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我们才踏进生路入口,小麻烦因为看穿了我欲将我给撞出去,我才不会让它得逞,我手上被捉出五道爪痕。
“喵!”看来小麻烦今天是绝不罢休了。
我咬咬牙心一狠,从储物空间拿出大黄旧门牙趁它向我扑来的时候塞到它嘴里,又趁它愣神的一瞬间抓住它命运的后颈脖将它丢出生路。
小麻烦不会升空,依我这些日子对它的了解。
小麻烦弹跳力极好,跑得也快。但这生路处于半空中,而且一关闭还得等两个小时才能再开通,所以我完全不用担心它能跳上来。
只是我心里觉得郁闷得慌,我在心里对麻烦说了声对不起,毅然向鸟海走去。
可能也是我走得快,我没能听到小麻烦那声凄厉的叫声和一声落水的扑通声。
因为看得不清楚,所以我也走得极慢。
这一路我想着在神修设计下的第一次相遇,还有后面几次见面,突然心里觉得很庆幸,庆幸神修并没有在感情上设计自己,庆幸神修一早和自己说明了真相。
许是越想越多,我心中反而没了那股郁结。
我总能在绝望中找到希望,在痛苦中尝到甜头,那怕就一丢丢。
再次踏上鸟海的土地上,说不慌是假的。
因为我眼睛看东西太模糊再加上生路也是灰蒙蒙一片,我一路都是闭着眼摸进来了,直到听到耳边出现鬼哭狼嚎我就知道已经到了。
只是鸟海之大,大若浮生昆仑。
听闻浮生昆仑是百万年前的须弥芥子,里面大至千万里,有日月星辰,可容活物,我还曾听闻这个浮生昆仑其实就是个实实在在的世外桃源,里面美不胜收。
大二说我那次花了几天走出来都没深入鸟海想来也确实和浮生昆仑相似,但性质可完全不同。人家是美若仙景的世外桃源,地狱鸟海却是个杀人不留尸的绝境。
不过我心里还是很好奇史中百万年前的世界的,听说那时候人人皆可成大道,那时候没有天灵肆的牧师和地灵肆的死神,有的是掌管世人生死的神,听闻那时候西方是森林,住的是精灵。
啧,想想就后悔自己没早生个几百万年。
后来种族之战让那几大种族消亡,再又过个几十万年就剩人族了。只是修炼还有,只是不多所以又出现了大宗门人也有了生老病死,轮回道就出现。再后来能修炼的也都差不多绝了,天灵肆和地灵肆就脱颖而出。
在撒旦的经史中撒旦本人就是第一位死神,就是他创造了整个地灵肆并完善了死神榜的系统。现在为了跟上时代还偷了微信的模版来弄订单,真的是一个伟大的死神。
我叹了一口气。
如今站这儿倒不知何去何从。
思虑了一会,我打算找去上次受攻击并让我失去眼睛的地方,然后再看那个声音还会不会出现,如果出现了就寻着声音去,如果没出现就向北走。
鸟海的鸟是灵魂所化,北冥之海是轮回道的地方,这些灵魂在这里困了千百年最大的心愿怕就是离开这个鬼地方,若是换作是我在这里被关了几百年,生人间去是去不得的,生魂间虽然能闯一闯但是之后是轮回还是又被扔回来还不一定,所以若是我来选当然就是选最保险的就是不顾一切往北冥去。
当然我能想到撒旦一定也能想到,所以去北冥一定路过鸟海中心界,也一定能遇上灰猴鸟,若是之间运气好活下来,但是遇上一群在中心界饿疯的鸟来说就算有再好的运气也没没折了。
其实细细想当初自己真的很幸运,虽然失去眼睛对我来说极其痛苦,但若是和命来比,眼睛算得了什么?
但是我现在有命在,也有了新的眼珠子,所以我也有新的追求。
我要眼睛完好无缺的,想将这个世界完完整整的映入眼帘。
我承认我是比较自私的人,但是人活着都是为了自己更何况我还是一只鬼。
我依着感觉向东走去,可能是身体状态极好,也可能是因为有了目的,我虽然闭着眼睛但速度也不落,不到半小时竟就走到了受伤的地方。
我那日得有多心灰意冷才让冷段路程走了整整两日?
耳边的鬼哭狼嚎还在,但那个声音却没再来引诱我。莫不成那个声音就是灰猴鸟的?如今海生花即将结果,如果那个声音的主人就是灰猴鸟,那它现在一定也自顾不睱。
我讥笑一声,决定按计算向北走。
又走了有一个小时,耳边传来的声音倒是变了,有交谈声也有怒吼声,然更多的是类似猴子一般的叫声。
来之前我了解了一下灰猴鸟这个品种,传说这种鸟原先是大宗门时代的产物,后随着宗门时代的没落而消失,世人皆认为这个种类的鸟已经灭绝,却不曾想早就被撒旦收到地狱来。
这种鸟性烈气燥,喜食一切生灵的眼睛,平时以肉为生,草果为铺。也就是说灰猴鸟容易暴起,除了肉以外也吃草吃野果,但一般愿意吃草和果子的都少,除了饿极了会吃。
灰猴鸟能晓人心,诱人迷,寻常时候但凡入了灰猴鸟的地界的人类或者其他生灵都会被它所迷惑从尔失去生命。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想来它们并不会特意再来关注我。
海生花结果散发出能让灰猴鸟性情更大暴躁的气味,只要闻到这个气味的灰猴鸟就会不顾一切对身边的所有东西发起进攻,这这个时候的它们是以死拼搏,攻击力是翻倍上升,若我碰上这么一只就算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我玩。
也幸好来的时候认真了解了一下灰猴鸟,虽然这种生物已经是几十万年前的,留下来的资料也不是很多,但是教科书总有一个从不变的就是敌人怕什么。
我实在找不到大宗门时代所谓的驱香散,据说这种散就是针对灰猴鸟这一类的生物。
灰猴鸟哪哪都好,哪哪都强,但是它喜欢的东西一定是它没有的,它最好的也一定会成为它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