了起来:“原来是黄冲兄弟,吃酒逛仙客楼一掷千斤,五莲县几乎无人不知,当是人中的豪杰,兄弟极是钦服,可若是论起诗词来,我看还是算了。”

黄冲笑嘻嘻的道:“王兄莫急,且听弟慢慢道来,如何?”

县尊缓缓的转过身来,将纸张卷起收入宽袖中,对着黄冲笑着道:“好,黄秀才请说将出来,若真是超过此词,乡试时,本县尊当力助之。”

黄冲笑了笑施礼道:“谢过县尊大人。”然后再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即高声吟唱起来。

“咏梅

草藏万木秃,天地俱白洁。山涧孤崖侧,幽香独自开。

疾风吹不落,寒雪压不折,来年百花发,逍遥望春台。”

吟完,黄冲再次对着县尊施礼,笑嘻嘻的坐在了木凳上,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再伸手取出一方锦巾,仔细的将嘴边的酒渍抹去。

县尊认真的听完后,笑着道:“黄秀才果然才气横溢,这诗作的也是不可多得了。”

王恪一脸诧异的问道:“我说老黄,你什么时候会作诗了?这果然是你自己作的?”

黄冲笑着道:“王兄,小弟多少也是个秀才,作出首诗来当不算出格了。”

王恪方想出言驳斥,坐于其身侧的一秀才已是伸手拉着王恪坐下,对着李秋鸿拱了拱手,再扭头看向黄冲。

“黄秀才当真好才气,不过,这首诗似乎曾听到过,可是贵府中那位进士老师所出?”秀才谈谈的问道。

黄秀才“哈哈”一笑,道:“果然,还是李明兄了解兄弟,那咏梅的诗确是老师所作,兄弟的原意是不想园中气氛太过低落,才想出这办法来,王兄莫怪,叩头之事就免了。”

王恪顿时大怒,忽的站将起来,李秋鸿忙与李明两人伸手拦住,王恪怒气不息,重重的坐了下来。

张朗笑着道:“诸位,现在都是秀才,莫不可意气伤了情份,在此园中作诗词,无非助兴,万不可有高低之分。”

县尊笑呵呵的缓步而去,回到了自已的案前,坐在了木椅上。

“今日已连得几首好诗词,这黄花之题暂且作罢,本县方才又想了一题,不用过于严肃,就活泼些即可,昨日听了曲,却是述情的的,那就以此为题,题材不限,诸位都作一首,若何?”县尊笑道。

众秀才俱是大声应了。

然后即有人站了起来,大声吟道:

“明月如钩,屋静烛光弱,风吹帘动星稀少,远山如画挥墨。

树下举杯邀影,慢摇罗扇扑热,忽有细雨斜飘落,荷塘蛙啼秋色。”

众人听后俱是鼓掌不休,这词当真是将一付夏夜之景描述的倾尽。

县尊以手击案,赞道:“冯秀才当真是有才情之士,本县都想过一过那样悠闲的日子了,呵呵。”

王恪笑着对李秋鸿道:“这冯秀才名如兰,却是不知为何取了个女子之名,原本就该中的,上一任的县太爷对其极是厌恶,以他胡言乱语为由赶出了考场,若论才气,当真是有的。”

李秋鸿点了点头,不过这些事与已无关,未放在心上。

又有秀才起身,团团施礼后,笑道:“兄弟也有一首,这就唱给诸位听了。”

见众人都是期待的目光,那秀才笑着吟道:

“山色欲清雨还在,黄花才从篱下开。

白衣红伞淡妆至,轻倚藤架待君来。”

“好。”众秀才轰然齐声喝采。

一旁坐着的一年约十八、九岁的秀才笑着站起身来,对着向四方施了礼后,笑道:“方才也得了一首,诸位权且听了,算是应个景。

纱笼罩窗月难行,独坐烛前叹空庭。

明知黄花催人悴,何故痴等采香人。”

众秀才又是纷纷叫好,随后又有秀才起身应景作诗,园中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众秀才个个是端碗吃酒不复拘禁。

县尊端起酒碗,时不时的喝上一口,张朗也是开口微笑着,不时的赞上几声。

有秀才大声的唱起诗来:

“轻柔独生草丛中,不见梅妒菊花红。

低头只余相思意,翠蔓香留逐春风。”

众秀才又是乱纷纷的大声喝采。

李秋鸿也是心下感触颇深,这些秀才当真是不负苦读十年书,一个个才情流露俱是不俗,若放之于后世,那一个个的都是人杰。

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酒水有些淡,有着米糟之息,李秋鸿心里明白,这就是米酒了,虽然度数低些,但也能吃醉人,可是吃酒不醉就失去了吃酒的乐趣,遂一口喝干。

有衙役重新在李秋鸿酒碗前铺了纸张,将酒水重布后笑眯眯的离开。

李秋鸿呆了一呆,难不成又要再做几首?

张朗笑着绕过石桌,到了李秋鸿身侧,轻声道:“李秀才,方才有人听了你作的诗,想让你再做几首,要求最好是写才子佳人的,当然主要还是在你,由你来拿主意。”

李秋鸿有些好奇,看了看张朗,见张朗笑容灿烂,只好伸手取笔,早有衙役快步而来立于李秋鸿的身后,伸手开始细细的磨墨。

想了片刻,不知该写什么,即然是才子佳人,那就写才子佳人好了。

现在的大明非以前的大明,辽清再也无法攻入立朝,那么那些清及其后的诗文均可取用,才子佳人的诗词后世多的是,有些还被谱成了歌,当然牢记于心,偷诗不算偷,现在当然是属于创作了。

李秋鸿心中得意的一笑,伸手取笔,沾了墨后开始写了起来。

首一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首二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首三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取用了三张纸完后即付与了张朗,李秋鸿笑了笑,算是完成了任务,张朗笑着接过了纸,匆匆出了园门而去,这时已近了申时。

秀才们中不少的面色通红,显得有些微醉,也有几人只是呆坐着,王恪却极是活跃,不停的给李秋鸿介绍着园中的秀才们,评头论足的不亦乐乎。

正说着话,张朗又是急匆匆而来,到了李秋鸿身侧笑道:“还得劳烦李秀才,再写一首小儿戏闹的诗。”

王恪满脸写着好奇,看着张朗道:“县丞大人,小儿戏闹也能用来作诗?”

张朗笑着道:“正是。”

王恪遂紧闭了嘴,看着李秋鸿不再作声。

李秋鸿无声的笑了笑,提起笔来,早有衙役前来伺候了。

村居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写完后,便将纸递给了张朗,张朗拿着纸张又匆匆而去。

县尊这时已是悄然离席,只余衙役们在园中照顾着三十个秀才,布酒布菜的忙个不停,而秀才们早就乱坐了起来,几人一堆的乱乱的吃酒兴拳,不复书生之气,高喊低呼的显得兴高采烈。

冯如兰悄然的坐在了李秋鸿的另一侧的木凳上,无声的喝着酒吃着果,王恪却是打着酒嗝,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有衙役悄然的行至,对着李秋鸿耳语道:“老爷说,让你再做一首关于行军或伐战的,是老爷的上司在讨要,得劳烦了李秀才了。”

李秋鸿呆了一呆,想了片刻后点了头,衙役忙重新取了纸磨了墨,小心的伺候着。

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跃马逐边;唐宗宋祖,领尽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弯弓大漠击金雕。

俱往矣,唯大明屹立,且看今朝。

李秋鸿将诗词略改,心中知道自己根本没那顶天的文采,只是现实让人低头,若再有个谋反的名下来,那就得不偿失了,无奈的改变,早将原词中的盖天豪气尽消,也是毫无办法,现在能想起来,也就是这首了。

想起昌平之战,那无数可歌可泣的将士们,为了大明奋勇向前,那无数可敬可爱的百姓们,为了大明前赴后继,这就是自古即传承在人们心底深处的信念所致。

衙役见写好了,即笑着将纸拿起,轻轻的吹着气,待墨干了些后,便匆匆离去。

......

申时尽,众秀才尽兴出园,不少的在相互搀扶着、脚步虚浮,然后即相互道别,各自归家。

李秋鸿与王恪和冯如兰施礼作别后,缓缓的向着客店而行,方转过街角,即隐隐听着了丝乐之声。

似乎是有人在娇声吟唱:“人生啊,若只啊,如初见,啊,何事啊,秋风啊,悲画扇,啊......”

李秋鸿不由的一呆,这词竟然还能这样唱将出来,一时心中好生奇怪,不由的使劲摇了摇头,想要细听,却是丝竹声已止,悄然无声,停了一会也没听着动静,只好继续前行的脚步。

回到客店,李秋巧站在店门外手搭着凉棚,远远的见着了李秋鸿顿时开心的笑着,碎步迎了上来。

“秋鸿哥,回来了。”李秋巧笑吟吟的道。

李秋鸿无声的笑着,点了点头。

李秋巧开心的道:“方才有好几人来寻你,说是要等你回来好论什么诗,再后来有个老爷派了人来,将那几人都轰走了,那人说,秋鸿哥是大明的大才。”

一边说着话,李秋巧一边伸出粗糙的手拉着了李秋鸿的衣袖,两人一起行入了店门。

店主笑着迎了上来,对着李秋鸿深施一礼,道:“没想到李秀才竟然学究天人,小店真是荣幸之至了,方才县尊大人已是让人来过,这住店的钱由县府全出了,还往李秀才不计先前怠慢之罪。”

李秋鸿忙还礼不迭。

李秋巧一旁笑着道:“店主家莫再这样,你对我们很好啊,照顾的很周全,我和我哥都很感激。”

正在这时,店门外有人大声道:“可是李秀才回来了,我家老爷有请贴送来,盼李秀才能过府一叙。”

李秋鸿一怔,回头看去,一人已是大步入了店门,四下打量了片刻后,对着李秋鸿就是深施一礼。

“我家老爷本是朝中户部的员外,现已离休回归家中,方才得知李秀才高中,也知道了李秀才乃才高八斗之士,心里顿生亲近之意,还望李秀才能抽身前去。”那人笑呵呵的道。

李秋鸿见那人身材极是高大,年约三十余,虽身着一身布衣穿着草履,言谈举止仍是显出大户人家的风范。

李秋巧却是抢声道:“今日不行了,我哥喝了太多的酒已行不稳了道,若是去了,万一有些话说错了,岂不是对老爷不好?今日且让他歇息,明日再去如何?”

那人笑呵呵的道:“我家老爷也听着人说李秀才喝酒之事,故今日只是相邀,明日静待李秀才的到来。”说着话,将一张大红的请贴递给了李秋巧。

李秋巧忙双手接过,一脸歉意的笑着道:“还请你家老爷莫怪。”

那人笑着道:“那就说好了,明日在府上静等李秀才了。”说完话再施一礼,转身即去。

李秋鸿呆了一呆,这人行事甚是干脆利落,当非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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