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力量在天空肆虐,那一股威力不比金丹修士自爆所引发的威力差多少,他的举动将众人吓得心惊胆颤,没有人想到徐洋竟然如此疯狂,敢将妖丹引爆。
“噗!”
岳冥的身影宛若破布一般坠落地面,他还未能站稳身影,便被一道身影按在地上狂抽,岳冥那急促的惨叫引得众人生出恻隐之心,可那疯魔般的身影,却持着木鞭狂殴着往死里打,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让你嚣张!”
“让你御剑伏魔!”
“让你狂!”
“......”
徐洋纵然没有了法力,可一身的气力却是无双,他眼中杀意无限,木鞭狠狠砸下。
先前那关头,若非打神鞭变成盾牌后护住身影,他可能已经死在了先前的剑气中。越想越气,怒火中烧,他将一身怒火发泄到岳冥身上。
他乱棍抽下,那岳冥似乎被打昏了过去,一动不动,饶是如此,他也没有停手,木鞭抽下,骨裂声不断,他也不知道抽断了对方多少根骨头。
“徐道友,适可而止!”
不只是侯安康,连蜀山的常君都出声制止他,看似平淡的声音中充满着威胁的意思。
“好!”
看到这阵势,徐洋知道如果他不停手,接下来很有能会被数人联手打压。
他面露微笑,和气的朝众人点头,手却是朝岳冥身上探了过去,拿出许多物件,顺便将那鼠王的妖丹拿了出来。
“这是我的!”
徐洋看到众人啼笑皆非的望着他时,严肃道,可蜀山的常君却是皱眉道:“你拿走他的丹药等,我不阻止,可你连他的法宝都夺取,未免太过分了吧!”
“战利品!”
“还来!”
“呵呵!”
徐洋心里一阵憋屈,可知道仙门定然会维护自家人,便将那宝剑扔在了岳冥的头上,他踉跄的走着,伤势严重,还有污血不断从后背流出。他也不在乎,呵呵笑着,将全部丹药倒出来吞入口中后,喃喃着‘难吃’,不知道让多少人啼笑皆非,徐洋实在是没有金丹境修士的风度与派头。
他也没有在乎别人的目光,闭目凝神运转功法,他体内宛若强大的烘炉般疯狂的炼化那些不知名的丹药,周围更有灵气倒灌而入他体内,他就这般打坐在原地,不惧危险。
张天玄悄然靠近过去,为他护法,期间众多仙门慢慢离去,也不再理会这一场闹剧,只是众人觉得,这少年很有可能要跟蜀山结怨了。
天慢慢黑了下来,天地间汇聚而来的灵气愈加庞大,他身体宛若一个黑洞般吞噬着无尽的灵气,体内发出汹涌澎湃的响声,宛若海浪拍击涯岸一般。
时间流逝,他身上的气势愈加深厚,身上环绕出骇人的紫电护法,他口鼻吞吐二气,宛若阴阳循环,周围环绕莫名道韵,神秘莫测。
莫名间,张天玄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天地万物之巨象、大道三千之法则,可他一阵头疼,回过神来,徐洋身上又像并没有什么变化。
过了不知多久,徐洋才缓缓醒来,当他醒来时,眼中杀意浮现,周围温度随之一降,肃冷之意笼罩全场。
“醒了?”
张天玄看了他一眼,悬着的心松了下来,过了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心中震惊。
他记得徐洋受了严重的伤势,可半天时间过去,他身上的伤势全都恢复了?还是说是那些丹药的效果?
他有些惊疑,却没有问出口。
“这群仙门世家之人,我早晚有一天要找他们算账!”
徐洋眼中出现杀意,冰冷无比。
先前,这群仙门世家之人不按约定提前出击,差点让鼠王跑了,而后岳冥为了妖丹出手伤人,更是对重伤的他出手,仙门世家中竟无一人阻拦,是不是他死了都无关紧要?
可当局势反转时,他拿着打神鞭无力的抽打对方,却被这群正义之辈阻拦!
呵呵,好一个正义的仙门、世家!
“仙门背后有仙人,难!阿洋,先忍下来,后面有机会,再去回礼!”
张天玄对他摇了摇头,却不知道因为今日之事,不久后徐洋一手策划了推翻仙门根基,以一己之力强行撼动仙门世家的根基的大手笔,无数仙门世家为之胆寒!
“嗯,我会慢慢的回礼的!”
徐洋急促的呼吸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如今他衣袍破碎、污血一片,看起来很狼狈,可他身上的伤势都恢复了。
此时,他对于系统的喜爱程度,不知提高了多少倍,单凭这个大品天仙决,他都能立于不败之地了,更别提他还拥有其他神通。
只不过那些神通,以他如今的修为,根本施展不开,看不出真正的厉害之处,用起来称手随心、破坏力还强大的也只有五雷神通。
到达了金丹境后,徐洋才知道了大品天仙决的恐怖之处,法力磅礴强大,比同阶中的修士雄厚了数十倍,更重要是还能够淬炼肉身,衍生神通等手段。
例如那法天象地、铜头铁骨、三头六臂等神通,徐洋感觉自己修为提升后,就能够施展了,如今他也能勉强施展法天象地。
他先前没有施展法天象地,一是法力不够施展不了,二是面对岳冥这般灵活的剑修,法天象地便是破绽百出,他肉身也没有如同铁石般坚硬,速度也不快,抵挡不了对方的剑气。
如今他看似强大,却还只是一个开始,刚入了修道的一个门槛,体内的金丹不过手指头般大小,能施展的法术神通看起来多,可实际上用的不深,他如今最重要的是提升修为,修为越高,能够施展的手段才越多!
就在他沉思之余,张天玄开口打断了他:“那位姑娘等了你很久!”
“嗯!”
徐洋看向那白色身影,发现对方蜷缩着身子,抱头靠在角落睡着了,他不由悄悄走近。
离对方不过三五步的距离时,白夏突然醒了,拔剑相对,当她看清来人是徐洋后,俏丽的小脸上出现了一丝疲惫,她撩起耳边的碎发,收起了剑,打着哈欠,带着倦意打量他:“你这小身板,好了?”
徐洋直视着她,望着那张花容月貌、绝丽白皙的小脸,皱眉道:“你刚才哭了?”
“哭?我怎么会哭!”
她摸了摸脸,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我刚才看到蜀山那混蛋欺负你,然后我把他打了一顿,你没事吧?”
徐洋又凑到她身边,担心的问道,却不知,这一问,宛若洪水击垮了大坝,白夏眼里又冒气了雾气,连忙转过身去不敢看徐洋。
“怎么了,你那里受伤了吗?”
徐洋连忙抓住她的手,担心的问道。
“别碰我,你担心我做什么!”
白夏忍不住了,眼中冒气了浓厚的雾气,紧接着眼泪一连串的掉落,哭画了小脸。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关心我,我爹如此,我娘也是,你装什么好人担心我?你自己受那么重的伤你不知道吗?你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白夏沙哑的声音传来,徐洋呆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着身上一片污浊,只好从对方身上扯下一块碎步,递给她:“你擦擦眼泪吧,脸花了就不好看了。”
“你敢扯坏我衣服?”
白夏的抽泣骤然停止,面色也开始冰冷起来,怒喝道:“我没有哭!”
“对对方,你没哭,是我哭了……你干嘛,好好说话别动手啊,别打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