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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你的生日是今天?你怎么不早点说?”这都出了城了,荒郊野岭的到哪去过生日。

“我没时间说……”

呃,也是。看他一脸委屈的模样,心里也是不舍。人家一个好好的生日就被她用来赶路了,于情于理她都过意不去。记得上次那钱元宝过生辰时他就向她要过生日礼物,可是现在送他什么好呢?

“你想要什么礼物?”银姬往他那边挪了挪,“我送给你。”

“嗯,我……”北野弦犹豫了一下,“我想要个大胖小子。”

什么!银姬的头发简直要一根根竖起来了。他、他、他要什么!

“舅舅说我该有个大胖小子了。银儿……送我个大胖小子吧,好不好?”

还好不好,这事是简单说一个好就能解决的么!银姬张着嘴看着他,这家伙是不是装傻啊!可看了半天除了他眼里的纯真和无辜外她看不出别的端疑。“你……知不知道你舅舅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你知道这大胖小子是怎么得的么?”

北野弦摇摇头。

这就好办了,“行,我送你个大胖小子。不过,得到了泰州城才给你。”阴笑着,她很聪明的啊。伸手揽了美人,靠在了他的腿上,“现在我来给你说说昨晚的事。”

“嗯。”北野弦平放了双腿,让她能更加舒服地躺着。

“那是一个杀手组织,人数应该很多,杀手多是死士,为了达成任务不惜牺牲自己。用的武器是一种类似镰刀的兵刃,兵刃的一端栓着铁链,杀伤性很大……”

北野弦听她说着,突然张大了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击打中了,有一瞬间的呆木。银姬感到了他腿部的僵硬,抬起头看他,笑着摸着他的下巴:“害怕了?离了京应该就没有事,舅舅说会派人保护我们的。等到了下一个小镇,我们就为你的生日庆祝一番。”

北野弦默然了,以手覆上了她的手,点点头。

银姬感觉他似乎藏了些什么,但她没有问。他或许只是担心她呢……

马车在郊外的林子里飞驰着。两纵黑影在数枝上腾跃着,他们的手里拽着类似镰刀的兵刃,兵刃的一端栓着铁链,擦着风呜呜作响。

镰月弯刀。

在太阳落山之际他们终于赶到了下一个小镇,镇里的七品芝麻官早闻声赶来迎接,他们就暂时住进了官宅内。

洗了澡,银姬换了衣服出来,命令换水给王爷沐浴。然后她准备去厨房给北野弦一个惊喜。走在官宅的走廊上,迎面走来一个女人,那人虽低着头,但银姬总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在他们擦面而过之际,那女人在她耳边道:“教主在后院要见你。”

教主?净坛教的教主!?

猛地银姬意识到她忘了做一件事,她忘了去查十四年前那个进宫的女孩,叫什么来着的?她连名字都忘了……万一那教主问起来,她该怎么答……

一步三犹豫地移到了后院,果然就看见了那个全身散发着幽冷的可怕的男人。

“小四姑娘好久不见,”净笑了笑,妖瞳中满是流光妖冶,“想不到小四姑娘的来头还真是不小,是当朝的赫赫有名的银姬公主。”

“哪里哪里。”银姬有意与他隔了十米的距离,“只不过就是个名号而已,谈不上赫赫有名。”明明知道她是银姬公主,怎么一见面还叫她小四?分明就是刻意嘲笑她!

“那公主可有帮在下查到?”

果然来了,她根本就没有查,怎么答……“啊,呵呵,我肯定查了,一入宫就查了。只不过……”歪着头想着说辞,手指交叉地捏搓着。

“公主你想说什么?”净冷凝视着她,笑意不变,然而却越来越冷。

“宫里的人一般八年就能出宫了。你找的是十四年前的人,连档案文书都可能销毁了。不过……”银姬慢慢镇定了下来,“我将能查的都查了一遍,你要找的那个人好像早就出宫了。”

“出宫了?”净惊讶地皱起了眉头。

“虽是注明的放出了宫,可宫中的阴暗之面谁人又能知道,她是安全出宫还是被人秘密处死的,事隔这么多年谁又能搞得清楚!”

“你是指……”

“我问你,你找的那个人自从进了宫可有看见她出来过?你在外面找了这么多年,可有打听到半点消息?”

净眼睛中的妖冶更加闪烁不定。

“说不定她早就被害死了。”只要让他认定那人死了就好,不然动不动再要她去查,岂不是要累死!

嚓——一株月季的茎秆被硬生生平滑地削断了。净收起左臂,阴霾地道:“你说她死了?”

“可能性很大。”银姬在心底暗暗吐了舌头,她胡诌是本领一向是很强的。“净教主,我有件事要问你。你不是派了人在暗中保护我的么?”

“没错。”

“那……太后大寿那日,你的人可看见什么?”

“没有。”净淡淡地道。

银姬心里升起的希望又刹那破灭了。

“我的人发现你们的身后已经有两批人跟着。”净对着地上的那半截月季枝干展开了手掌。

“两批人?”一批是皇帝的,一批是李运海的。那晚李运海的人被人杀了,但是皇上的人也没有踪影……难道……

唰——

净吸起地上的那半枝月季断截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向空中投了去。

当——一个黑影坠落了下来。心口被刺穿了一个洞,趴在地上就断了气。

银姬顿时惊抽了一口气。这黑衣人手中抓着的是镰月弯刀!这些杀手还不放过她么!

净右手隔空一抓,吸住那镰月弯刀就像另一边直挥了过去,然后拽住那几乎要脱缰的铁链,用劲一拉,又一个黑衣人被贯穿了右臂硬扯了下来。

净眼疾手快地一掌打断了那人手上的兵刃:“说,谁派你们来的,不说就废了你的右臂。”话刚落就活生生地撕下了他的右臂,拔出那血淋淋的弯刀再次刺入那人的右腿,“再不说连你的右腿也保不住。”呲的人肉撕裂的钝声临风而起,一条腿就被甩在了墙上,血喷了一地。“你不说你的耳朵可保不住了,我不会让你很快死去的,你的身体会慢慢地脱节,你慢慢地体会吧。”蓦地一只耳朵就从那人的头上撕离了。

银姬从没见过这种杀人的方式,干净利落,不脱离带水,明明是威胁别人却不留丝毫的余隙让人去考虑,让人在疼痛恐惧心惊中慢慢地体会死亡。

那黑衣人明显拗不过这撕裂之痛,断断续续地开了口:“我……”

突地空中嚓地盘旋而来了三把镰月弯刀,一痛刺进了那人的身体中,瞬间将其四分五裂。那镰月弯刀犹如空中魅影,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银姬看着满院的鲜血,愣在了当地。

净丢下手中持着的那弯刀柄处的铁链,并没有去追那些人,而是对银姬道:“看来公主惹了不该惹的人,招来了杀身之祸。”

银姬大口喘着气。她忽然想到会不会是这些人杀掉了李运海派来保护北野弦的人。“你可知道这是哪里的杀手?”

净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看来受过的训练不错,伸手敏捷,当世很少会有人能是他们的对手。”

听他这么一说银姬当下冷了七分的心。很少有人是他们的对手?那她还不是必死无疑!

净突然在地上的碎尸中似乎发现了什么,曲手成爪,内力一收,将那个东西吸了过来。看了看,笑着道:“这东西我想公主一定认得。”

银姬从他手里拿过这块沾着血的令牌,一看之下全身石化!这、这是皇宫的令牌!

看到银姬满脸的惊愕,净冷笑着:“看来公主你是真的认得的。”

这块令牌她怎么会人不得!这是皇帝才能有的金牌呀!浑浑噩噩地看着手中的牌子,这些杀手竟然是皇帝哥哥派来的!那晚他说的话做的一切全都是在做戏,他在骗她!

寡人会为了保住皇位不惜除去任何会威胁我的人。其中也会包括你。

这句话刹那醍醐灌顶,犹如在耳。他想除去她了……

“看来公主你性命危在旦夕啊。今天还好有在下,若是过了今天可就不知道你将会如何化险为夷了。”

“你想说什么?”直觉在告诉她,他话中有话。

“那你又在想些什么?”净反问道。

她在想什么?“我在想的无非就是如何保住性命。”银姬将那块金牌狠狠地拽在了手心里。

“那我想得无非就是怎么保住公主您的性命。”

银姬有些诧异,“你会这么好心?”

“当然不会这么好心,”净冷哼道,“我想公主对于现在的朝廷也很失望了吧。”

“你想拉拢我?”

“其实我们本就是一路的人不是么。”净又露出了邪魅的笑,“我保护你,你替我推翻当今的朝廷。”

“你想做皇帝?”银姬从眼角凝视着他。

净上前了一步,并没有去看她,而是看着漆黑的天:“不想。”

“那……”他究竟有什么样的企图?

“我只是想推翻现在的朝廷,谁做皇帝都不关我的事,如果公主您能做皇帝那就更好了。”

“真的这么简单?”难以置信,竟会有这么目的简单的人!简单的让人不敢相信!

“就是这么简单!”净低下了头,沉声道。

“我帮你推翻现在的朝廷,你派人在暗处保护我,朝廷推翻后我们进水不犯河水,谁坐那个位子你都不介意。”银姬又重述了一遍。

“没错。那时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恨这个朝廷?难道现在的皇上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银姬更加疑惑,北野锦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了么?

“我只是想报十四年前的一场灭门之仇。对当今皇上无冤无仇,只可惜他是那人的儿子。”

“那人的儿子?我也是那人的女儿,其他的皇子也是那人的孩子,为什么你不杀我们?”

“不为什么。我只想血洗一次皇宫,而那个目标就是皇上,不管是谁坐的这个位子,我只想看着他被血洗一次。”

银姬沉默了。北野锦当上了替罪羔羊。可是如今她也可怜不到他,连她都在他的肉板上任其宰割了,谁还有可怜谁的份!她是自私的,只想可怜自己。

“好!我们现在是一路的。”银姬应道,“交易成交。只是你也说过那些杀手在这世上的对手很少,你怎么能保护好我呢?”

“我自会加紧训练门下的弟子,这公主你可以放心。我想如今那些杀手也不会妄加举动,如若刚才想杀你早就对你下手了,死的就不会是地上的这人了。我看他们的主子恐怕想收手了。”

“是么?”两个字刚说完院外有人走了进来。那人提了个灯笼,走近了后弯腰道:“奴才给公主请安。公主,奴才准备了晚宴给公主和王爷接风……”大概是觉得脚下有什么咯着脚,将灯笼移下来一照,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

这一叫立即引来了许多人,皆提了灯笼。官宅里的侍卫在远处就喊道:“大人您没事吧!”见了银姬忙下跪,然而灯笼照到的地面上那鲜红的血色和断肢让所有的人肝胆欲裂。

这时净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银儿,银儿——”北野弦也匆匆赶了来,见了银姬就抓住了她的手。此刻更多的侍卫都聚集了过来,将后院照得一片雪亮。北野弦惊恐地看着地上的一切,尤其看到那柄圆月弯刀时更是后退了几步,将银姬的手捏得更紧,一个劲地道:“银儿我们快走!现在就走!”

银姬拉住北野弦,然后对在院的所有人道:“刺客已经伏诛……”刚说了这几个字,那个七品芝麻官就吓得跪在了地上,哀声道:“卑职护驾不利,让公主受惊了,甘愿受、受罚……”

银姬继续道:“今晚的事不得泄露出去,不然你们也是这种下场!”

“是。”侍卫都垂下了头。

“大人你起来吧。”银姬对那人道,“这事本宫不怪你。”

“谢、谢公主。”那七品芝麻官磕磕绊绊地爬起了身,擦着冷汗,说话也结结巴巴的,“王爷,公主……请、请去大、大厅吃、吃饭。”

“银儿,我们快走!”北野弦并不理睬那人,还是拉着银姬要走。

“吃了饭再走也不迟。”银姬对他道,“你不饿么?呆会到了路上可没地方吃饭啊。”然后对那人道:“带路吧。”

那七品芝麻官连点了几下头,急忙走在前面带路。小兔子从院门口走了过来,咽了咽着唾沫,不敢看地,在银姬身后轻轻地道:“公主,您有没有受伤?”

银姬摇摇头。拉了拉北野弦,“你生日怎么能不吃饭呢?”本来想给他个惊喜的,这下泡汤了。以后给他补上吧。“你不饿,我可饿了。”

北野弦这才妥协,跟着她走向官宅大厅。然而他始终低着头,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这里虽然偏僻,但饭菜倒还挺精致的,想必是特地准备了一番的,然而经历了刚才的那一幕,现在再好的饭菜也没有了胃口。北野弦闷闷地吃了半碗饭便不吃了,银姬也没有多少食欲。那陪吃的七品芝麻官和他的夫人更是吃得心惊胆战。

“银儿,我们现在就走吧。”吃完饭北野弦又拖住了银姬,“我们离开这里吧。”

银姬对那大人和他的夫人点了头后,拉着北野弦就往房间,“休息一晚再走,你不累马也累了啊。”

“我怕……”

“不会有事的。舅舅派了人保护我们的。”

“不要!”北野弦突然大叫了起来,“我不要舅舅保护!”

银姬停住了脚步,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要?”

“银儿,”北野弦有些急了,大概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唇咬了又咬,“我怕……”

呃?她是目标哎,她都没说怕,虽然心底毛毛的。现在她还要安慰他,那个累呀。“嘘,”银姬做了个禁音的手势,而后看了看四周,“有什么话回房说吧,不能让别人笑话了去。”

北野弦点了头,紧了又紧她的手,怀着心事跟着她走了。他们的前后都有侍卫跟着,而且房间的前后也增派了不少侍卫把守。

到了房内,北野弦突然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她,将脸埋进了她的衣内:“银儿,我会保护你的,你不要讨厌我。”

他是怎么了,说话怪怪的,她干吗要讨厌他!“我没有讨厌你啊,你怎么了?被吓傻了?”转身去捧住了他的脸,看着他,“这么漂亮的一个脸有了皱纹可就难看了,眉毛别皱了啊。”

“银儿,我舅舅也喜欢你的。”北野弦闷闷地说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

银姬琢磨了半天也没有琢磨过来,半晌问了句:“所以……”

北野弦不说话了。

银姬猜他今天可能是看了死人鲜血什么的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睡一觉忘了就会好了。于是哄道:“睡觉吧,坐了一下午的车腰酸背痛的。早点睡明天早点赶路。”

北野弦沉默地上床睡了下去,死死地搂住一旁的银姬:“你不要讨厌我……”

又是这摸不着头脑的话,“我干吗讨厌你!我没讨厌,也不会讨厌你,你这么乖又这么好。”说罢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快睡吧。”打着哈欠,翻身拍了拍他的背。

银姬睡得朦朦胧胧之际感觉到嘴唇上有什么湿湿濡濡的东西,很熟悉。脑子一转就知道是北野弦在偷吻他了,故意发出睡梦中的哼叫声,果然那抹****就消失了。这个小傻子睡觉都不安稳。哼哼,现在安静了,她继续睡。就在快进入梦乡之际,感到身边有一阵颤抖。怎么了?

张开眼,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发现他整个人都闷在了被窝中,双手压着被口,瑟瑟地战栗,看情形应该是在哭。咦,他这是怎么了!

“小傻子,你怎么了?”赶紧坐起身去拉他的被子,别闷坏了,“做噩梦了么?”

北野弦猛地掀开被子扑到了她的身上,“我梦见你不要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了雪地里,你和二哥哥走了,我好怕……”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一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难道这些他闷闷不乐都是因为脑子里装了这个?看来他还是在意那晚的事情,只是他这样闷在肚子里会闷出病的。她和哥哥……唉……“你只是在做梦而已,梦都是反的呀。我在你身边的啊,不会走的。”

“我真是好怕……”

“不怕不怕,我在呢。”

“银儿,”北野弦含着泪的眼睛凝视着她,“我会保护你的,你相信我。”

“嗯,我相信。”银姬点点头。她的小傻子呵。

“如果我做了皇帝我也不会娶别人的,我只要你。”

看着他坚定的眸子,银姬暗暗吃了一惊,他知道他要做皇帝了,难道李运海已经给他说了?本想问他你要皇帝么,觉得有些不妥,改口试探道:“为什么会这么说?”

“上次我问姨母为什么皇帝哥哥会娶这么多的姐姐,姨母说做皇帝的就应该娶这么多。如果我做了皇帝,我才不会娶其他的人。银儿你相信我。”

他这样的回答是说他不知道他会做皇帝呢,还是说他知道呢?“你会做皇帝么?”最终她还是问了出来。

北野弦明显地一愣,“做皇帝好么?”

“你觉得呢?”银姬反问道。

北野弦低头想了想,道:“如果你在我身边,那,我做什么都好。”

银姬的心被猛烈地跳了一下,好似一片羽毛撩拨进了她的一腔池水。这才是她的小傻子!“无奈,我相信你,如果你做了皇帝除了对我好外可一定还要对二哥、三哥、四哥他们好,记住了么?”

“嗯。”

“那睡觉吧,明天要赶路呢。等到了泰州城我就送你个“胖小子”。睡吧。”

“我要亲亲你。”北野弦双手固定住她的头,就霸道地倾身吻了下来。

银姬毫无预防,直感到头昏目眩。他的唇齿间还是有一抹清香,这抹清香就是使她越陷越深的罪魁祸首。北野弦粗粗地喘着气,与她缠绵在了一起。银姬意识到再不停止就要出现组织上的错误了!忙推开了他,双手搭着他的肩,让他睡了下来:“再不睡觉天就要亮了,我可生气了。”

“嗯,我睡。”北野弦一听她要生气,连忙闭上了眼睛。

银姬看着他,心理叹着气,希望他如他所说的,以后当了皇帝会对她好,对哥哥他们也好。

睡在了他的身边,眼前反复想的都是那块金牌。皇帝哥哥真的会杀她么?他曾是那么的喜欢她,甚至要让她做他的妃子,难道是传说中的因爱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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