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启武星,我是你的大腿,请抱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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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王大....不对,我叫王琅。是一名穿越党,就在刚刚我穿越了,莫名其妙的就穿越了,完全没有任何症状,就穿越了。可是我不想啊……虽然以前觉得生活没什么太大乐趣,工作辛苦,还经常加班,最重要的是我还是单身啊……
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沐浴着党的光辉成长的党的接班人,我怎么能穿越呢。可是我已经穿越啦,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我也只能免为其难的接受了。
先不要说穿不穿的事情了,我现在正在一个决斗现场,周围到处都是人,都很期待这场决斗,我也不例外,谁没有点武侠梦呢?
人群之中围着个大圈,大约三百平米吧。围观者都不靠太近,毕竟刀剑无眼,而且观众都很有素质,虽然都在相互聊着什么,但是声音都很小,也不会指指点点(江湖人是你们随便都能指点的么)。
场中两人对立而站,一人白衣使剑,另一人蓝衫白纹也使剑。二人均是左手握着剑鞘,右手扶在剑柄上,随时把剑的动作,相互目视着对方,也不说话。突然蓝衫剑客动了,脚下荡起尘烟,拔出长剑,模糊的身影冲向白衣剑客,刚一接近对方,就见白衣剑客消失在原地,出现在蓝衫剑客身后,把剑收回了剑鞘之中,头也不回就这么走掉了(帅得一匹),围观群众纷纷为他让路,人群皆是惊叹之语,没多久就消失在人群中,围观群众也纷纷散去,或独自一人,或三五成群,不是喋喋细语,就是激动高声着相互讨论。只剩下王琅一人,瞪目盯着趴在地上已经死去的蓝衫剑客,久久不能自拔。
当人群散去后,不知从何处走来两名穿着一身黑色服饰的老汉,一个拿着卷好的草席,一个扛着用麻绳编织的担架。两人一起将蓝衫剑客用草席裹好并抬至担架上,两人一前一后抬着担架正准备走,就听见旁边的王琅大喊。
“我靠、靠、靠......”(奈何猪脚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
王琅终于从刚才的决斗中反醒过来,此时面色红涨(激动的),嘴里还在惊叹。
“少见多怪,切......”
“老李,走了,不然天黑了都到不了义庄。”
“好啦、好啦,别抬那么搞,每次都想占我便宜。走。”
“两位大叔,等我一下下,我可不可以问你们一些事啊?”
“有屁快放,我们忙着呢。”
“老李,别停啊,走啊。你小子要问什么,就跟着,我们没闲工夫在这儿跟你磨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耽误两位大叔了。请问两位大叔怎么称呼啊?”
“呵,看你这般模样,没想到还有些礼貌。我姓张,你叫我老张就好了,后面这个老家伙,姓李,你喊他老李就好了”
“什么我这老家伙,你不也是老家伙么,别忘了,你就比我小两个月,比我年轻不了多少,说不定,你比我先死,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多烧两个丫鬟,好好服侍你这个老家伙。”
“好了,好了,两位大叔,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别伤和气嘛。”
“呵,和气。我们两个那有什么和气,斗嘴都斗了几十年了,要是真和气,早就被他气死了。”
“没想到张大叔这么豁达呀,嘿嘿??”
“这不是什么豁达,是习惯。我跟老李打小就认识了,一起玩一起疯,后来一起习武,一起......”
“别哔哔了,到西门了。”老李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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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城门口守卫,报备后继续往义庄走。一路上王琅从两位大叔口中得知,此地叫大理,刚才那座城市叫大理城。属于大理国国度,是小说中的大理国,西边有吐蕃,东边却是隋唐,往上还有辽国、西夏等等......经过收集的信息分析,有点像JY群侠传的地图。还有各种宗门帮派,少林、武当、峨眉,也有五大剑派:华山、嵩山、衡山、恒山和泰山,当然也有明教、昆仑什么,最最重要的是居然还有天下会,我的天活脱脱的高武位面啊。不过天下会已经是过去式了,但是江湖中还是流转着他们的传说。
刚刚在大理城里决斗的那两个剑客,在王琅的多年游戏经验中分析,只是小角色。蓝衫剑客不知道是谁,白衣剑客却是无量剑派的大弟子叫穆程雪,听着像女孩子的名字,却是正儿八经的男人,还是钢铁直男,扳手都扳不弯那种。经王琅脑补,没看清穆程雪出手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而是王琅太菜了,在这个高武位面中王琅就像是跳蚤一样,怎么可能清楚别人到底有多厉害。
王琅与两位大叔初次谈话中对他不客气的原因也弄明白了,髡【kūn】刑,指剃光犯人的头发和胡须,髡刑是以人格侮辱的方式对犯者所实施的惩罚,古人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也,孝之始也!所以剃光了是对他的一种羞辱。而王琅是一个现代人,不仅是短发造型,还穿着冬天的睡衣睡裤,还好穿过来是在大理,没那么冷。别人只会觉得王琅是受过髡行衣着奇怪之人,要是穿越之前是夏天,呵呵,全剧终。
王琅也给自己编了一套人设:姓王名琅,二十二(本来实际年龄是三十三了,不知是穿越的伟力还是其他原因,一开始说自己三十三,两老汉就各种鄙视,后来在路边的小溪旁照了照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年轻了十几岁,就给自己编了个二十二岁。)男,喜好女,曾是耕读之家,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从小被家中严加管教,逼着学四书五经,但自己想练武,父亲不喜,歧视武人,多次与父亲对着干,即不习文,也不听父母安排婚姻,气得不行。后来故意各种吃喝赌piao、为非作歹,只差杀人放火了,结果被宗族祛了名,施了髡行,赶出了家族。家母不忍偷偷塞了银钱,告知去大理无量剑派投奔学艺,结果路遇劫匪,虽然保住了小命,却失了盘缠.......(卧槽,快编不下去了),编了这么多,不管两老汉信不信,反正被他们收留在了义庄,帮忙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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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琅,既然你已经无家可归了,有没什么生计,要不就留在义庄做活吧,正好我跟老张也老了,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以前我们都是单独出去做活的,前几天养的那头驴也失足摔死了,还没来得及买,就碰见今天有人决斗。刚刚好,也让你熟悉一下今后的业务,来看我怎么做。”
老李带着王琅在停灵堂,手把手教他如何做入殓师。途中王琅都差点把胆吐出来了,被老李各种鄙视。忙活完之后就带王琅熟悉义庄,从前大门-外院-二门-内院-东西厢房(停灵放棺用)-正房(办白事用)-后院-后罩房(两老汗住房)-后门-刻碑处(实际就一片空地,搭了个竹棚),一一熟悉。说白了跟三进四合院差不多,不过后院要大一些,更像四进四合院。还带王琅去了义庄外,西边树林后的坟地,熟悉了一下路线。
回到义庄后院后,王琅就问老李:“李叔,刚才那位蓝衫剑客,已经整理好了仪容,为什么不下葬呢?”
“你五谷不分就算了,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了,谁家不是过了头七才下葬啊,又不是得了什么病,这么下葬干嘛,何况我们还要等他家人或朋友来招领遗体啊,你以为义庄尽白干活!?”
“哦……所噶,那要是没人来招领呢?难道就这么放在,想着就难受.......”
“怎么可能一直放着,过了头七还没人来招领,就直接下葬了。”
“那还不是白干......”王琅叹道。
“怎么可能白干,那把剑不是钱,跟何况他身上的荷包还有些银钱,估摸着也有个十来两。”
“那...那不是死者遗物么,不一起陪葬吗?”
“怎么可能陪葬,有人来招领,那把剑肯定要一起带走的,但是银钱得留下,这是规矩,不然谁来帮他们收尸,如果没人招领,那就是无主之物,自然得留下。如果留下的银钱够多,又是有名有姓的,自然会把兵器给他们陪葬,还会有上好的棺木和石碑。不然你以为这么大个义庄是天上掉下来。”
“哦……原来如此。对了,李叔,听张叔说,你们以前一起习武,学的是什么。”
“练什么武啊,庄稼把式罢啦....”
还没正式聊起来,就听老张高喊:“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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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王琅又跟两老头,聊了一下人生,打听到,他们以前学的武功,只是很基础的入门的拳腿功夫,按游戏叫法就是【基础拳法】、【基础腿法】,一类的技能。
两老头以前从小就认识,一起习武一起成长,后来一起当了兵,结婚生子,父母都死得早,两人的孩子早些年闯荡江湖也死了,家中妻子也因孩子早死而郁郁而终,现在就剩他俩相依为命,也是可怜人啊。
饭后王琅就被安排在前院厢房居住,顺便看大门和迎来送往,还给了两套衣服,全黑的,胸口上还有个铜钱大的义字。
简单洗漱后,就躺在床上,幻想与规划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