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被当做东西一般被丢进了练功房,夜九歌自然也没有闲着,在夜凌进了练功房小半时辰后,后脚也跟了进去。
“嗷!疼疼疼疼!”刚进练功房,便看见某人被一支飞剑刺伤了腿,疼得眼泪花都要冒出来了。
“嗤.”等看全了夜凌的全貌,夜九歌微皱着眉头,在一旁驻足。
夜凌见有人到访,转头一个分心,又被弹出的剑伤了个狗啃shi。
“喂,我说夜九歌,你的练功房什么这么多机关!”夜凌一边想运起玄力阻挡,却发现根本使用不了,当下一个闪身,连滚带爬的从出剑口附近冲出来,原本精致的小脸也跟吃土了般,狼狈不堪。
“夜九歌!刚刚怎么回事,我竟然使不出玄力了!”夜凌一边嘟囔着奇怪,一边跌跌撞撞的朝夜九歌这边走来。
“我在此设下了法术。”夜九歌不咸不淡道,恢复了一派“祥和”的模样。
“什么!夜九歌你不是人嗷嗷!”夜凌气的心肝疼,一个箭步冲上前就想摇晃她的胳膊。
“嗷!”膝盖一疼,夜凌便以投怀送抱的意味扑倒了夜九歌,比夜九歌高了许多的身子压在她身上,顿时给了两人说不出的意味。
“嗯哼.”身下的人传来一声淡淡的抽痛声,挣扎起身的夜凌微微一愣.
……空气中似乎多了一点尴尬的气息,然后一点点冷凝。
东西掉落的声音正好传入屋内,两人纷纷往门外看去。
“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一个小宫女正巧路过此地,见两个人以暧昧的姿势叠加在一起,顿时脸红得惊叫连东西都顾不上就跑走了。
“嗷!”又是一身惊叫,却不是小宫女发出的了,夜凌一脸臭气的从夜九歌身上爬了起来,却又被一股劲带了回去。
“夜九歌你干嘛!”一双包藏怒火的眸子仿佛要将夜九歌刺穿,夜凌真的是气急了。
“……我这辈子,还没被压在下、面过呢……”她的唇覆在他的耳边,声音邪魅异常,吐气如兰。
“什,什么?!!”夜凌只感觉耳边烫烫的,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等意识归来时,一个力度直接将夜九歌推翻。
砰的落地声响起,夜九歌的身子被砸到一个木箱上。
“夜九歌!你胆敢轻薄于我!!”自夜凌出生以来,他多多少少也听过关于夜九歌的传闻,但他向来漠视甚至带着厌恶,并不喜接触。
刚刚那一下……应该伤不起她吧。。?
见夜九歌吃痛的模样,夜凌忽然心有愧疚起来,刚刚不过是压了他一下,之前他也压了她,早便扯平了,如今……
夜凌撇撇嘴,伸出一只手准备拉她。“喂,你那么弱没事吧?”
却见夜九歌自己站了起来,面上淡然,看不出一丝情绪。夜凌脑子一炸,多年的生存,他竟然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夜九歌…”
“嗯?”
“没事。就是觉得怎么没摔死你?”
夜九歌:“……”
“抓紧练功,大哥的吩咐,你也应当还记着。”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回了自己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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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之上,一名戴着面具的少女极不惹眼的穿梭于人群之中,在一次转弯中闪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巷,按下一块砖板,一条仿佛捅进地里的楼阶就出现在少女眼前。
踏进楼梯的一瞬间,墙自动复原。
与外边巷子冷淡不同,入了这里到还真是别有洞天。叫卖的声音忽高忽低,行人交谈的话语也夹杂着幼兽的低吼中。
来到凰临阁,少女走进阁楼,也不左顾右盼,直接上了顶楼。
“花大人,有人指名请你杀一个人。”管事的见少女来,连手里头都活儿都放下了,笑得和蔼。
“带路。”少女名为花箬,芳龄十五,约莫有一米六几的样子看起来极为无辜,与杀手挂不着边儿。
听有势力的人打听,是风吟国[风吟、帝华、日月、泽国(帝华是女主的国家)]来的,自幼失了双亲,不受人待见,修习玄力也小有天赋便瞄准了杀手职业,常年在各国徘徊。
“花大人这边请。”
其实本不用老掌柜带路毕竟花箬来的次数多。
“嗯。”
穿过一个又一个机关,花箬来到一个屋内,大大的屏风遮住了两边视线,上面印有法阵,令人不能窥视对方。
这是凰临阁百年的规矩,以屏风相隔,只闻其音,不见其型。
“花箬?”低沉的男声钻入耳道,带着点沙哑,十分好听。
“正是。”花箬也不别扭,大大咧咧的坐在贵妃榻上,老管事已经退了下去,房间内仅有花箬,和屏风后的人,这气息,应该不止一人。
“我要你……杀了帝临尘。”
京城中听过奕阁阁主名讳的人不多,大多以奕相称呼,虽说调查起来不难,但还是下了心思在这里边的。
“哦?多少玄石?[玄石分为几个品阶,红→绿→蓝→白]”
“阁下当真对我信任.”一番话说完,她破有兴趣的看着屏风,仿佛能透过屏风瞧见那人。
“彼此而已。”那人似乎不愿多说。
“于奕阁,我只知一二,于奕阁阁主,我一无所知。”
奕,实力莫测,神龙不见首尾,除此之外她一无所知。
“我给你一年时间,奕,近来会出现在大会附近,袖口有奕阁的标识。”
说罢,薄薄的纸张似有破竹之势袭面而来。
“熟人作案么。”伸出手将图纸稳稳接住,轻柔的抚摸,目光如炬。