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宫女,能满足我什么?”玉冥寒知道刚才吓着她了,缓了缓神色道。
“你可别小看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蚍蜉还能撼大树呢,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力量。什么国事、家事、天下事,你尽管说。”
“哦?你还懂国事?”
“略懂一些。”
“陛下最近在为汴京的贪墨案伤神,你倒是说说看,可有什么解决之道。”玉冥寒想她一个女人哪里懂这些,但是又觉得她灵动非常,不是普通女子,所以试探性的问道。
“贪墨?古往今来,哪个朝代的官员不贪污受贿,大分部当权者的做法就是查到一桩处理一桩,这样根本是治标不治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以后该贪的还是会贪,而且永远有人会贪,根本无法杜绝。”
“你说的不错,正因为如此,陛下才伤神。”
“杜绝是不行了,我有办法,让那些贪官主动把自己贪墨的银子交出来,不只是汴京,而是整个大越国。”
“莫要说大话。”玉冥寒心中一惊,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什么话都敢说。
“是不是大话你且听我说了再判断。”
“那你倒是说说看。”
“若我说了你觉得可行,我也算是为大越国出了一份力对不对?”
“那自然是,若真如你所言,你就是大越国的功臣。”
“既是功臣那自该奖励对不对?”乐萱循循善诱道,心想本姑娘怎么会做赔本买卖,早将刚才应允玉冥寒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你想要什么奖励?”玉冥寒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我想要进出西延门的腰牌。”乐萱时刻不忘自己的初衷,这不,绕了一个大圈,又绕回来了,不然说,地球是圆的,真是不假。
“你这个女人,真是...”玉冥寒气的都没词了,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惦记出宫,而他岂能让她如愿。但他很想知道这个胆大包天,满嘴谎话的女人能说出什么计谋,哪怕明知道可能根本没用,但他还是想听一听,她,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一个腰牌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我也不能用它杀人放火不是?”
“好,我给你,你可以说了。”玉冥寒心想,我便是给你你能如何,此生,你插翅也别想从我身边飞走。
“真的,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乐萱兴奋的说道。
“可以说了?”
“好的,明天此时,咱们在这里见,到时我再告诉你。”
“为什么是明天?”
“当然得是明天,明天你把腰牌带来,咱们一手交牌一手交办法,公平又合理。不然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事后不认账了我找谁去评理?”乐萱理所当然的说道。
玉冥寒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只狐狸,半点亏都吃不得,不过这样也好,一晚上的时间,足够查清楚这是哪里来的小狐狸,到时候她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好啊,那明天此时再见,你一定要来,否则我就是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玉冥寒警告道。
“放心,我会来的,你记得把我要的腰牌带来,明天咱们不见不散。”乐萱心里乐开了花,她离自由又近一步了。
乐萱掀起裙角,俯身把散落一地的合欢花捡起来放在怀里,转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