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怎么样了,怎么会中毒呢?”
“哥哥?”乐萱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妹妹,你怎么了,怎样用这种模陌生的眼神看着我。”呼延泽满脸疑惑的看着乐萱。
“我没事,就是前些日子受了惊吓,记忆有点混乱。”乐萱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呼延泽,有些心虚的答道。
“没事就好,对了,爹吩咐你的事情,可有进展?”
“事情?什么事情?”乐萱一脸懵懂不知的样子。
“妹妹,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如此紧要的事情,你怎么会不记得,你忘了你进宫的目的了?”呼延泽惊讶的看着乐萱。
“糟了,进宫的目的,我怎么知道,呼延家水这么深吗?进宫能有什么目的,玉冥寒知道吗?”乐萱眉头紧锁。
“妹妹,妹妹?你在想什么?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呼延泽审视着问道。
“哥哥,我实话和你说吧,进宫后不久,有一次我不小心伤了脑袋,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乐萱沮丧道。
“不记得了?怎么会这样?那这么说,这些日子,你没有任何进展?”
“我不记得进宫的目的了,怎么进展。”乐萱装作头痛的样子。
“此事千万不要让爹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几日,我会找借口约你出来,到时再细说此事。”
“好,我知道了。”乐萱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玉冥寒与画卿晚从武神殿走出来,画卿晚走到乐萱身边不舍的看着她道,“娘子,今日情非得已,我且先放你离去,他日,定亲自带你回拓跋,做我的皇后,你救我两次,我必护你一生,今日一诺,来日必践。”
看着画卿晚认真的样子,乐萱有一刻乱了心绪,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喜欢吗?不是,她喜欢的人是玉冥寒,从第一次见玉冥寒,就觉得十分熟悉,与生俱来的亲切感,但是画卿晚...想起他戏弄她耍无赖的样子,她却是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哼,我的人我自会护她周全,不劳你操心。你还是先顾好自己的性命,把眼睛放亮,别哪天再被敌国杀手盯上,平白丢了性命。”玉冥寒冷冷的道。
“萱儿,我们走。”玉冥寒拉着乐萱的手出了拓跋皇宫。
“娘子,我们还会再见的,下次再见,我定不放手。”看着乐萱走远的身影,画卿晚沉沉一语。
“通知花兮,好生替我照看她。”
“属下遵命。”
“玉冥寒,你们刚才在殿内说什么了?”
“没什么,说了你中毒之事,还有解药的事情。”
“哦,这个毒,要紧吗?”
“萱儿放心,不会有事的,下毒的是云孟温亦欢,我会找他讨要解药。你脖子上的伤还疼吗?”玉冥寒怜惜的抚摸着乐萱的伤口。
“难怪画卿晚会说放我离开是情非得已,云孟想出掉他,又怎么会给他解药。”乐萱心中顿时了然。
“萱儿在想什么?”
“我在想宝珠还在黄鹤楼等我,她一定急坏了,我们一会去接她。”
“宝珠?就是带你出宫的那个宫女?”玉冥寒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玉冥寒,你不要生气,我就是想出宫找你,没想到宝珠带错了路,这才走到拓跋。”
“是吗?带错路,这一错,还真是凑巧。”
“无巧不成书嘛,你和画卿晚认识?看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皇帝,之前那瞒天过海的战略部署当真是他想出来的?”
“萱儿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玉冥寒不悦道。
“没有啦,就是好奇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当了皇帝,拓跋再没人了吗?”
“那依萱儿之见,皇帝应该是怎么的?”
“嗯...就像你这样,一本正经,勤政爱民,心系天下。”
“没想到我在萱儿心中评价这么高,看来以后也不能懈怠半分,不然萱儿该说我偏听偏信,色令智昏了。”
“哇,玉冥寒你还真记仇啊,这都多久的事了,你还记得。”
“要做一个好皇帝不容易呀,我也想像普通人一样守着自己心爱的人,举案齐眉,可是每天国事繁琐,永远处理不完,能陪着你的时间也是有限,所以你说过的话,我当然都会记得。”
“当皇帝真累。”
“是啊,有时候我真羡慕画卿晚,不用顾虑那么多,可以肆意妄为,全凭自己的心意做事。”
“这样啊,为什么都是皇帝,他就可以肆意妄为,你就不可以呢?”
“因为他是画卿晚,我是玉冥寒,我们所求,终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