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宫轻痕前脚刚刚离开,碧绿听话的进屋赶紧收拾东西离开。
“不用收拾了。”无忧连忙阻止这个心急的小丫头。
“夫人,这些东西不要的很可惜……”碧绿不解的看着她。
“谁说我不要了?”这丫头真是一扳一眼……
“您,刚刚还叫我不要收拾了。”碧绿委屈的低下头。
“你夫人我是我说了不要收拾,又没说要搬走。”无忧看着碧绿,看来自己得明白清楚的摊牌,还不知道这丫头得误会到什么时候。
“啊,夫人你不搬走,那庄主他……”碧绿睁大眼睛的看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说的,我又没没答应,干吗要搬走啊。”既然喜欢上了,没理由不多住住呀。
碧绿还想说什么,被无忧扬手阻止了。
说也奇怪,那天宫轻痕明明很生气的离开,无忧以为他会再次找上门来,既然没有来,她也落得的清净。
宫轻痕最后就那次后一直没有再出现过了。
他不来,无忧倒也落的轻松,院子虽说不大,草地倒也不小,无忧令碧绿把那草地上的奇珍异花,一数拔掉,碧绿不明白这是为何,手上拔着嘴巴一直说个不停,叹可惜了这上好的花。
这花固然是好看,可惜却也只是个摆设而已,花开——美好却也只是瞬间,花谢——永恒不了,所以有与无都没多大的意义。要是种上不同的草药,将来就知道,即使在好看的花,都不及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小药草。
半个月就这个悄然的过去了,总算让这个草园翻然一新,全部种上了无忧想要的东西,看起来,闻起来,都是那么的养眼和舒服。
面对这些形形色色的草药,无忧淡淡的笑了,这个碧绿从起先的一无所知,渐渐的初步认识,到最后的痴迷。程度不亚于她,无忧也教会了她一些基本的怎么辨别这些形色的药草。重要的是她只是交她识草药,并没交她医术,所以也不算是破门规。
这些天,天气渐渐的凉了,感到非常无聊的又睡不着的无忧乘风在屋檐下,想起了她家那狐狸师傅,不知道过的可好。或许,没有烦他,他的日子不知道有多逍遥,看,自成亲以来都不曾来见她,真不知道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宝贝徒儿这话是真是假。
不久,从碧绿的房间传了一阵接一阵的很小的鼾声,这丫头睡的可真是惬意。
无忧轻轻一笑,迈开步伐朝月色中走去。
月光柔和,很圆,真的很圆,离中秋节应该是不远了。风摇曳着,吹散了她的直发,袭上了她的脸夹,很凉爽。
园中唯一的凤柳,随风摇曳,婀娜多姿。
突然无忧停下了脚步,该过去?还是就这样静静远观。?当她犹豫不绝的时候,树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影,削长略显消瘦,却也还飘逸。
此时的无忧双手紧紧握紧,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
刚走几步,又不知何时,那道多出来的白影却又不见了。
见此无忧激动的狂奔过去,树上哪还有那多出来的那道影。
“我知道是你,既然来了,为何不见我?”无忧嘶哑的喊着,让你见我一次就这么的令你为难吗?
此时的无忧真的快抓狂了,动怒了。
周围静的出奇,耳边回荡的是那轻风的呼啸声。
“你当真不愿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