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玉冥寒带领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去了楚西,楚西皇帝月离沧提前得到了消息,对玉冥寒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非常不解。
早朝之上,楚西群臣你一言我一语,谈论着大越和亲的目的。
“陛下,大越皇帝这是要做什么,出动出击?真是费解。”
“臣听闻大越带了公主要与我楚西和亲,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现在大街上百姓都在谈论此事,倘若大越真向我楚西示好,我们该当如何?”
“众卿莫慌,静观其变,明日随寡人去城门接见,自见分晓。”
而拓跋帝画卿晚也在同一时间收到密报。
“陛下,大越的探子送来密函。”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竟是字字珠玉。”画卿晚一身黑色的长衫,高束起的墨色长发透出淡淡的邪气,眉宇之间充斥着的英气,眼底闪烁着冷似寒冰的精芒。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陛下,花兮可有要紧情报?前线传来消息,于将军说,云孟主动出击,前往坞泽方向,难道是?”
“大越带了兵马已经在前往楚西的路上,明日抵达,陛下,事情和我们预想的不同,我们...要不要终止计划?”
“能破我此局,玉冥寒,多年未见,你还真没叫我失望,就是不知,破解此局的是你玉冥寒,还是另有旁人。汴州贪墨,真是有趣。”画卿晚自顾自的盯着手里的信纸说道,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靥,便是声音也带着邪魅,让人忍不住聆听。
“传令下去,班师回朝,这一局,我们败了。”画卿晚轻笑道,倒像是打了胜仗。
第二日,月离沧带领众臣在城门迎接玉冥寒,玉冥寒带领的二十万大军在楚西帝都十里外安营驻扎。
月离沧设宴款待了玉冥寒三日,玉冥寒虽只身赴宴,月离沧却不敢动他分毫,因为他知道,一旦玉冥寒有什么闪失,那二十万大军将会兵临城下,若按照之前的情况,主动出击方有取胜的可能,但现在,大军就在自家门前,月离沧不敢贸然行事。
宴会上,月离沧道:“听闻大越此次出使楚西是送公主来和亲?”
“楚西帝误会了,我大越兵强马壮,不用他国庇护,何来和亲一说?”
“看来是传言有误,既然不是和亲,不知大越此来所为何事?”
“结盟。”
“结盟?大越帝说笑了,我楚西与拓跋交好,众国皆知,你现在来与我谈结盟,是何用意?”
“呵呵...楚西与拓跋交好?这怕是三天之前的事了,离沧兄难道不知吗?”玉冥寒轻蔑的笑道。
“玉冥寒,你什么意思?”月离沧闻言慌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