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是...”乐萱正在急速的想她是谁,就看见西面走来一队五人巡视的侍卫。
乐萱情急之下揽住玉冥寒的腰,两步将他推到合欢树下,左手上去捂住玉冥寒的嘴,右手做了一个嘘噤的手势,还好这株树的树干够粗,足够挡住两人的身体,只是,乐萱没有发现,她和玉冥寒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玉冥寒背靠大树,一双无处安放的手顿在空中,上不得上,下不得下,乐萱的脑袋靠在玉冥寒怀里,紧张的看向那队离开的侍卫。而玉冥寒此时只觉得心跳突然停止,他看着乐萱,心里一阵躁动不安,这一刻,他想抱住这个灵动的女子,此生,再不放手。
“还好,还好,没被发现。”乐萱看着走远的侍卫心惊道。
等她回过神来看见玉冥寒盯着她那双炙热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亲密的抱着这个认识不到两天的男人。手还暧昧的放在人家脸上,随即赶紧将手拿开,玉冥寒一把抓住她预备放下的手,问道:“你是谁?再不说,我就把你交给刚才的侍卫。”说罢拉着乐萱就要走,做出一副抓到贼交赃的样子。
“不要啊,我说我说。”乐萱赶紧阻止他。
“你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乐萱可怜巴巴的眼神哀求道。
玉冥寒赶紧放开手,心想“也没用力呀,不知伤到她没有。”
“快说,你是谁?”
“我是...永乐宫的宫女,我家娘娘在禁足,我是偷跑出来的,所以不能被发现。”
“是吗?你是永乐宫的宫女?”
“嗯,我是宫女,你没看见我穿的宫女的衣服吗?”
“那昨晚为何称是长亭殿的?”
“还不是因为冯昭仪娘娘得宠,我就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仗仗她的势麽。”
“既然你是宫女,想要出宫,那还不容易,我看你也不用拿腰牌了,我现在就去求陛下,让他把你赐给我,我带你出宫。”玉冥寒说罢拉着乐萱就要走。
“不用,不用,我不去。”玉冥寒拉着乐萱走了好几步,乐萱挣脱不过,哭丧着说道:“好了好了,我刚才骗了你。”玉冥寒闻言嘴角上扬,停下来道:“怎么?你想出宫是骗我的?”
“不是,想出宫是真的。”
“那你骗了我什么?”
“我其实不是宫女,我是永乐宫的萱妃。”乐萱苦着脸道。
“原来是萱妃啊?那为何这般打扮?”
“这不是被罚禁足,出不来吗,实在是迫于无奈,不得已才扮成宫女,所以你千万不要告诉陛下你见过我,否则”
“否则怎样?”
“还能怎样,要是被陛下知道她的妃子和他的臣子半夜三更私下会面,你说会怎么,虽然咱们清清白白,并无私情,但人言可畏呀,我是没关系,但要是连累你名誉受损,我岂不是罪孽深重?”
“你倒是挺会为我考虑的。”
“那是自然,你是我的朋友嘛,为朋友两肋插刀是应该的,你放心,虽然我不受宠,又没权没势,但只要日后你用的到我,我一定义不容辞。”
“你很在乎我这个朋友?”
“那是自然,我在这里一个人也不认识,就我宫里的两个妹妹是真心对我好,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愿意帮我,还救过我性命的人,自然是在乎的。”乐萱只觉得玉冥寒很熟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让她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