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谁也不敢再交头接耳了，俗称，等死。
吊足了胃口，邓晚才慢悠悠的说，
“你们体育老师生病了，这节课上数学。”
李绎远，“……”
楚南栀，“……”
学生，“……”
……
卧槽，他们心里防线都要崩塌了，结果，就给他们说了这事？
老师，您就这样欺骗我们感情啊，您知不知道您这样子像极了混球。
您这借口早就被用烂了。体育老师生病？您怎么没生病，改天要不要来个：［体育老师：你们数学老师生病了，这节课上体育。］耶！
不行，不行，不能咒自家班主任。
“前天测验的成绩出来了，整体来看，并不是很理想，找找原因。”
害，多大点事，瞧他们给吓得，还好还好，淡定啊。
“楚南栀，考的不错。依旧是满分。”邓晚夸了一句，就把试卷递给了楚南栀，她的座位就在第一排，楚南栀伸手去接，轻微颔首。
接下之后，楚南栀低头就拿红笔在试卷上勾勾画画，她的字飘逸俊洒，一笔一划都是历经时间的沉淀才能练出来的，任是再著名的书法家也挑不出半点毛病来，只能叹上一句，好。
在二五班人的眼里，楚南栀简直就是大神了，迄今为止，他们还没发现楚南栀有什么不会的，当然，他们也没这个本事去接近她。
楚南栀与世无争，不合群，孤傲，清冷是她的代名词。
“李绎远，满分。也很不错。”邓晚接着念了下去，抽出试卷。
李绎远起身，走到讲台去拿。
昔日爱笑的少年，这时也变得沉默了。李绎远看着卷子上鲜红的一百五，头一次有了挫败感，林旻的书当日除了他这里的数学系列，其他的被毁了个干净。他如今的成绩都是她。
如果，他能早点发觉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了。只是没有如果。
李绎远接了试卷就回了座位，不由的看向了那个桌面干净的位置，就在他的右手边，仅一步之隔。
邓晚在往后接着念，“刘洋洋，一百四十二。”
“……”
“卢禾，一百三十八。”
“……”
“……”
“倒数第一，一百二十，顾念杉。”坐在教室后门那儿的女生捏紧了衣角，向讲台走去，拿回了自己的试卷。
“顾念杉，她怎么还是倒数第一啊，”
“啧，你又不是不知道，都两个月了，那位还是深陷风波呢。”
顾念杉平时成绩不说多好，班里前五，如今确是倒数第一，不免让人唏嘘。
“我这路人也看不下去了，这也黑的太惨了吧，”
“每个圈子都有规则，你管这么多干嘛啊。”
“也是，但愿能好起来吧。。”
顾念杉回了座位，把自己蜷缩在椅子上，低着头，无声的掉下了眼泪。抱歉，我食言了，没能做到最好，等你回来。
她低着头，没人看见。
邓晚也无力去指责，这事只能靠自己。
他开始讲试卷，这节课到最后，邓晚也没提起物理老师的事情，好像没发生一样。
下课之后，学生们都围到李绎远桌旁，由于陈佑离得近，所以他抢了先机，“班长班长，怎么回事啊，老师咋啥都没说，”
李绎远依旧摇了摇头，只说，“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