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本欲回头去寻画卿晚,想着这样的招数,她能识得破,画卿晚也一定可以,还有温知夏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还不知道准备了什么阴险毒辣的计策对付她,此时画卿晚在桃林中似乎更安全一点,于是她便独自去了凉亭。
凉亭内,温知夏正悠哉的喝着茶,一旁伺候的婢女,正是那日前来报信的宫女。
“没想到你还有些本事,竟然能走到这里。”
“你约我来此,还未见面,我又岂能让你失望。”
“我很好奇,应该叫你什么呢,呼延乐萱,还是冷千寻?”
“从前的呼延乐萱在灵丘已经死了。”
“也对,你是灵丘的公主,自然是冷千寻,只是,你怎的如此狠心,竟假死遁走,害玉冥寒白白为你伤心,我真是替他不值呢,不知,他知道你还活着,还成了别人的女人,该作何感想,哈哈哈哈...”温知夏仰头狂笑。
“我来了,你最好信守承诺,把解药配方给我。”
“急什么,故人见面,还未说说知心话,就急着要走,是否太不近人情了。”
“你想怎样?”
“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未回答,到底是画卿晚,还是玉冥寒?”
“这与你何干。”
“若是玉冥寒,我便给你解药,放你走,若是画卿晚,我便...杀了你。”
千寻不知,此刻画卿晚已经走出了桃林,还负了伤,正站在凉亭不远的一棵树旁听着她们讲话,他和千寻一样,遇到了稻草人幻境,因为长了一张千寻的脸,明知是假的,偏偏不忍动手,最终还是等对方先动手伤了他,才给了对方一掌。他担心千寻的安危,破了幻境后立即沿路奔向凉亭,看见千寻本想着与她汇合,但刚巧听见温知夏的问题,所以他停在了树旁,想听听千寻的答案,或者说温知夏根本就是问给画卿晚听的,她想看看在解药和画卿晚之间,她会怎么选。
“笑话,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何须你来指手画脚,你叫我来,究竟意欲何为?”
“当然是报仇雪恨。”
“说到报仇雪恨,是你欠翠竹一命,我还未寻你报仇,你倒先找上我了。”
“翠竹是何人,一个贱婢而已,我从未放在心上,而你,却毁了我的一生,害的我人不人鬼不鬼。”
“毁了你的是你自己,我从未和你争过什么,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不妨告诉你,我喜欢的人是画卿晚,此情此志,此生不变,所以你无需担心我会和你争玉冥寒,你的仇怕是找错了人。”
躲在树后的画卿晚听到千寻的告白,眼底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从未对他许诺过什么,原来却早已情根深种。
“原来你喜欢画卿晚啊,那你就更该死,他为了你肝肠寸断,不惜利用我,伤害我,而你却移情别恋,另嫁他人。”一种叫嫉妒的情绪充斥着温知夏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