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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青字号专员

薛子宁坐在马路牙旁,嘴里咬着一块毛巾,神情很是狰狞,唐豆儿则在一旁拿着消毒酒精和绷带帮他处理左肩上的伤口。

因为没有进行局部麻醉的原因,薛子宁也装不出关二爷刮骨疗毒那般神武,即使小宁不止地提醒他不要在女孩子面前出洋相,薛子宁依旧强忍不住,自顾自地呦呦呦乱叫。

唐豆儿看着师父血肉模糊的左肩和左手有些心疼,本就洒满眼泪的脸庞上又多了几颗晶莹。

薛子宁也不太习惯地敲了敲徒弟的小脑袋,刻意用放松的语气说:“没事,我体质比普通人要好很多,这点小伤耽误不了什么。”

突然身后响起一阵嗤笑:“呦,薛队长,一年没见,又换新女朋友了,玩上老牛吃嫩草这种土套路了?”

这魅惑的声音薛子宁很熟悉。

如瀑银发,水蓝长眸。

猩红四天罗,希尔金斯。

薛子宁并不准备对希尔的风言风语做解释,只是反击道:“我听说你不是死了吗,看来这世界上奇妙的事情还真多,又复活了?”

希尔并不避嫌,从身后的黑暗中舞着倩影走过来,双手揽住薛子宁脖子,银丝垂在他的脸颊上,附耳说道:“你当时听到我死了什么感受?”,两人的行为举止亲昵得像一对热恋的情人。

唐豆儿垂下头,但眼角还是不止向上瞥,匆忙把绷带缠上,把手从师父的肩膀上抽回来,怯弱地向后退了一两步,仔细打量着对面女人的面容,挠了挠头,好像想起了什么。

“没什么感觉呀,咱俩也不熟。”

“不熟吗,你还真是无情哦。”希尔松开薛子宁,把右手拿着的半瓶啤酒递给他,坐了下来。

站在他们两人对面的唐豆儿突然小心翼翼地举起枪,像她这样的实习生自然是没资格配枪的,这是警队发给薛子宁的92式手枪。

虽然已经补过好几月的射击课了,但薛子宁还是不习惯用枪,更何况在面对像齐玏这样钢筋铁骨的怪物时,枪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所以干脆交给徒弟防身。

唐豆儿的声音有些颤巍巍的:“师父,这个人不是天字通缉令上的那个杀手吗,我看过她的照片,不会认错的,银发蓝眸,猩红四天罗之一的希尔金斯。”

希尔看起来有点疑惑,拱了拱薛子宁肩膀:“喂,傻蛋,天字通缉令是什么?”

“是我们内部的行话,总之上了天字通缉令的人,都是无恶不作的巨犯。”

“哦,没想到我在你们东冀的地位已经这么高了。”

“当然了,毕竟在外人眼里,你还是世上第一等的杀手,不过一年前听说你已经死了,通缉令便取消了。”薛子宁说完,把喝过一口的啤酒递回希尔金斯。

唐豆儿还是紧紧握着枪把向薛子宁望去:“师父,难道我们不抓这个女人吗?”

希尔笑了笑,站起身来向唐豆儿走过去,身材高挑的希尔活活高出唐豆儿将近一个脑袋,她不顾枪已经顶住她的胸口,微微欠欠身子,右手食指勾起唐豆儿的脸蛋,然后转身看着薛子宁说:“长得挺好看的,虽然跟我比还差一点,但怎么样也比凌晏那女人好多了,就是个矮了点,不过你也不高,挺配的,要不别想着睡凌晏了,把你徒弟睡了吧。”

唐豆儿突然小脸俏红,但还是娇弱地说着:“你不要反抗,否则我就开枪了。”

希尔压根儿没回头儿看她,只是对着薛子宁傻笑了一秒,然后转过身去,用手指点了点唐豆儿,另一只手很迅疾地将拧了一下她的手腕,把枪夺了过去,对准天空开了两枪。

唐豆儿下意识地捂了捂耳朵,吓得身子软在地上。

希尔转了转手中的枪,呵呵嘲讽道:“还开枪,小傻白甜,还是跟着你师父再练几年吧。”

薛子宁摇了摇头,走到希尔身边,嘴唇很苍白,但声音还是足够有力:“她入警时间不长,年纪也不大,别捉弄她了。”

希尔无奈地耸耸肩,然后冲着唐豆儿摆了摆手,示意她哪凉快哪呆着去,唐豆儿却撅着小嘴,等待着师父的指令。

薛子宁捂着还有些疼痛的伤口,挤出一抹微笑,唐豆儿才一步三回头地悄声离去。

希尔转过身来,扶着薛子宁坐回原来的位置,突然沉默寡言起来,和刚才唐豆儿在的时候威风煞煞的感觉截然不同,一句话不说,只是默默看着薛子宁的伤口。

薛子宁晃了晃身边的啤酒瓶说:“你来这儿干什么,虽然现在世道乱,警察管不过来,但架不住您老人家太出名,肯定会优先处理的,再说了,既然做了假死的戏份,为什么还抛头露面呢?”

“我练了一年的瑜伽,在家里呆着实在太闷了,出来逛逛。”

“确实,让一个杀手天天挂在家里练瑜伽,是有些大材小用了,那么这次你的新任务是什么呢?”

希尔金斯摇了摇头:“没任务了,我不当杀手了,这次是陪朋友来的。”

薛子宁笑了笑:“朋友吗,那还真是巧呀。你和你的朋友们如此巧地出现在如今仙草最强的碧眼行凶现场,我可以冒昧问一下,他们是谁吗?”

“你认识的,晴妞儿和他家住的那个老秃驴。”

薛子宁若有所思,这个答案的确让他颇为意外,用“晴妞儿”这么亲昵熟络的称谓称呼宿雨晴学姐,很明显希尔和她们并不是路上结伴而行的浅薄关系,所以笃定地说:“你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学姐家里住是吗?”

希尔点了点头:“对呀,按规矩,晴妞儿还得叫我一声师父。”

“那挺好的,学姐一个人住也挺不容易的,身边有人照料着总是好事。”

希尔拍了拍薛子宁受伤较轻的右肩说:“不是吧,薛队长,不问问我们是来除暴安良的还是来为虎作伥的吗?”

“没什么好问的,我看得出来,学姐和顿号大师都是很善良的人,你如果不当杀手的话,你也会是一个和他们一样的好人。”

希尔嘴唇微微颤动,蓝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薛子宁,有些失神,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后,脸上猝起一道绯红,低下眼眉:“算了,不谈什么好不好人的了,俗不俗呀,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虽然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有什么能令我自豪的,但我还是想说。”

希尔又把头抬了起来,眼神庄重肃穆:“不管你信不信,自从雪山那次分别之后,我一个人都没杀过。”

薛子宁看着一本正经的希尔金斯,咯咯咯笑了起来。

希尔则是略有懊恼地躲避薛子宁的视线,薛子宁拿起一颗石子抛在空中:“我这一年倒是杀了不少人,从10多岁的小孩到七八十岁的老人,我都杀过。”

薛子宁说完之后,希尔明显能从他的眼眶里看到一丝红润,抬头看着远方已经渐渐被消防员熄灭的熊熊大火:“和你想的一样,我和晴妞儿他们最开始是要去晏宁的,不过半路上又听说这边出了一只一般人对付不了的狮子人,所以便更改了计划。

这几天我们也已经明里暗里地把他姐姐的这个案子查明白了,相比你们要遵守条条框框,我们行动起来要轻松许多,随着真相的水落石出,从二话不说就杀了他的思绪到现在对他的万分心疼。

这就是人类很真实的一种情感变化,同情弱者和可怜的人,即使他们罪孽深重,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你对我的宽容应该也是听完我故事之后那愚蠢的同情心作祟吧,讲故事的人魔力还真是大呀。这些……你都懂吧。”

“懂。”薛子宁长叹一声:“我杀的那个十多岁的小碧眼,他正在把一个和他差不多年龄的一个小女孩的头按进一个装满辣椒的桶里,我没想太多,就把他的脑袋削到了那个池子里,不过还是晚了一步,那个女孩还是失明了。

那个老碧眼,如果我不杀他,也许半个晏宁行动队的人都要死在他手上,这样听起来倒像个行侠仗义的大侠,但是今晚,我又忘了我的侠风侠骨的遵旨了,没有惩治那个愚蠢的律师,却逼死一个只想为姐姐痛痛快快复仇的男子汉,只是为了我身为警察身份的那点假正义,真是自相矛盾。”

薛子宁痛哭流涕地把头埋在双腿间,但还带着哭腔说下去:“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一个月前我还大言不惭地给人讲解其中道理,现在我倒是越来越模糊了。”

希尔金斯拘谨地用手拍了拍薛子宁的肩膀,摇了摇头:“你说你想那么多干嘛呢?做你自己就行了,相比跟你在这儿讨论这么深邃的问题,倒不如告诉你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薛子宁抬起头来,眼角还残余着几滴热泪,专注地看着希尔金斯。

“那个人叫鹤先生,目前雷店真正的大掌柜,顺便说一句,雷店的总部在一家废弃工厂,不过具体位置我说不清楚,现在想来可笑,当时我还说什么泄露雇主信息是不道德的,简直是屁话,这个职业哪来的职业道德可言,他就是那个你一直想找到的杀死你朋友的凶手。”

薛子宁收起悲伤的模样,闭上眼睛,长叹一声:“鹤,仙鹤的鹤,赫,显赫的赫。”

希尔有些听不明白,轻声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那边还有些工作我要处理,我就先回去了。”

希尔金斯忙起身搀扶他,薛子宁摆了摆手:“算了,你不方便露面,而且我也没有那么脆弱。”

薛子宁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希尔突然放高声音问道:“你就从来没怀疑过我在骗你吗?我的身世,鹤先生,这些也许是我特意编出来给自己洗白骗同情的呢?”

薛子宁捂住肩膀上的伤口艰难回头:“你没骗我。”然后费力挤出一抹笑脸,又转身走去。

希尔金斯用啤酒罐敲打着马路牙,起身眺望,看到灭火后青云直上的黑烟,心中暗自感慨。

我们每次相逢,好像都有火呢,只不过上次是小火,这次是大火……

我们每次相逢,好像都有人回眸一笑呢,只不过上次是我回眸,这次是你回眸……

我们下次相逢的场景应该也是这般模样吧……

有火,有笑,有你……

薛子宁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过来,唐豆儿快步走到他身旁,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然后问道:“师父,那个女人呢?”

“走了。”

唐豆儿显得有些急躁不安:“师父,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但我觉得,作为一个警察,不应该这样徇私枉……”

薛子宁身子向前一顷,用手指抵住唐豆儿的嘴唇,轻声说:“别说了,我有点累了。”然后头恍惚地一沉,合上眼睛,脑袋趴在唐豆儿怀里。

唐豆儿脸蛋一阵绯红,轻声地试探着:“师父,师父……”然后手掌捋了捋薛子宁的头发,和煦地一笑,调整了自己的站姿,试图让薛子宁可以休息得更安逸一些,这景象,倒像极了一对儿亲密无间的母子。

***

万峡市秋意堂,这是个拥有古朴名字的现代化建筑,如果在工作日,用一枚导弹对这里进行轰炸,就可以急速地导致整个东冀政治网络的崩溃。

这里高官林立,如同皇宫般恢弘,在秋意堂的最高层,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正愁眉苦展地眺向远方。

老人其貌不扬,但身上王霸之气不减,这也没什么好奇怪,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他就是东冀的王,只是现在叫会首罢了。

不过他是一个悲惨的会首,很可能是开国以来最悲惨的一位,因为这一群绿眼睛的大小混蛋们……

东冀国会会首——陈重,身旁站着一个一袭白色西装的年轻人,这是一个不得了的妙人,五年前,他以律师身份挂帅决议总长的时候,受到万人非议,因为那年他才24岁,大学没毕业几年的小瓜娃子就能爬到如此位高权重的职位。

虽然没有明确的划分,但在政治圈人士看来,决议总长和首席执行总长不分伯仲,基本上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差事。

用了两年时间,他就把手底下不服管的老刺头们都治的服服帖贴的,愣是再没一个人出来找茬,而且就连素来对年轻人不大感冒的老会首陈重也对他赞誉有加。

当然这样的重用除了他出色的个人能力之外,还和陈会首的孙子有莫大联系,自古以来,搞科学的和搞政治的就互相看不对眼,但就这么巧,陈重的孙子陈鼎年就是一个对于科学很狂热的小年轻。

不过尴尬的是,这孩子成名极早,十二岁的时候就把数理化生的国家级奖项拿了个遍,但成年之后,反而默默无闻,泯然众人。

所以当陈会首看到各方面比自己孙子强得不知一星半点的现任决议总长沈宇桓的时候,心中自然欢喜万分,真把他当成半个孙子看,温文尔雅的沈宇桓声音很轻柔:“会首,根据各地传来的最新消息,有两个人很值得注意一下。”

也许是年纪大了,亦或是官话演讲做得太多了,陈重的语速很慢:“除了那个什么绥棱军神,还有谁?”

“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那个被群众传得沸沸扬扬的狮子人,根据昨晚仙草方面的讯息,他被人杀死了,杀他的人也是我们曾经重点观察过的那位瀚海清算支队支队长薛子宁。”

陈重点了点头,慢吞吞地坐回自己办公的椅子上,喝了一口桌上的清茶:“薛子宁,张乾宇,这两人的特殊能力是不是已经可以证实了?”

“基本上可以确定,绥棱之战告捷之后,想来还可以得到更进一步的结论,因为张乾宇,薛子宁两人不仅仅是同事这么简单的关系,他们还是大学的舍友,而在他们大学时期,他们的另一位室友李云哲曾经试图下毒杀害六人中的其他几人,警方备案中的作案动机写得很模糊,但还是依稀提到了超能力这样的字眼。”

沈宇桓声音还是波澜不惊,但同时刻意地降低了音调:“所以我有几个大胆的猜测……”

陈重看出了他的顾忌:“放开了猜吧,现在都这般水深火热的局面了,没什么官场礼仪和禁忌了。”

“好的,据我调查,这间谜一样的六人宿舍除了以上提到过这三个人外,还有三人,其中方平已死,付茗昊正在瀚海一家国际金融公司担任部门主任,而最令人起疑的就是这个名为楚煊赫的人,他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往往这样毫无预兆的失踪大多都是不寻常的,所以我猜测有可能这背后的秘密推手就是他,而且还有几点依据,他的童年似乎并不是个令人愉快的处境,并且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也调查过他的身世和父亲的死因,那个人就是薛子宁,调查一个没有任何作案记录的同寝室室友,不可能是无端而生的想法。”

陈重托了托腮:“说的有些道理,而且不管猜测的对或是不对,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即使现在对抗碧眼的救国运动进行的如火如荼,万峡,仙草以及刚刚被张乾宇收复的绥棱市基本上都已经把主动权从那帮怪物手里抢过来了,但事实上很多客观存在的劣势是不得不重点关注的。

晏宁那里有一个大操大演训练军队的冯俊霖,背地里还有神秘莫测的推手,凭普通人的手段又怎么可能阻挡得了这些子弹都打不穿的怪物呢?”

陈重把玩着桌子上的小盆栽,略显愁苦沉重地闭上眼睛,无奈地轻声说:“就按你说的办吧……”

沈宇桓颔了颔首:“让您在快要退休的天伦年龄背负这么大的压力实在是太抱歉了,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确实做不了什么,所以既然您同意了的话,我现在就去召开发布会,然后起身去瀚海找付茗昊。”

老人很不常见得把头埋在手臂里趴在桌子上说:“虽然我们从来没尝试做过如此大胆的尝试,就这样把偌大到离谱的权利交给几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手里,如此冒险的举动放在以往,我肯定会果断拒绝,但国之危矣,我们总要给人民带来点新气象,否则他们就真得要对政府失望透顶了。”

碧眼灾害爆发的第二年中秋,东冀共和国现任决议总长沈宇桓召开记者发布会,郑重陈词并宣布:

我国正处于水深火热的岁月,有些也许已经不能称为我们同胞的人们正在试图杀死我们的亲人,侵略我们的土地,但我们不会任由他们宰割,因此:

以全国为范围,展开名为“褪色”的计划。

以发现第一例碧眼的时间,即去年开始,制定新历,取名“青蛰历”

任用三位拥有重要竞争力的人才为“褪色”计划的灵魂人物:

瀚海清算大队大队长———薛子宁,代号“青染”

瀚海清算大队成员————张乾宇,代号“青刺”

瀚海人氏————————付茗昊,代号“青裘”

此三人,无需与中央商议,拥有独立的决断权与执行权,全国任何组织,任何军队无条件遵守青字号专员的命令和安排,三人不分先后,掌握全国最高权力,非常时期须有非常策,还请渴望家园安康的有志之士倾心配合。中央,青蛰历二年9月23日。

陈重看着在万峡市各所耸天大楼顶部广告牌上沈宇桓发言的循环播放,年逾花甲的老人眼帘中布满哀伤,点燃了一根香烟,细数下来,他已经戒烟40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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