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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现在教他君王道,有没有搞错啊!

“以前没有教么?”人家君王太子都是从小就教导如何仁德如何治国,最少也要教导个十年,现在李运海才想起来教北野弦,有没有搞错啊!明年就要做皇帝了,这一年不到的时间能教出个什么成果出来啊!

“以前教了些,但将军没有特别吩咐,所以并没有重点教导。”燕解语从桌上拿起一本书,“此次将军要求王爷读懂这部兵书。”

“兵书?”做皇帝读兵书做什么,又不要他打仗,可以以后再慢慢看的嘛,“俗话说半部论语治天下,读懂论语就行了吧,还可以陶冶人的情操。”

“王妃……”燕解语低低地唤了声。

银姬自知自己话说多了,连忙摆手:“你们教你们的,我在书房读读其他的书。”说着就在书架上找感兴趣的书,眼角无意中瞥到桌上的一本《历代史记》,“这本也是要教的么?”

“是。”燕解语答道。

“那就先教这本嘛,历史故事性强,不容易打瞌睡,而且容易记住,可以举一反三,说教提点的东西也多,不像兵书,听得头大,半天也不知所云。”

燕解语觉得有道理,或许也不想驳银姬的面子,反正两本都要教,先教哪本都无所谓,“今天就先教《历代史记》吧。”燕解语翻开史书,“那我就说说《史记?殷本纪》中的“网开一面”的典故。”

银姬在她说话的当看了看北野弦,发现北野弦的注意力始终都在自己的身上,这课不好好听,以后怎么当个贤明的皇帝啊,于是对他努嘴皱眉。

“夏朝从禹开始,经过十五代君王,传到了夏桀。夏桀荒淫无道,引起百姓的不满和怨恨,商的首领汤看到这一切,就想争取民心推翻夏桀的统治。

一天,商汤散步时,看到一个人在野外四面张网捕鸟,还祈祷说:“无论从哪里来的鸟都能进入我的网。”商汤对捕鸟人说:“哎呀,太残忍了,鸟儿恐怕被你捕光了。”说罢,便拆掉三面的网。并小声祷告:“鸟儿啊,你们愿左飞就往左飞,愿右飞就往右飞,实在不想活了,就进入网里来吧!”

诸侯和部落首领们听说此事,纷纷说:“商汤是一个好君王,他对飞禽如此仁慈,对人肯定更加仁爱。”很快四十个氏族部落先后归顺于他。最后,商汤终于灭了夏。”燕解语将这个故事说了一遍,“做一个皇上最重要的是仁慈,只有仁慈才会令众人归顺臣服。”

“咦?”银姬出声了,“商汤最后被其他国家灭了么?”

“是。”

“他不是仁政么,怎么还会有人灭他?难道那个国家是君主比他还仁慈?”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没有什么是绝对的。这一代的君王仁慈,但若下一代残暴,还是会被他国所灭。”

“燕老师的说辞好像是一个国家的灵魂人物只能是这个国家的皇帝,他好国家就好。”银姬想了想道。

“难道不是么?”燕解语疑惑道,“皇帝本是天命所归,人命所望。”

“非也。”银姬笑着向北野弦眨了眨眼,“皇上什么都不是。”

燕解语大惊,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王妃您……”

“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如水也。皇上仁政固然好,百姓安居乐业,若是残暴,民则不聊生。百姓生活得不好便会游街抗议皇上下台,到时那皇上再怎么天命所归也不得不归回老家卖白薯了。”

“王妃的话……真是大胆。”燕解语一愣,随即街道:“百姓暴动,皇上可以出兵镇压。”

“能出兵镇压百姓的皇上就不是好皇上了。”银姬笑道。

燕解语神色一凛,片刻垂了眼目,弯了腰:“解语受教了。”

“哪里哪里,燕老师谦虚了。”银姬学着领导人微笑地挥手示意。

燕解语翻过书页,“现在再讲讲《史记?项羽本纪》的先发制人。秦末……”

“燕老师,”银姬又开口了,“你不是说过王爷很早就看过这些书了么,既然是旧书新讲,就不要再讲这些故事了,直接说感想心得好了,还节省了教学时间。”

“是。”燕解语应了某人要求省下了一大段的故事讲解,直奔主题,“王爷,这个典故告诉我们先发动的可以制服人,后发动的就要被别人所制服。”

“这个故事的要领就要动作快,想别人未想的,做别人未做的。”银姬又插嘴道。

“是,王妃说得很对。”燕解语赞同道。

“不过手段不能残酷,要公平竞争。做大事者要有霸者之气,手段阴险的只能做草寇了呀。但对待一件事情要用双面剖析法,有的是要后发制人的,比如勾践的“卧薪尝胆”,忍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燕老师你说对么?”

“……对。”

“公主,知府大人的儿媳妇来府上做客,柳总管请公主您去大厅。”小兔子急跑了过来,在门外喘气。

“王妃不送了。”燕解语弯身行礼相送。

咦?她还没说要去呢!她就这么巴不得她走了?她也没捣什么乱吧?呜呜,真是伤心。无奈地看了看北野弦:“我走了啊。”

“银儿。”北野弦低低地喊道,不舍地眼巴巴地望着。

“我在大厅等你吃晚饭好了,记得给燕老师端茶解渴。”银姬送了他一记万人迷的眼神。小傻子慢慢学你的君王道吧,晚上我来给你补课。

到了大厅时果然见到了那端坐着的清秀女子——孜媛。孜媛一听门外的那些家丁齐叫“王妃”二字时立马离了座,款款地下拜道:“民女拜见王妃。”

“姐姐不必客气。你我一样大,以后就以姐妹相称好了。”银姬扶起了她,“姐姐是怕我一个人烦闷所以今天特地来陪我说话的吧?”

“是。”孜媛怯怯地点了点头,指着小方桌上的食盒篮子道:“我做了些小点心。公公说王妃爱吃这些,所以今天就送了来了。”

原来是钱大宝要他的儿媳妇来的,她就说嘛,这样一个羞涩的女子又怎么会无事来登三宝殿。“是,我很喜欢吃呢。”银姬脸上盛装着惊喜之色,揭开盒盖子,好精致的糕点,“姐姐的手艺真是不错,一看就想吃。”说着就捏了一块咬了下去,“酥软可口真是不错,难道姐姐祖上是做这个的?”

孜媛笑了:“不是,是我从小爱做这些罢了。王妃若喜欢我以后时常做了送过来。”

“那可就好了!”银姬盖上食盒盖子,拉了她坐下。“姐姐可是这泰州城的人,可知道哪里有买布娃娃的么?”

“布娃娃?”孜媛不解地摇摇头。

“没有?”银姬有些失望,“就是用布做一个娃娃的样子,然后在里面塞一些棉花,摸起来软软的那种,可以抱的。”银姬做了个抱的手势。

孜媛摇摇头:“没听说过,只知道有瓷娃娃。但若……王妃喜欢,孜媛自觉女红不错,可以为王妃做一个。”

嗯?也是啊!干吗要买,自己做好了,还有收藏价值。“那好,姐姐就教我做吧。不如……现在我们就去布店选布料?”

孜媛点点头。

银姬叫上了小兔子,又喊过柳总管:“柳总管,我和孜媛去布店买布,若王爷下了学没见我,让他不要担心。”

“是,奴才记住了。”

银姬和孜媛共同坐的一辆马车,开始时孜媛推辞了很多次,说她的身份不能和公主共车,尊卑有别。银姬坚持了很久,僵持了很久,孜媛才不得不顺了银姬的话上了车。在车上也很拘谨,不敢说话,正襟危坐。

“你我以后多多相处就是闺中密友了,不需要这么生分。”银姬掩口道。

“是。”孜媛毕恭毕敬地低下头应承。

银姬见她还是这么怕她,不,确切地说是怕她的身份,也不再说什么,掀开了车帘看着外面。

王府的车走在路上谁看了都要让路,有点女子就猜测了不知王爷在不在里面。银姬笑了笑,北野弦在这里可还真吃香啊。

最终马车在印花布匹店停了下来。

印花……她一看这名字就想到了“如花”,接着联想到“胜花”。浑身开始起鸡皮疙瘩。

“公主,这是泰州城最大的布匹店了。”孜媛介绍道,“百年的字号了,信誉很好。”

“哦,原来三包承诺好。”

“三包?”

“没。我说一定买他个三大包。进去看看吧。”银姬笑了笑就步入了。

“客官下午好。”店老板一看这进来的客人的衣服就知道这地位定是不低,连忙遣退了想上来迎接的伙计,自己迎了上去,“二位客官想买做什么的布料?”

“公主,你想做什么样的娃娃?”孜媛小声地问道。虽然小声,但是这家布匹的老板多年与客官打交道,练就了千里闻音耳,一听“公主”二字就是一颤,这泰州城只可能有一位公主,那就是五王爷的王妃,天朝的银姬公主。

“我需要几片一清色的布,还要一片看着大方点的布,老板你介绍一下吧。”说完就向孜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可不想她的身份闹得人尽皆知。

布匹老板瞅见了银姬的手势,知道她不想别人知道她的身份,便装作毫不知情地笑了笑:“客官请随我来。本店的布匹花样繁多,定能让客官满意。”

银姬随着他一一看了架子上一摞摞的布匹,“就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银姬依次指了白色,黑色和深蓝色的布匹,“各两尺。对了,老板,你们这卖纽扣么,我要两个黑色的大纽扣做眼睛。”

“纽扣?”店老板和孜媛皆不解。

银姬想起这里的衣服还没有用到纽扣,都是腰带,不然就是用布条盘一个圆团代替纽扣。“没什么。将这三种布包了给我吧。”

“客官……是。”店老板想说这两尺布并不能做一件衣服,但想公主买东西定有她的道理,便也不去问了。

小兔子付了银子,提着包布匹的纸袋,“公主,您买这些布是做那个布娃娃的么?”

“嗯。在哪可以买棉花?”

“知府有棉花,公主不必买了。”孜媛道,“我那些过来就是了。”

“大家快去看啊,有人在如花楼吃霸王餐,过霸王夜,被如花楼的老鸨打出来了,大家快去看啊!”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句,立即吸引了街上的大批人的兴趣。

“如花楼?”有人道,“那里的老鸨好有女人味!”

“可不是!”不知是谁又插嘴了,“那身材,那胸部,那妆化的,那衣服穿的,啧啧!这娘们可是高傲得不得了,谁也不看在眼里。”

“那还不去看看!”又有某某呼应了一句。

大批的人流直往花街一条巷涌去。银姬站在布匹店的门口胃直泛酸,看来她打造的人妖很符合大众化的口味啊。

“公主,你看什么呢?”小兔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的是急急奔走的人群。

“走,”银姬打了个响指,“去凑凑热闹。”不花钱看热闹,她的喜欢!

“不妥吧,”孜媛犹豫道,“那种污秽的地方以公主的身份怎么能去。”

“你不说,我不说,她不说,”指了指小兔子,“谁会知道我是公主。我是一定要去看的,你也很好奇吧,难得看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去看看吧!大不了用块布遮面。”银姬将买的布从纸包里拉了出来,“一人一块正好。”

“公主,现在谁用这布遮面啊,丢不丢人!”小兔子强烈地鄙视道。

“你丫的,天下的奴婢有你这么敢说主子的么,胆子肥了你!”

“我哪敢啊,我错了还不行么。”小兔子吐了吐舌头。

孜媛看着她们主仆二人打闹着,看得一愣一愣的。

“算了,干吗带面巾啊!又不是见不得人,就这样去看得了,还能被吃了!”银姬将手中的布摔给小兔子,拉起孜媛的手跟在了那些大部队。

“哼,想玩姑娘还不给钱!天下哪有这种好事!”胜花尖细的忽男忽女的声音在花街一条巷内来回地回荡,“今天不把钱给清了,你休得站着出去!”

围观的男群众发出义愤填膺的呼吼声:“好!打死这个吃霸王餐的男的!”某某说完了还讨好地瞅了瞅胜花。

孜媛回过神时已经站在了花街内了,立即窘得脸色发红,一个劲地要离开:“公主,我、我……还是走吧。”

“来都来了,就凑凑热闹吧。”银姬拉着她见缝就插,瞧准机会就往前冲,敌不动我动,敌进我进,敌退我前,敌散我填,充分发展游击队的精神。就在这种强大精神的支持下,她们冲到了最前面,感受到了最逼真的画面。一个矮冬瓜被三个花楼的打手压着,动弹不得,那个艳俗的有“品味”的老鸨当着大家的面,兰花指一翘对着他戳戳点点,绕着圈子。

孜媛想走可是后面就是一大群的男人,她一直受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的熏陶,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去碰触那些男人的,所以就只好这么站着,低着头,窘得红透了双颊。

“公……小姐!”小兔子抱着布匹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因为她个头矮小,伸着头一个劲地蹦跳着,“小姐!小姐!”无奈这些男人围得一层又一层,根本看不见前面,“呜呜,小姐……”

“你个臭不要脸的,不给钱还诬蔑我楼里的姑娘,你当老娘我是吃素的啊!”胜花大声地数落着,对着四周的人群大声道:“大伙说,这种吃霸王餐的是不是该乱棒打死!”

“美人说得是!”人群中熙熙攘攘地有人道。

“美人说的什么都对!打死他!嘿嘿——”

银姬巡视了一圈,发现这些人的眼神都是色色的。浑身汗了个。

胜花也被大家的热情生生地咽着了,张着嘴半天没有说话。

“我明明身上带了三千两的银子!”矮冬瓜不服气地开口了,“明明被你们的姑娘偷去了!就是那个什么小金,灌醉了我偷走了!”

“什么什么!”如花楼里走出了一个甚是憔悴的姑娘,神色悲惨地指着矮冬瓜,又狠狠地拍着自己的心口,“我为了全家的生活不得不做这行,出卖自己,你以为我愿意么!昨天被你玩了去,你想白玩就算了,你竟然如此诬蔑我。天地良心啊!我的苦和谁说去!”

说得泣泪俱下,当场谁不同情。

银姬冷笑两下,想不到着小金姑娘演戏还有几分功夫。

“我……我不如撞死算了,活着不清白,死了也算个清白的鬼!”小金说罢就向墙上撞去,胜花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你又是何苦!有什么事妈妈给你做主不是!你若死了你的那一大家子谁又能去养活?”好说歹说才劝住了她。小金梨花带雨地捂着脸直是痛哭。

这更激起民愤了,有人磨掌擦拳就想去教训那矮冬瓜。银姬叹了口气,这小金的演戏的功夫还真是炉火纯青啊!

“来人啊,给我好好地打,一口血算一两银子,欠了多少就给我吐多少血出来!”胜花冷哼地背过身子发号施令。

“打!打!”四面八方传来支持声。

“我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谁敢打我!”矮冬瓜呼吼道,“我是朝廷命官!”

“哼哼,”胜花冷笑数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告诉你,我也是朝廷中人,哼哼。我的主子可是大内密探灵灵气,我怎么说也是个队长!你算个什么。给我打!”

银姬暴汗,看着那矮冬瓜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直叹气。这个胜花还真是服了他了!大庭广众之下乱吹个什么!还真把她昨晚说的那个大内密探007的事当真了。眼看那打手的木棒就要招呼到那矮冬瓜的身上时,银姬大喝一声:“住手!”

“谁谁谁!”胜花一听有人要捣乱,双手叉腰,泼妇姿势立现,“谁谁谁!”

“我。”银姬举着手,从一堆男人中走了过来。孜媛反应过来要去拉她时已经来不及了,银姬已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胜花扯出了妩媚的一笑。

男同胞的倒抽气声都能掀起一阵龙卷风了。

胜花细细一分辨,显然是被雷劈了一下,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伸着兰花指颤颤抖抖地指着银姬,瞧着她富贵的锦缎衣服,头上的金钗玉饰,脸上的精致妆容,皆说不出完整的话出来。

“大家,”银姬开口了,指着矮冬瓜道,“这个客官也不是有意吃霸王餐的,人都会犯错误的,是不是?”

“是!是!”矮冬瓜听有人帮自己说话连忙附和,抬头的瞬间就立即被吸去了所有的魂魄,忘了自己刚才还要被乱棍打死,花痴地盯着银姬发呆。

“他付不起钱也不用打人啊,闹出人命就不好了,欠的银子可以让他以后慢慢还啊。”银姬走到还没缓过神来的胜花面前,“我说这位妈妈,你也不必做这么绝,可以让他给你做做小工还债。”手里的手绢在他的脸上有意无意地扫过。

胜花被手帕这么一扫,猛然回过了神,连续地道:“是,是,这位……姑娘说得很对。我如花楼一向做正经生意……”

如花楼做的是正经生意?银姬快晕掉了。

胜花活动活动僵硬的脸颊,讨好地对银姬笑了笑:“姑娘说得不错,我胜花一直吃斋念佛,连只蚂蚁都舍不得掐死……”

蚂蚁是没有一只被他掐死的,因为都被他咽下肚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决定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在我如花楼洗碗还债吧。”

“我不要!”矮冬瓜一声嘶吼,无奈被打手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你不要?”胜花见银姬有意帮他,也不敢为难,询问地看向银姬,半晌见银姬没有说话,壮了壮胆子道:“你不要,我就把你卖到隔壁巷子的相公院去做相公!”

隔壁巷子的相公院?相公……银姬的脑筋飞转,隔壁是男男的阵营,她怎么不知道?

“不要!我不要!”矮冬瓜立即抗议!

“其实呀,”银姬又开口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做做小工也没什么不好的。总比没命好吧,而且也不丢人。”

“就是就是。”围观者附和道。

“还是卖相公馆的好。”胜花唱起了黑脸,“我还能赚上一笔。”

“我说这位妈妈,这位客人说他是个京官,那怎么说也得给他点面子吧。让他思考思考,说不定他同意靠双手还债呢。如果他不愿意在卖也不迟。”银姬说着冷眼看了那矮冬瓜一眼。

“我数三声,他若不同意就卖相公馆,大家作证啊!”胜花抖了抖臀,“一,二,三……卖了卖了!”

“啊!我同意我同意!”矮冬瓜被打手拖起的那一秒连忙吓得大叫,“我同意了!”

“时间过了!无效!”胜花撇撇嘴,“卖了卖了!”

“哎,等等,既然这位客人愿意做小工了,就饶了他吧。”银姬帮腔道,“妈妈你气量小,不会计较的吧。”

“唉,姑娘你如此帮他,我……我就听了姑娘的。”胜花勉为其难地拍拍手,“压进柴房,让他现在就去砍柴去!”

矮冬瓜及其可怜地被拖了进去。

“看什么看什么!没看见过美女啊!如花楼暂不营业,看美女晚上请早!别围在这了,都走吧。”胜花对围观的人喝道。

事已至此,围观的人开始慢慢地散了。

“公……”孜媛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银姬捂住了嘴。

“公……小姐!小姐!”小兔子最机灵,看见银姬捂住孜媛的嘴就立即换了称谓。

“这位妈妈,这个小孩子好像和我挺有缘分的,不如卖了我做丫环。”银姬指着躲在胜花背后的那个小女孩,叫什么瓦瓦来着的。

“不卖不卖!”胜花摆手,“我哪知道你们是什么人,要这孩子做什么,她在我这挺好的,不卖!”胜花说着就往里走,却只是象征性地走了两步。

“我说这位妈妈,这位可是知府的儿媳妇,她的身份你不会质疑了吧。这小女孩子到了知府是不会受苦的。”银姬拉这孜媛道。

“我……”孜媛不明所以地想开口,被银姬拉了一下便把话咽了下去。

“知府?”胜花回过头,仔细地瞧,不瞧不得了,一瞧吓一跳,“原来是知府的儿媳妇啊,奴才有眼不识泰山。既然您喜欢这孩子就送与您了,她跟着您也有个好生活不是,总比在这里强。”将瓦瓦推到了跟前,瓦瓦怕生地要向后躲。

“那怎么行!小兔子给这位妈妈十两银子。”银姬笑了笑,“银子虽少,但绝不会亏待她的。”

胜花笑容灿烂地接过银子:“不少不少了,平常的市价一个孩子不过五两银子,小姐给的够多了的。这瓦瓦以后就跟着小姐了。”

小兔子上前拉住那小女孩子的手,哄道:“不怕,跟着我们家的小姐就是享福的命了。”小兔子看着这可怜的孩子就仿佛看见了当初的自己。笑了笑,嘀咕道:“公主的善心又发了。”

“哎哟,主子,你们在这啊,让奴才们一阵好找!”马车咕噜噜地驾了过来,马夫一边擦汗一边下了车。

“行了,回去吧。”银姬拉着孜媛上了车。小兔子和那小孩子坐在了前面赶车的木车上。马车掉了个方向,车壁上挂着的铃铛当当地作响。

胜花看着这架豪华的马车,眼睛都看直了。“老板在宫里混的还不是一般的好,我要以她为目标,以后也成为灵灵气,坐这样的马车。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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