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点烧脑,不过认真想想,其实也不是很难。第一步,用容量为3斤的容器装满三次,将7斤容器装满。容器装3次是9斤,容器只装得下7斤,剩下2斤在容器里。此时容量为10斤的水桶中剩1斤,容量为7斤的容器中有7斤,容量为3斤的容器中有2斤。第二步,把容量为7斤容器中的7斤水全部倒入水桶,此时容量为10斤的水桶中有8斤水,容量为7斤的容器中是空的,容量为3斤的容器中有2斤水。第三步,把容器里的2斤水倒入空的水桶中,再用容量为3斤的容器从水桶中打满,还是倒入水桶。此时容器中正好有5斤水,水桶中也剩下5斤水。”
“三斤,七斤,五斤...”大家伸长脖子,竖起耳朵听着,低头掰着手指算来算去算来算去,就是没有算明白,脑子里全是三斤、七斤、五斤,嗡嗡作响。
二楼角落,一位俊美绝伦的公子悠闲的喝着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露出一抹另人目眩的笑容,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公子睿智,果然与众不同,今日公子破解了这三道题,还请收下这一百两黄金,小店这十天专门招待公子一人,当然,公子若是有朋友,也可带来,小店必定款待。”
“那就多谢了,不过一百两黄金就不必了,全当我付了饭钱和住宿费,而且我也住不了十天,等寻到人,我就离开。”
“有钱都不要,果然是个傻子。”就见那些没拿到黄金的人冒着酸水,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离开了黄鹤楼。
“原来公子是来寻人的,不知公子所寻何人,长安对拓跋帝都还是比较熟悉的,愿意为公子效劳。”
“什么?你说什么?”乐萱瞪着牛蛙一样的大眼睛惊恐的问道。
“公子,你怎么了,在下说愿意为公子效劳。”许长安怯怯的道。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上一句?公子所寻何人?”
“不是这句,你刚才说这是哪里?”
“这里是拓跋帝都啊,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许长安不解道。
“问题大了,宝珠。”
“大哥。”宝珠委屈的快哭了。
“宝珠,他为什么说这里是拓跋,咱们不是在楚西吗?”
“大哥,宝珠...宝珠不知,宝珠只来过一次,五岁那年爹爹带宝珠来这里寻亲,告诉宝珠这里是楚西。”
“什么?五岁,宝珠,十年过去了,十年啊,你确定你没有记错路?”
“宝珠...宝珠...”宝珠低头看着脚尖,一脸做错事不敢辩解的样子。
“看来公子是走错地方了,这里不是楚西,是拓跋帝都,楚西在西北,离这里还有两天的路程,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公子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出发,或者,公子可以写封信给你的那位朋友,这样他也可以来拓跋寻你。”
乐萱无语望天,满脸绝望的样子,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顿时就泄了气。
“好吧,错都错了,也不差这一晚。”
“大哥,对不起。”
“没事,也不能都怪你,还好是到了拓跋,离楚西不远,你没把我带到云孟比什么都强。”乐萱无奈的点了点宝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