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卿晚感觉到了乐萱的异常,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乐萱寒毒发作了,冷的浑身发抖“好冷,好冷啊,我这是怎么了?”
“你中了易水寒,应该是寒毒发作了,别怕,我这就叫太医令,来人,传太医令。”
“是,陛下。”
“什么?你是拓跋帝画卿晚?”乐萱身体缩成一团,嘴里打着哆嗦艰难的问道。
“先别说这些,调整呼吸,太医令马上就来。”
乐萱觉得身体越来越冷,明明是夏天,她却觉得比冬天还冷,整个人就像掉进冰窖里,连大脑都似乎被冰冻了,停止了思维。“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许胡说,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画卿晚紧紧的抱着乐萱,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一群太医连滚带爬的进了寝殿,还没开始医治,就已经是满头大汗,“陛下,臣昨日才给姑娘施了针,按理说应该可以压制两日不发作,怎么才不到一日就...”
“你在问寡人?”画卿晚冷冷的道。
“臣有罪,臣这就为姑娘施针。”太医吓的赶紧低头。
乐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感觉身体就像被冻住一般,越来越僵硬,太医令取出一卷银针,长长短短,有几十根,只见他拿出一根约十厘米长的银针靠向乐萱。
乐萱看见长针,吓的顿时清醒了一分,“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乐萱往画卿晚怀里缩了缩。
“姑娘别动,老臣为姑娘施针,可缓解寒症。”
“娘子莫怕,李太医医术高明,施针后,你就不冷了。”画卿晚抱着乐萱温柔的道。一群太医都看傻了眼,这还是他们那个冷酷寡情的陛下吗?怎么感觉和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不要,我不要,律画,你不要让他们拿针扎我,我多盖两条被子就好了。”乐萱哀求的说道。
“乖,不疼的。李太医,你若是敢扎疼寡人的小娘子,你的手就不用留着了。”前一刻还温情脉脉,后一刻就残酷无情。
“陛下,这...”李太医擦着冷汗直打哆嗦。
“开始吧。”画卿晚凉凉的道。
“臣遵旨。”李太医压力山大呀。
“不要过来,律画,你敢扎我,等我好了,我跟你没完,我要把你丢进西湖喂鱼。”乐萱使劲挣扎着。
太医们一个个吓的魂不附体,为乐萱捏了一把汗,“放眼拓跋也没人敢和陛下这般说话,就是皇后娘娘对陛下也是毕恭毕敬,那年,有一位贵人不小心说错一句话,惹怒了陛下,陛下直接下令将其杖毙,而这姑娘竟敢威胁陛下,她是疯了吗?”
“娘子乖,只要你好好的,想做什么,我都随你。”画卿晚柔声道。
众太医皆是惊掉了下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陛下居然没有怪罪她,看来陛下很看重这个姑娘。”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求见。”一个小太监道。
“滚。”画卿晚冷冷一语。
“陛下,施针的过程需患者主动配合,稍有偏差后果不堪设想,姑娘若一直动来动去,臣不好行针呀。”李太医小心翼翼道,连皇后都坐了冷板凳,看着画卿晚对乐萱确实与众不同,李太医哪里敢怠慢半分,
画卿晚伸手点了乐萱穴,乐萱瞬间就老实了,眼睁睁的看着一根根长针扎进自己的胳膊,手上。
“陛下,这是老臣新调制的汤药,虽不能完全解毒,但是可以缓解痛苦,配合刚才的施针,可保五日内毒不发作。”
“退下吧。”画卿晚看着乐萱愤愤的样子,眼中盛满了笑意,正要伸手解穴,看了看太医留下的那碗药,又改变了主意。他端起药送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俯身吻住乐萱的嘴,将药一口一口渡给她,乐萱瞪着眼睛,在心里已经把他问候了八十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